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隱居百草谷後,煉魂鼎便再沒有被拿出來用過,想來它也是餓了許久,今日的大餐,它一定會喜歡。
“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妖王,我可是妖王啊!”
他終於開始驚慌,自從看到煉魂鼎,看到眼前這女人眼底那濃郁的殺氣,他再也淡定不了,他不想死,他的大仇還未報,那天界的大門他還沒有再去闖過,他怎能死?不行,絕對不行!
他拼命的扭動着身體,可束縛住他的,可是冥界的鎖魂鏈,任他如何使勁,也等於是沒有使勁,因他根本就使不出勁。
夏元秋擡手,他的身體便隨着鎖魂鏈飛了起來,穩穩當當的落在了煉魂鼎中,鎖魂鏈脫體而去之時,他的身體剛剛落入煉魂鼎中,他想衝出去,卻立馬便被一團炙熱無比的炎火所圍裹,炎火一寸寸的煉化着他的魂體,那種痛苦,比當年身體被那些神界的大神們砍得七零八亂時還要痛苦。
煉魂鼎中的尖嚎聲漸漸熄隱,待炎火熄滅之時,妖王也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人世間。
夏元秋收了煉魂鼎,冥君父子也自黑水山上空落下,站在了他們身旁。
“快將兩個孩子解開吧。”冥君朝夏元秋道。
夏元秋點頭,迅速來到朱霖身前,解去縛在姐弟二人身上的鎖魂鏈。
朱霖穩穩的抱住軟倒的朱嵐,面現急色:“姐姐這是怎麼了?”
夏元秋伸手接過女兒,一番查探後,也是一頭霧水:“她的身體沒有問題,怎麼會昏迷不醒?”她取出銀針,刺其人中穴,人沒醒,甚至刺其百會穴,也沒醒。
冥君走上前,朝夏元秋道:“你讓開,我來看看!”
夏元秋將女兒平放在地,退開數步,冥君開了冥眼,檢視着朱嵐的身體,自然能見衆人所不能見之事。
冥君收了冥眼後,朝夏元秋道:“嵐兒的靈魄被妖王施術禁封在身體裡,這種禁封術,乃是妖王獨創,我也解不了。”
夏元秋着急道:“那怎麼辦?”
神君忙道:“小原你別急,再過一個時辰,就是他們的生辰,血脈力量的覺醒,說不定會衝破開妖王的禁封術。”
夏元秋面上剛現出喜色,卻聽冥君道:“不可能,若無法解除禁封術,她體內的血脈力量,也不會覺醒。”
朱焱怒道:“妖王這惡賊,爲何在這麼做?他不是想要和嵐兒換體麼?他這麼做,究竟對他有什麼好處?”
元君搖頭,嘆道:“或許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霖兒,嵐兒只是誘餌罷了,他知道,你們一定會來,霖兒也一定會答應他的要求,所以才做了這陰損險招,即得了霖兒,又不讓嵐兒的血脈力量覺醒,他在這世間,便再無威脅。”
夏元秋慌了神:“難道這世間,就沒有人能解開這種禁封術?”
衆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在了冥君的身上,冥君乃冥界之主,活了幾千年,所知之事,自然要多過他們,遇到這種難題,自然第一個會想到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