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停了手,臉色也非常不好!
剛纔聽到冬雪說起了四少爺古臨修,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看着老夫人臉色鐵青,低頭躬身說道:“老夫人,剛纔是我太着急了。實在沒想到,這個丫鬟竟然想要打四少爺的主意。”
老夫人冷哼一聲,說道:“你最好將那市井潑婦的脾氣收起來,在家裡也就算了,如果出去也如此這般,還不知道要遭來多少恥笑!哼,如果再讓我看到你這幅模樣,不要怪我家法處置!”
“是,老夫人。”二夫人低頭垂目的認錯。
“冬雪,你那包裹裡面放着的是給四少爺的東西,爲什麼會留在藥店沒有再拿出來呢?”柳新池疑惑的問道。
老夫人看了一眼被打翻在地不斷抽泣的冬雪,說道:“對啊,冬雪,難道說當時四少爺在藥店裡?”
“沒有,沒有!”冬雪急忙否認道。
“那鞋子呢?”柳新池只覺得扶着自己手臂的秋蓮微微有些發抖。
果真,冬雪擡頭看向了秋蓮,低聲說道:“秋蓮,在藥店裡。”
此時所有人都看向了秋蓮,秋蓮見瞞不下去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扯着柳新池的衣裙,說道:“三小姐饒命啊!”
柳新池後撤一步,將秋蓮露出來,一臉吃驚的問道:“秋蓮?你做了什麼?爲什麼這麼驚慌?”
秋蓮咬脣,半晌沒有說話,卻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有什麼說什麼。”柳新池說道。
秋蓮卻是不說話,柳新池又看向了冬雪,說道:“冬雪,你說,秋蓮在藥店裡幹什麼?”
冬雪的一張臉慘白,說道:“她,她賣藥材。”
“什麼!”柳新池扯着秋蓮的衣襟,說道:“你賣什麼藥材?”
秋蓮大哭了起來,癱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說道:“我父親在外面欠了很多賭債,我沒有辦法,只能偷了府上的藥材,賣點錢,給父親還債。三小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原來是你偷了?”老夫人伸出柺杖,在秋蓮的背上,狠狠抽了兩下,說道:“行了,如今柳新池的罪名已經洗清了,把秋蓮,拖出去依照家法,杖責五十,趕出古府!二夫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了。”二夫人悶悶的說道。
“好吧,那我們走吧。”老夫人說道。
“祖母!”柳新池攔住了老夫人,說道:“祖母,這件事還沒有完全弄清楚。”
“哪裡還不清楚?”老夫人問道。
柳新池眯了眼睛,說道:“祖母,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我想要一個審問處置秋蓮的權利。”
“哦?不是那麼簡單?”老夫人想了想,說道,“好吧,秋蓮歸你處置。”
柳新池走到秋蓮面前,扯着她的領子將她拽了起來,說道:“秋蓮,你真的想要把這一切全都攬在自己身上嗎?”
秋蓮不說話,而是看向了二夫人。
柳新池擡起秋蓮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說道:“還記得二小姐身邊的綠兒嗎?偷了小姐的白玉簪子,杖責五十,擡出去的時候,已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