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西城附近?
這就意味着,西川王厲樞驍已經掌控了他的行動,只要動起來,定然就會落到厲樞驍的手中。
“所以,這次你們定然會失敗!而且會敗得很慘!”柳新池笑着說道。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徽王叫嚷道,“不要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和西川王本來是同盟!”
“如果不相信,大可以當我沒有說過!嗯,你們應該已經想好,如果失敗以後,該怎麼辦了吧,我還真是多此一舉。”柳新池說道。
王妃扯住要暴走的徽王,說道:“新池郡主!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這樣讓我們很難信服!”
“是嗎?如果是這個呢?”柳新池說着,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來,抖了抖!
“你,什麼時候!”徽王不敢相信,這麼保密的東西,竟然已經落入了柳新池的手中。
柳新池輕輕抖了抖,說道:“這是輔政王的承諾吧!”一邊抖,一邊搖頭,說道,“可惜了,你們竟然因爲他一個小小的承諾,就願意做出這種事情!”
“你懂什麼!”徽王破口叫嚷道,“如今誰是正統?當然是川域帝都!”
“那裡,纔是我川域的核心!”徽王氣的胸脯起伏,說道,“我是沒什麼,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皇子!可是,我的孩子呢?英兒他那麼聰慧,怎麼能夠在寧西這種偏僻的地方,這是毀了他!”
“我們沒有用,不能擠進權勢的中心,但是,我們的英兒,一定要!不管怎麼說,他一定要回到帝都!”王妃也激動的叫嚷道。
“僅僅是爲了回到帝都?”柳新池慢慢的將那封密信打開,說道,“我可是看到,輔政王說,如果能夠讓寧西城變天,困死在一線峽谷的厲樞驍,那麼,西川就可以作爲你徽王的領地!”
“以後,西川就是川域的國中之國,徽王殿下,您就是以後的西川王了。”柳新池眨巴了眼睛,說道,“輔政王還真是大方啊。”
徽王和王妃的臉色變了。
“跟隨我的那些部下,他們都想要出人頭地,他們需要我得到更高的權利!我站的高,他們才能夠走的遠,才能得到更好的發揮!我爲他們謀取一些福利,有什麼不對!”徽王叫嚷道。
柳新池將那密信折起來,收好,再次塞入了懷中,說道:“徽王殿下,我柳新池一直以來,以爲你是一個閒散的王爺,最是適合遊走天下,過那種閒雲散鶴的生活。”
“可惜,我做了!徽王殿下,您的拖累太多了,多的讓你的野心越來越大。”
“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徽王說道。
柳新池盯着他,捏着拳頭,說道:“你是皇室子孫,厲家的後代,到底是什麼人,我早就應該猜到纔對!”
“你口口聲聲說爲了你的孩子,一口一個要爲自己的部下謀福利,說的這般的好聽,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你的心!”
“你的野心!是你,想要成爲一呼百應的西川王!”
“虛僞的徽王,我柳新池來這裡,不是聽你的這些種種藉口,只是想要告訴你,如果還想活命,就帶着你的一家老小,趕緊離開寧西城,如果,不聽勸告,那麼,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厲樞驍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失去一切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