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時鐘塔中的白光閃耀的時候,同樣就在這英國某個郊外之處,一羣人正聚集在一起似乎也在等待着什麼。
“還要等多久啊!這獄之界都開了一個多小時了吧。要是再慢點的話可就渣都不剩了啊!”
人羣中,推了推頭上鴨舌帽的鄭奇金把玩着手中大狙的同時對着前方的費南多抱怨道。
一旁的付束在鄭奇金開口之際掃了一眼手中的平板後默默地看了一眼費南多,隨即卻又低下頭不語。
身邊慵懶的愛蓮娜微微伸了個懶腰,那驚爆人眼球的曲線吸引了鄭奇金的目光也讓他不由的嚥了口唾沫。
“這麼着急幹什麼,費南多大人總有他的想法不是麼?”
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費南多後,愛蓮娜嫵媚的笑着朝着鄭奇金看去。
在愛蓮娜看來的那一剎鄭奇金便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愛蓮娜那極具誘惑力的身上收回偏轉過眼神,因爲他知道眼前這個令男人荷爾蒙爆炸的女人是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美女蛇,被她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行了,誰知道他想幹什麼。每一次都不說話就沉默着扮酷。”
鄭奇金的話讓一邊另一個身影忽然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沉默扮酷!真像你啊!費南多!”
一邊的苟且顯然因爲鄭奇金這句話而忍不住大笑起來,那目光之中帶着無法抑制的嘲笑。
“這麼久以來,這句話確實非常適合你啊!哈哈哈!”
聽着苟且的嘲笑聲,愛蓮娜的眼角閃過了一道寒光,剛準備開口卻見旁邊一直閉着雙眼的費南多緩緩睜開了雙眼,並且對苟且的嘲笑絲毫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扮酷嗎?確實呢。不過,我覺得以我的外形即便不扮似乎也足夠了。”
一瞬間,苟且便不屑的‘嘁’了一聲轉過頭去。
這一點,苟且還是認得清的。眼前這個費南多確實是一個單以外貌便能夠登頂的人。就算是一些公認的男星恐怕也沒有他這般俊郎神秀。
“那是當然!費南多大人自然不是這些人能夠比得了的!”
愛蓮娜在第一時間便對着費南多阿諛奉承道。
只是,費南多卻對這些話早已經失去了興趣,但是卻也沒有打擊愛蓮娜,只是對着她微微一笑道:“行了愛蓮娜,這些話你知道我並不愛聽。”
愛蓮娜瞬間惶恐的說道:“明白!”但是,從她眼神之中那種已經算得上是狂熱的崇敬來看,很顯然若是有機會的話她還是會這麼說。
面對愛蓮娜,即便是費南多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我知道你們都等的不耐煩了。但是,你們都應該知道我們的目標並不是那些積分。”
費南多如此說着的時候,雙眸緩緩的轉動着看向了一邊的鄭奇金,“你若是想要世界石的話,或許另一邊會更適合你。”
費南多隻是淡然的看着鄭奇金,但是鄭奇金卻彷彿是被一條駭人的巨龍盯着一般,那彷彿能夠隨時將其一口吞下的恐怖眼神讓鄭奇金臉色微變低下頭去。
這短短的幾秒鐘裡,鄭奇金的後背便已經被汗水徹底的打溼。
這怵人的壓迫感讓他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因爲那俊郎的外表才站在這裡的。
隨着鄭奇金的沉默,費南多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了一邊的苟且,聲音淡漠:“那麼,你也是時候準備好了一切了吧。”
顯然,苟且並不像鄭奇金那樣會對費南多這淡漠的眼神而感到怵然,回過頭直視着費南多的雙眸道:“你是說那個?”
“不然呢?”
“呵,不用你說。要不是爲了那一天,老實說我早就不耐煩了。”
費南多則是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道:“老實說我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忍耐這麼久。”
苟且的性格出脫於苟霍,他與苟霍就像是兩面。
苟霍顯得更加的剋制和理性,而苟且則是代表着自由和野性。
這一點從過去苟且還在苟霍體內的時候做的那些荒唐事情便能夠看出。
也就是說,苟且是一個不會被繩索或者道德所約束住的人。
但是,從他加入了費南多的團體至今,可以看得出來他一直都處於一種被約束的狀態。
但是,這種約束卻不是他人給他的,而是他自己給自己的。
這也是爲什麼苟且能夠一直待在費南多的身邊的原因。
一切只因爲費南多給了他一個承諾,一個能夠讓他甘願壓下心中無數種念想被約束的承諾。
而爲了這一個承諾,苟且早已經將各種欲.望積壓在心底良久甚至隱約有了不受控制的程度。
而這一次,也是他將一切釋放的時刻,故而他纔會和鄭奇金一般有些急不可耐。
“不過,忍耐了這麼久,或許你也不在意再忍一會不是嗎?”
在費南多那目光注視之下,苟且默默皺起眉頭,有些疑惑道:“你到底在等什麼?”
“等什麼嗎?”
費南多微微一笑,看向了一邊一直沉默着的付束,說道:“怎麼樣了?”
被點到的付束微微掃了一眼身前的平板電腦,眼眸微動表情淡漠道:“差不多了。”
“我去!原來你也知道現在在等什麼嗎?你竟然不告訴我!”
像是被背叛了一般的鄭奇金頓時朝着付束喊道。
鄭奇金不敢再朝費南多喊,但是他還是敢向付束喊的。
而面對着那明顯有些遷怒之意的鄭奇金,付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剎那間,鄭奇金便像是明白了什麼般不忿的撇了撇嘴,卻也沒再說什麼。
“馬上一切就準備就緒了。”
“很好。”
對着彙報的付束滿意的點了點頭,費南多輕笑着轉頭看向了一邊的苟且,輕聲道:“想知道我在等什麼嗎?很快你就能夠知道了。”
就在費南多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付束手中的平板電腦忽然白光一閃,只見付束的目光一凝,隨後擡起頭便望着前方的費南多說道:“一切準備就緒,隨時能夠出發了。”
與此同時,苟且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種聯繫的逝去,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般猛地看向了身邊的費南多詫異道:“難道你是在等……”
“沒錯!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
費南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輕輕的拍着手掌說道:“那麼,久等了大家!接下來,遊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