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到!”久雍王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此時,他就是王者,甚至比太子那般的儲君,要更加有氣勢。
“太子表哥!”久雍王一走進來,就看到太子杵在那裡,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打了一聲招呼,說道,“哦,還有秋將軍!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監牢裡,竟然圍了這麼多人。”
久雍王嘴角噙着嘲諷之意,然後他看向了柳新池,說道:“新池郡主,請接旨!”
這話一出,太子厲樞堅的臉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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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都親自帶了黑衣甲士來監牢想要殺了柳新池了,竟然還這麼多障礙!
他看向了秋家爺孫兩,雖然秋老將軍,表現的極爲恭敬,但是,如果不是他跑來搗亂,一個區區的秋燁滕,還不是分分鐘被滅殺。
久雍王也趕不及來送什麼聖旨。
說來說去,都是秋燁滕這個傢伙壞事。
秋燁滕!死!
太子厲樞堅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已經在心裡給秋燁滕定了一個罪。
太子厲樞堅雖然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卻是極爲暴虐,凡是他看不順眼的人,最後總是會死掉,只是死法各不相同罷了。
那些普通的百姓家僕侍從,他直接一個命令就可以處死,但是秋燁滕這種,他會想一下辦法,慢慢的玩死,還不被人知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古家三小姐柳新池,朕冊封的新池郡主,即刻回宮,見駕!欽此!”
久雍王唸完,柳新池謝恩。
秋燁滕扶着柳新池站了起來,說道:“久雍王,新池郡主完整的交給您了!”
說完,他在次跪在爺爺秋觀宗的面前,說道:“爺爺,孫兒任憑您懲罰!”
秋觀宗氣的直喘氣兒,此時,他真是打不行,罵不行!
他是朝中的元老,自然也知道太子什麼秉性,現在鬧成這樣,柳新池是脫險了,但是他們秋家也得罪了太子殿下。
他真是氣壞了,要是以後太子真的即位登基,他們老秋家算是要倒黴了!
想他秋觀宗一輩子都謹慎行事,沒想到,最後還是避免不了要走上衰敗之路啊!
久雍王從秋燁滕手中接過柳新池,躬身說道:“太子表哥,新池郡主本王這就帶走了。”
太子厲樞堅臉上雖然平靜,甚至掛着一抹平和的笑容,但是心中早就已經掀起駭然波濤。
連一個女娃都弄不死,他這太子也當的太窩囊了吧!
“慢着!”厲樞堅走到久雍王的跟前,眼睛瞥向了他手中的聖旨,問道:“你這聖旨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是皇上的旨意!”蒲槿熠冷冷的說道,“難道說太子表哥要質疑皇上?”
誰敢質疑皇上?
這是大不敬的罪名,就是太子厲樞堅也是不敢的。
厲樞堅輕哼一聲,說道:“本太子,質疑的不是父皇,而是你!父皇的聖旨從來都是寫的有理有據,有原有因的,爲什麼這道聖旨,只是宣柳新池進宮見駕,並沒有說要幹什麼?”
久雍王蒲槿熠的臉一沉,說道:“太子表哥!你要皇上給你有理有據,有原有因?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說的就重了,太子厲樞堅的臉立刻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