意興闌珊的按下了電梯的向下鍵。
許彥辰在她身後,沒有叫她。
只是,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深深的。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宇靖曦委屈的皺着眉頭,嘴一撇,無比痛苦的說:“寶貝曉曉,天朝正在共創河蟹網絡環境,所以以下很黃很暴力的場景都不能夠給小盆友們看到。我們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親親抱抱OOXX。咳咳,製造小包子的場景將省略N個字,請大家自行想象,咱還是回家了以後,蓋上被子、關上燈私底下解決吧!”)
一路上,衆人看到她的議論聲依然很熱烈。
握緊雙拳,她緊咬下脣,腳步很僵硬,卻依然堅定的向前走。
說不心痛是假的,那麼寶貴的回憶,被她深藏在心裡。
二十四年,除了媽媽之外,許彥辰是唯一一個肯用心對她的人。
他的關懷和體貼,讓她在親情之外,體會到了如此濃烈的柔情。
只可惜,這樣的柔情,也不過是青草上的露珠。
陽光一曬,便了無蹤跡。
早就說過,不相信愛,早就要放棄的,不是嗎?
那爲什麼,心裡還是會痛,眼眶還是會溼潤?
她心裡忽然翻涌起一陣氣苦。
總覺得氧氣似乎從空氣中剝除,她被人卡住了脖子,呼吸困難。
反正宇靖曦也不在,她裝勤快也沒用。
在公司裡待着,旁邊的人也都是帶着異樣的眼神看她。
她乾脆出門曠工,外面的陽光倒是很好。
忽然不知道該去哪裡。
回家?很沒有意思。
去酒吧?抱歉,她真的不喜歡喝酒。
她竟然發現,天大地大,居然沒有她想要去的地方。
走着走着,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走到了P大。
裡面,晨鐘暮鼓,一片書香氣。
燕城的P大,和上城的N大,一直是齊頭並進的華夏國雙雄。
一路上信步走來,這裡的學生們一個個抱着書本,臉上帶着稚氣而燦爛的微笑,好像真的世界盡在掌握。
七年之前,躊躇滿志的沈瀾曉以高分考入這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