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念聽張良這麼一說連忙走去後院。給荀夫子行了行禮便急忙說:“師叔說的可當真。”
“自然當真。”
“師叔怎能如此糊塗!從來就沒有女子出來教書的。況且本門尊長孔子也曾經說過‘爲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還望師叔三思啊!”
“哼…你是說我老糊塗了?”荀夫子拍桌。“我告訴你,我想得很明白,而且我敢保證曉婷的才華與你不相上下!”
“師叔!”伏念知道荀夫子已經生氣了,便不敢與他繼續頂嘴。
“事情就這麼定了,曉婷,你就教學生們禮儀課。”
“額…”曉婷無語,荀夫子好像從頭到尾都沒問過自己願不願意。
“師叔,您好像還沒問過曉婷的意見吧。”張良看出曉婷心裡想的便對荀夫子說。
“曉婷你的意思呢?”荀夫子看向曉婷。
“這個嘛~額,既然荀夫子都這麼說了,那曉婷也卻之不恭了。”曉婷笑了笑,看向伏念果然不出意料,伏念果然死死的看着自己。
“如果荀師叔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伏念就先行告辭了。”
“恩,下去吧!”伏念下去之後,荀夫子就對曉婷說:“曉婷,如果以後伏念有什麼地方爲難你的話,就儘管對我說。我會幫你做主的。”
“額,好,謝謝荀…師叔了。”曉婷無語。
“師叔,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子房想帶曉婷去見見學生一下。”子房說到。
“恩,你們都下去 吧。”
曉婷和張良走在課堂的路上…
“呵呵…沒想到曉婷會成爲子房的師妹。”
“是啊!真是出乎意料啊!哦,對了!”曉婷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張良疑惑。
“如果我當了四師公的話那不是沒人來送飯了?”
“呵呵…曉婷是說這個啊!沒事的,我們以後會叫弟子下去拿飯菜的。”
“哦哦!”
到了課堂上,張良把學生聚集到一起便對大家說“以後,曉婷就是你們的四師公了。叫你們禮儀課。”
衆人齊聲到“四師公好。”
“恩恩,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呵呵…果然…”
“什麼果然啊!?”子慕捅了捅子思的手臂。
“還看不出來嗎?曉婷姑娘都當上了我們的四師公了,你說她離三師母的這個位置還遠嗎?”
“額…”
見面好之後曉婷和張良便一起來到有間客棧——
“庖丁師傅~”曉婷叫住了正在算賬的庖丁。
“呀!是曉婷啊!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還要張良先生陪,你也真是的。”庖丁有些責怪曉婷。曉婷癟了癟嘴。
“哦,是這樣的。”張良說到“由於荀師叔看中了曉婷的才華,於是讓曉婷當了小聖賢莊的四當家,所以…”
“所以,曉婷以後便不用在當有間客棧的小二了。”不等張良說完,庖丁便接着張良的話說到。“可是怎麼辦呢?我可捨不得曉婷啊!”
“那就只能請丁掌櫃割愛了…”張良笑着說到。
“哪裡哪裡,張良先生說笑了,只是曉婷一個女孩子的,總不能住在,小聖賢莊裡吧。”
“那是自然,曉婷晚上是要回來的。隔天在去小聖賢莊,只不過會苦了曉婷。。”
“沒事啦!^ω^就到做減肥。”曉婷大無畏的說到。
“恩,那好。我先走了。明天見。”張良準備離去。
” 88~”
等到張良走後,庖丁便說“曉婷,你當四當家的事情,伏念知道嗎?”
“知道啊!怎麼了。”
“那他肯定很生氣是不是…”
“咦~你怎麼知道的。”
“哼…小聖賢莊裡我最不欣賞的就是伏唸了,他很封建的。整天就說那孔子的什麼之乎者也的。”
“額。”
晚上……
半夜三更的,曉婷睡不着覺,便開了窗戶看星星,街道上早已沒人。突然,曉婷看見一身影從巷子裡出來。好像穿的是夜行衣,而手裡拿的卻是凌虛。曉婷看了很多《秦時明月》自然知道這人是誰。
“奇怪,張良怎麼這麼晚了還偷偷摸摸的出來?”充滿好奇心的曉婷也趕快穿上夜行衣跟在了張良後面。
張良感覺後面有人便往後看,曉婷及時的躲在巷子後面,可是影子出賣了她,張良低沉的說“誰!”
曉婷知道自己暴露了便想跑,可是被張良攔了下來,沒辦法只好和張良打了起來。
張良說到 “好劍法!”接着又道:“可惜劍上無勁,內力太差”一劍刺進曉婷右肋,突然聽張良一聲呼叱,跟着嗆啷啷鐵鏈聲響,只見兩名黑衣漢子也加進來了,,疾攻張良。這二人一個手執鑌鐵雙懷杖,另一手持雙鐵牌,都是沉重兵器,三件兵器和凌虛相撞,火星四濺。張良連閃幾閃,欲待搶到那懷杖之人身後,那人雙杖嚴密守衛,護住了周身要害。張良雙手給鐵鏈縛住了,運轉不靈。 曉婷解圍。
曉婷見這二人以不是張良的對手便施展輕功回有間客棧。待張良收拾完這二人以不見曉婷蹤影。張良眉頭一皺想到“剛剛那女子好生面熟,還有這兩人,難道不是和她一起的?我'這次行動暴露了?”
有間客棧——
曉婷在房間裡給自己上藥,吃痛的說到“丫丫的,張良下手也太狠了吧!痛死了。”上好藥之後,曉婷過房間通風了一下,讓血腥味儘快散去。自己則準備了暗色調的衣服,準備明天穿。這樣一來就算傷口在流血也不怎麼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