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雍王看着柳新池,目光有些冰冷,他感覺柳新池就是一個看不透。
“柳新池,你爲什麼要歸附勤王厲樞雎?你明明可以依靠我!爲什麼是厲樞雎?”久雍王蒲槿熠一把扯住柳新池的肩膀,他瞪着她。
他此時只想掰開柳新池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爲什麼勤王厲樞雎那麼針對她,反倒是讓她有了歸附之心。
柳新池任憑他搖晃着自己,發泄着情緒,一直到久雍王蒲槿熠稍微平靜了下來,她才說道:“不是歸附,是假意歸附!”
“那有什麼不同?你要留在勤王厲樞雎的身邊,而不是跟着我蒲槿熠!我不管,我要帶你去望月國!我會幫你解毒,我會好好照顧你,等到我強大的一天,你想要誰的命,我就給你誰的命。反正我就是不准你留在川域,歸附那個什麼勤王厲樞雎!”久雍王蒲槿熠說道。
柳新池看着蒲槿熠那張依舊有些稚嫩的臉,她雖然現在年歲還小,但是心智卻已經是成年,就算蒲槿熠站在她的面前,比她高,比她大,但是,在她看來,蒲槿熠一直都是一個孩子。
也只有孩子,纔會稚嫩的說這種話。
“久雍王,請您收回剛纔的話吧!畢竟您以後會是望月國的王,讓人知道您年少的情況,會被人笑話的。”柳新池笑着說道。
雖然笑着,但是鼻子卻是有些酸酸的。
上一世,她是一個被毀容的醜女,一直都是白紗爲伴,從來都沒有資格愛過。
也只有在頂替二小姐古妍貞的時候,和厲樞雎在一起的時候,有那種心跳的感覺。
此時,卻有一個男孩,對着她說:你想要誰的命,我就給你誰的命。
這是多麼霸氣的承諾啊。
可是,她柳新池,生來就是賤命,真是消受不起啊。
“你說我年少?”蒲槿熠一臉的惱怒,低沉的聲音吼道:“那個厲樞雎,也不比我大幾歲,你憑什麼信任他,不信任我!”
柳新池看着蒲槿熠那激動的表情,嘆息一聲,說道:“我並不是信任他,我只是需要留在川域國!現在,四皇子厲樞驍遠在西疆,徽王殿下也在寧西城,至於古家,我已經無法回去了。想要有所作爲,此時需要依附的只有勤王厲樞雎了。”
“我不懂,你跟我去望月不行嗎?”蒲槿熠看着柳新池,一臉的期待。
柳新池的眼睛低垂了下來,說道:“不能!我中了情花毒,必須得到解藥,否則,我活不過三天。”
“情花毒的事情,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得到假死藥,可以延長毒素蔓延的時間!在這段時間,我一定能夠讓人配製出情花毒的解藥!”蒲槿熠說道,“柳新池,答應我,陪我去望月!”
柳新池輕笑一聲,說道:“我還是不能答應!”
“爲什麼?”蒲槿熠抓着柳新池的手急切的問道。
“因爲,我們都還很弱小。我們在這個時候都不能有弱點!”柳新池說道。
蒲槿熠的手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