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笑道:“邪道方面,以斷情谷與醉夢莊最爲神秘,外人並不清楚他們的實力,但他們既然能位列四大邪派之一,那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殺生谷有七大殺神,每個人的修爲的深不可測,外加谷主道袍和尚殺生無敵,傳聞其修爲更是到了飄渺後期,雖然要再進一步,進入虛幻,是難入登天,但這份修爲就足以讓人震驚。至於魔壇,雖然魔尊已經消失了數百年之久,但神使蛇神的實力堪比殺生無敵,特別是那手下那十二聖使,每個人不僅修爲高深,而且還有獨門絕技,各種人才都有,這纔是最恐怖。況且,每屆四方競寶大會都是各派掌門前來,爲何此時來的是我們幾個?”
衆人面面相覷,臉上都帶有驚異之色,顯然東方笑這麼一說,讓他們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東方笑繼續說道:“我們幾派大部分力量都已經被牽制住了,無論是妖獸還是什麼,至少短時間內我們幾派都無法支援四方城。”
風道真人臉色凝重,嘆道:“是啊!這的確是一步好棋啊!如果他們將四方城包圍,我們就真成一支孤軍了。”
白俊生也不住地點頭,似是對東方笑所說十分贊同,然後道:“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東方笑道:“加強城門守衛,但是也別太過嚴謹。”
白俊生道:“爲何不能太嚴謹?”其他人也都是滿臉詫異的看着東方笑,似是很不理解,唯有風道真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東方笑道:“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四方城已經被嚴密的監視了起來了。對方既然是來奪寶的,那當然是希望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所以他們一定有周密的計劃,達到一擊奏效的結果。我們要做的是識破他們的計劃,而不是阻止。”
白俊生越聽越糊塗了:“爲何不能阻止,還請東方師兄示下。”
東方笑道:“邪道實力太過龐大,如果他們強攻四方城,就我們幾個,根本抵擋不了多久,而且一旦戰事爆發,我們或許能逃走,但四方城裡十數萬的百姓的呢?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四方城會成爲人間煉獄!”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似乎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
東方笑接着道:“所以這一仗,我們只能智取。四方竟寶大會在即,城門口加強守衛無可厚非,但是太過嚴謹就對讓邪道一衆起疑心。邪道一衆志在天機盒!天機盒將它們引來,我們就用天機盒送他們回去!”
到底該怎麼做,東方笑並沒有明說,但他臉上那淡淡的笑意,說明了他十足的信心!
邪道大軍已經開赴,四方城危機重重。正道衆人到底該如何抵擋?東方笑又有何妙計?天機盒是否又是真的存在?
一切都是未知!但是,一場大戰,似乎在醞釀之中。
海,湛藍詮釋着唯美,波瀾咆哮出壯觀;所謂的心曠神怡,在這裡,才能表現得淋漓盡致吧!
江湖浪滔滔,海中太寂寥!經歷了太多江湖,倒不如讓孤寂的大海顯出一份恬然!
或許真是有人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在那南海邊,建起了一座四四方方的城池,其名便爲四方城。長寬約有十幾裡,城內,房屋錯落幼稚,街道穿插,應對整齊,顯然是在精確的計算之下建造的。
雖然也算不上什麼浩蕩的工程,但其佈置之精巧還是讓人歎爲觀止。而且在城池上空,隱隱有一層波光流動,似什麼陣法在守護着。
飄渺雲端,浮雲滾滾,一道黑色的光芒在天際劃出一道淡淡的痕跡,最後停駐在四方城的的上空。
那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身材魁梧,一身紅黑外衣,刀削般的臉龐有種說不出的堅毅,嘴角邊一絲輕蔑之意。隨着他的到來,四周頓時充斥着一股蕭殺之意。
他便是魔壇三大神使之一的蛇神。在正道人士看來,他是來自魔壇的殘暴魔使;在邪道而言,他是聖壇無比尊尚的神使。天明要是在,同樣會覺得眼熟,這樣的臉,這樣的顏,正是墨鴉!!!!!!!
望着腳下時隱時現的淡淡青光,蛇神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無邊蒼穹,一隻蒼鷹滑翔而至,靠近時,蒼鷹周身黑霧繚繞,瞬時變成了一個偉岸挺拔的年輕男子。他是魔壇十二大聖使之首,黑鷹。
黑鷹作輯道:“參見神使。”
蛇神道:“黑鷹,你來看,你覺得這陣法怎麼樣?”
黑鷹俯視下方,只見青光閃爍,似有似無,可青光之中卻又是一團模糊。突然,黑鷹臉色一變,道:“這陣法外表看來毫不起眼,其實是煞氣收斂於內,雖然不曾試探過,但是能感覺道里面洶涌的煞氣,一旦貿然闖如,形神俱滅!”
蛇神冷聲道:“說的不錯,這陣法的威力,就算是十個我加起來也無法抵擋。”似乎這樣好不能夠準確的形容,然後又道:“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擋的!”
蛇神雖然全身都散發着一股驕狂之氣,但從不浮誇什麼,他可以橫,那是因爲別人能力不如他!但他感覺自己在這陣法面前,實在是太弱小了!這使得所謂的橫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但蛇神與生俱來的霸氣,不會因此而消退。
跟隨蛇神近百年了,對於蛇神,黑鷹是有相當的瞭解,在別人眼裡,蛇神驕狂不可,視萬物如草芥,但黑鷹明白,蛇神雖自大,卻自知。他狂,卻從不吹噓。
黑鷹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蛇神道:“既然有那麼多人能住進四方城,我們當然也能進去。我吩咐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蒼鷹躬身道:“已經打聽到了。”
蛇神說道:“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