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烈是黃家的嫡子,嫡子死了,黃家都沒有派人來,這倒是奇怪了。
城主看出柳新池眼睛裡面的疑惑,說道:“這個黃烈,雖然也算是嫡子,但是並不是皇家當家主母的兒子。”
“哦?”
“黃烈的母親,早就已經死了。”城主說道。
看來,這個黃烈在黃家也是勢單力薄,怪不得蒲槿熠會選擇了黃烈鎮守的北虞城呢。
原來是這樣。
柳新池打聽了一番之後,離開了城主府,往錦繡來去了。
其實,從皇城傳來了二皇子蒲槿胥要來北虞城,這麼大的消息,柳新池應該和蒲槿熠商量一下的。
但是,柳新池一想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兩人竟然相擁而眠,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雖然她喜歡蒲槿熠不假。
但是被蒲槿熠這麼抱了**,她一個女子,自然是吃了虧,這是原則問題。
絕對不能遷就。
要不蒲槿熠膽子更大了怎麼辦?
以前的時候,蒲槿熠就時常高來高去,去她的閨房,現在要是得了這麼大的便宜,柳新池不給他一點兒臉色看,這蒲槿熠還不得每天跑到他**上要抱着睡?
不能遷就,絕對不能!
柳新池抿脣,反正距離那個二皇子蒲槿胥來,還有五六天的時間,這幾天還是給他冷處置吧!
女曦跟在柳新池身邊,也回到了錦繡來,讓她沒想到的是,蒲槿熠竟然在錦繡來天字號客房裡面。
“見過主上!”女曦急忙躬身說道。
蒲槿熠看到女曦,急忙走了過來,問道:“今天新池小姐那裡有什麼動靜嗎?”
女曦說道:“今天一大早,我就陪着新池小姐去城主府,然後剛好那個餘襄就跑來找城主,然後就聽着餘襄說二皇子肅謙越王要來。一直送餘襄離開,小姐又和城主詢問了一下皇室各個皇子的情況,然後,就回來了。”
聽了女曦這流水賬一樣的彙報,蒲槿熠狠狠的一砸桌子,問道:“新池小姐可說要見本王?”
女曦心想,如果直接說小姐沒有說,主上豈不是要將那桌子砸碎了?
爲了那桌子,女曦決定說個模棱兩可的話。
“新池小姐這一路上似乎都蹙着眉頭,在糾結什麼,應該是想着見主上吧。”女曦說道。
聽了女曦的話,蒲槿熠高興了起來,說道:“哼,就是嘛。如今皇城的二皇子蒲槿胥來了,這應對之法,她還不得和我商量?”
說完,他對女曦說道:“那本王先走了,你在這裡好好守着,如果新池小姐說要見本王,你就帶她回府,本王在府上等着!”
“是,主上!”
女曦說完擡頭,就看到蒲槿熠已經推開窗戶,施展輕功不見了蹤影。
蒲槿熠擔心在走廊上和柳新池撞到,顯得好像是他來找柳新池認錯的,顯得那般尷尬,於是直接就跳窗了。
女曦看着蒲槿熠離開的那窗戶依舊晃動着,心中暗想,新池小姐和主上之間到底怎麼了,怎麼感覺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傳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