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玉兒愣在原地,不解道:“爲什麼?”
朱焱一臉厭煩,沒好氣道:“你身上的味道太難聞,薰得我滿屋子都是這味道,麻煩趕緊出去,別再進來了。”
米玉兒一臉的尷尬,幾乎是哭笑不得,她不知朱焱這是什麼意思,是逗她嗎?
“你別開玩笑了,這可是海寶齋的香粉,花了我足足五塊白晶纔買來一小盒,多好聞吶!”
朱焱將書拍在了書案上:“我說難聞就是難聞,你倒底走不走?”
米玉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翻臉弄紅了眼睛,她委屈道:“你爲什麼這樣對我?既然你這麼討厭我,你爲什麼要和孫浩決鬥?”
朱焱不解:“我和孫浩決鬥,跟你有什麼關係?”
米玉兒傻了眼:“你和孫浩決鬥,不就是爲了爭奪我麼?”
朱焱被氣笑了,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我和孫浩決鬥是爲了爭奪你?爲什麼?我有病嗎?我看起來像是瘋了的樣子嗎?你認爲你值得我爲你決鬥?瘋女人!不可理喻。”他搖了搖頭,乾脆轉身自個兒走出房間,這房間裡的味道,簡直讓他想吐。
站在外頭等着看好戲的兩人,見朱焱黑着臉走出來,皆會心一笑,正如他們所料,要麼朱焱黑臉先出,要麼米玉兒哭着跑出來。
無論先後順序如何,結果都會是一樣,米玉兒一會照樣得哭着跑出來。
他們可領教過朱焱的毒舌功,那可不是蓋的,他不喜歡的人,一點面子都不會給,字字誅心。
米玉兒這樣的漂亮姑娘,平時裡被學院的男青年有如衆星捧月一般捧着,如今在心愛的人面前被駁得一無是處,能受得了?
果然朱焱前腳剛出來不久,那米玉兒後腳就捂着臉跑了出來,這一次,她什麼話也沒再說,只不斷流着眼淚飛奔離去。
見她這模樣,公孫鑠和姜心也不好再落井下石的說些難聽話,只側身至一旁,讓她迅速離開,臉上精緻的妝容已經花得不成樣子,再留下來,只是徒添笑話。
姜心走進院裡,朝着一臉鬱色的朱焱問道:“你都說了什麼?害人姑娘哭成這樣。”
朱焱道:“也沒什麼,就說她身上味太難聞,讓她離我遠點。”
這還叫沒說什麼?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尤其還是一個喜歡他的女人,這比殺了她還要殘忍。
不過這只是身爲女人的姜心的想法,公孫鑠和朱焱想得一樣,這不算什麼難聽的話,只是個事實罷了,她身上擦了太多的香粉,香味過重了,就令人反感。
公孫鑠道:“就說了這些她就哭成那樣了?這淚點也太低了吧!”
朱焱道:“她說我決鬥是爲了和孫浩爭奪她,你們說好笑不好笑?我又不是瘋了有病,瞎了眼纔會看上她。”
姜心問道:“所以你剛剛也是這樣對她說的?”
朱焱點頭:“對啊,要聽原話嗎?”
姜心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能想象得到。”她今天算是再一次領教了朱焱的毒舌功夫,可真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