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鑠暗罵朱焱這過橋抽板抽得有點快,忙笑道:“朱焱的意思天色不早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頭總是不安全,趁現在還沒完全的暗下,還是早些回去吧。”
玉兒恍然,原來朱焱是這個意,她甜甜一笑,道:“我知道了,下次早點來,可不許再拒我於門外。”
朱焱皺眉,沒應她,只朝她禮貌性的點了點頭,轉身走開。
瞧着那玉樹臨風又氣度卓然的朱焱,玉兒是半點不滿之心也生不出來,他和別的男人不一樣,高貴中透着一絲冷漠,正是這種冷漠,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自信,憑自己的魅力,這世間絕不會有男人能逃出她的掌手。
與公孫鑠道了別,玉兒轉身,踩着輕快的步子離開,公孫鑠搖頭,嘆道:“這世上不單紅顏是禍水,藍顏也是禍水,且比紅顏的禍力更猛,看來這玉兒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
感覺到一道鋒利的目光不斷刺着他的背,他轉身,望見遠處姜心那張憤怒的小臉,他暗道不,趕緊轉身開溜。
可他就算是一跟斗能翻出十萬八千里的孫悟空,也逃不出姜心的如來神掌。
姜心捏着公孫鑠的耳朵往房間里拉,一路上只聽見公孫鑠不斷痛苦哀號大叫朱焱救命的賤聲。
朱焱當然是裝做沒聽見了,這兩夫妻,最擅長的,便是苦中作樂,樂中找苦。
“和美女聊天感覺怎麼樣?”
“誰說她是美女啦?她那模樣,不及你萬分之一。”
“美女要走,很是依依不捨是吧?”
“誰依依不捨啦?是我趕她走的好吧!你別胡亂冤枉好人,你沒瞧見我都沒讓她進來麼?再說了,人家是來找朱焱的,我不過湊趣聽了一耳朵罷了。”
捏着耳朵的手這纔鬆下,姜心忙問:“她找朱焱做什麼?”
公孫鑠揉着自己的耳朵,半點不敢遲疑,趕忙答道:“還能做什麼?表達她對朱焱的好感,以及二人的緣份,這你還不明白麼?”
姜心皺眉:“你的意思,她看上朱焱了?想要乘虛而入?”
公孫鑠點頭:“是這意思,不過你放心,她想要乘虛而入,那也得有虛可乘,朱焱這人你還不瞭解嗎?腦子裡心裡眼裡就只有夏元秋一個人,別的女人在他眼裡,簡直就不是女人。”
這點姜心倒是信,可俗話說的好,男追女,表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若那姑娘鐵了心要追朱焱,兩人又在同一個學院修習術法,那機會還不有的是?不怕朱焱變心,就怕這女人心不下,使手段,令人防不勝防。
“不行,你得給我盯緊一點,可別讓那女人得了手,朱焱可是元秋的男人,元秋現在不在,我有義務幫她看住她的男人,不讓別的女人染指了去。”
公孫鑠道:“一個男人若能這麼容易就被別的女人染指,那這個男人一定心意不堅,情意不定,需要人看住才能管住自己的男人,不靠譜,朱焱不是這種人,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