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自己天生有一種優越感,更別說是天姿絕色,又高高在上的女人,他們自戀於自己美貌的同時,以爲周圍的人也會沉傾於自身的美麗當中,趙彩虹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她表現得明顯些罷了,而趙芝也是,只是她比趙彩虹聰明,懂得先取悅於她人而隱藏自己的真正想法。(
“能侍候公主是牙兒的福氣,牙兒長得如此平凡,又怎敢以‘美人’以居呢,只有公主,國色天香,而且又溫柔,待人又好,纔是真正的‘美人’呢。”牙兒彎着小腦袋,真誠的臉龐,天真的小眼,完完全全一副實話實說的樣子。
牙兒的話換句話說就是像趙彩虹這樣的人就不是真正的‘美人’了,褒了趙芝,貶了趙彩虹,真是一箭雙鵰,其餘幾名美人都掩面笑了出來。
“你~”趙彩虹美目一瞪看着牙兒,卻又說不上反駁的話來。
趙芝淡淡的笑了一笑,並不搭話。
就在這時,太監小豆子上前來,“芝妃,早飯已準備好了,要上傳嗎?”
“小豆子,你多準備幾副碗筷,本宮要與衆姐妹一同用餐。”
“是。”小豆子領命離去。
“哎呀,這怎麼行呀,公主已貴爲夫人,這不合規矩呀。”趙彩虹話雖這麼說,但臉上卻是笑容滿面。
“無妨,大家同是姐妹,且又遠離趙國,本就就應該相互扶持。”趙芝笑道。(
“姐姐既然這麼說了,那妹妹就不客氣了。”趙彩虹朝着芝妃福了一福。
姐姐?妹妹?這趙彩虹會不會看臉色呀,懂不懂謙虛二字啊?牙兒在心裡是大爲嘆息,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一天的時間很快又過去了,牙兒想起早上的情節來,在心想告誡自己:以後講話是要更爲小心方好,這趙芝吃早飯時不動聲色間便已把幾位美人的脾氣,品性摸個了透,特別是那趙彩虹,一試便能知道她能心在想些什麼?這也讓牙兒知道了這芝妃的心機是如何的深沉了。
趙芝似乎在視探什麼?倒沒有看出她想害彩虹等人的心思,只不過看她似乎很失望的樣子,難不成她又想弄幾個心腹來用用?牙兒邊吃香蕉邊想,她要那麼多心腹做什麼?
想着想着,牙兒又想到了那些飯食上面,早飯她就吃了那麼點,本想在午飯時多吃些的,哪知在這2000多年以前的秦朝,一天盡然只吃二餐,害得她肚子餓得要緊,看着一旁正看書的趙芝,也沒見她怎麼吃呀,但這身材卻也不顯瘦。
而且這趙芝很用功,總是在看書,沒見到她到外面玩,更別說是與其她的妃子嘮家常了,牙兒偷偷翻了幾下那些書,盡然都是些關於歷史朝代的書藉,她一看那字,頭都痛了,要不是看到一些什麼王什麼王之類的,這些書對她而言可都是天書了。
轉眼間,她已吃了五六隻香蕉,就在她要攻克這第七隻香蕉時,小豆子慌張的跑了進來,稟道:“芝妃,總管大人福生來了。”
總管大人福生?是太監總管嗎?牙兒正想着,走進來一老太監。
這不是昨天來傳聖旨的那老太監嗎?敢情她叫福生呀,哎喲,這名字倒取得與他不相符了。(
福生福生,福氣一生,但瞧他,年約60歲的模樣顯然是做了一輩子的太監了,簡直就是晦氣一生嘛,改叫晦生還差不多。哈哈哈~~~牙兒暗地裡惡毒的想着,哎,她實在是發覺自己越來越壞了。
“夫人接旨。”總管太臨福生尖聲叫道。
全屋的人紛紛下跪,牙兒也跪在了芝妃的後頭,想她自生下來連天地都未跪過,卻在這裡天天都要下跪,還跪的是一張紙,哎,真是嘔啊。
“大王有令,今晚將於‘嬌研宮’入飯,芝妃侍寢,欽此。”
“遵旨。”
“芝妃夫人請起,天色已不早,芝妃就準備一下吧。”福生面帶笑容,笑容可掬,與昨天拿了錢時那諍媚的態度完全不同,但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神還是令牙兒有股說不上的奸詐。
“福公公,”芝妃叫住正欲離宮的福生,道:“可否請公公告知一二,大王喜歡什麼樣的菜味兒?”話音未落,便從手上拿下一隻玉鐲,賽進福生的手裡。
“夫人對大王真是體貼入微啊,”福生看來是早已習慣了這一套‘塞錢問問法’,不動生色的將這玉鐲放進袖口內,“大王喜歡吃一些口味濃厚的,卻不喜辣,甜,酸食,極其喜歡吃魚。”
“謝福公公的教誨。”
“對芝妃夫人,奴才自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奴才告辭。”福生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公主,這老奴才也太貪得無厭了吧。(
“只要他是真的貪錢,事情就好辦多了。”趙芝望着門口,喃喃自語。
“真的貪錢?”敢情這芝妃懷疑這老太監是假貪錢呀?牙兒暗想:不過瞧那老奴剛纔見到玉鐲的樣子仿如是一條狗見到了屎般興奮,顯而易見,這福生肯定是貪財之人,就不曉得這老太監貪的錢財是孝敬哪位主子的了。
“小喜,小樂”趙芝對着站在門旁的二個宮女叫道。
“奴婢在,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你們去告訴廚子,今晚的菜裡面一定要有魚,且每一道菜內料食放得多一些,酸,辣,甜的一概不放。”趙芝吩咐,說完便又執起書本來。
“是,奴婢這就去。”宮女領命而去。
趙芝雖然表面裝得冷淡,但她的眼神卻極爲熾熱,那份期待,盼望逃不了牙兒的眼晴,其實牙兒心中也有些期待:照昨晚的情形看來,小蒙恬搞不好也會跟來,只是一想起自己昨晚的表現,牙兒的心裡便有些忐忑起來,萬一這贏政一見到自己,想起自己對他無禮的舉動,一氣之下殺了自己,那,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晚飯時自己還是不要在場的好,至於小蒙恬嘛,哎,只能後會有期了。
‘哎喲,哎喲~~’
看書本就心不在焉的芝妃突然聽到牙兒痛苦的喊聲,擡頭卻見牙兒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滾。
“牙兒,你怎麼了?”
“公主,牙兒肚子疼。(
“什麼?肚子疼?那,那怎麼辦?”趙芝坐在椅子上,皺着眉。
“沒事的,牙兒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只是今晚恐怕是無法侍候公主了。”牙兒虛弱的道。
“這裡奴才這麼多,倒也不缺你一個,你就去休息吧。”芝公主淡淡的說道。
“謝,謝公主。”一旁的宮女一見到牙兒站着都很吃力,便上前扶助她往外走。
“謝謝燕子,我自己能走的。”
離‘嬌妍宮’遠了一點,牙兒對扶着她的宮女說道。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向御醫去要點藥來?”燕子關心的道。
牙兒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在她來到秦朝後,這關心的眼神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真的沒事,只要睡一會就行了,你去服侍公主吧。”
“那好吧,等會我給你拿二個饃饃來。”燕子不放心的看着牙兒。
“好,謝謝燕子。”牙兒對着她微微一笑。
燕子睜大雙眼望着牙兒,竟然羞紅了臉跑開了。
道謝有什麼好害羞的?牙兒摸摸頭,有些不解,其實那燕子並不是害羞,而是因爲從沒有人對她說過謝謝,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跑開。
這芝妃還真是殘忍,牙兒低着頭想,自己生病了好歹也要表現得熱情一點嘛,比如說抓個藥什麼的,但她是完全的冷漠,甚至還有些不耐呀,從這點可以看出,這芝妃平常對她的關切百分之九十九是假的,如若不是今晚這贏政要來,恐怕她也不會露出這麼大的一個破綻,瞧她心神慌忽的模樣,與平常簡直是判若二人。
就在牙兒正大夢周公,與周公高談南京大屠殺日本人之罪孽深重時,被一雙手給使盡的搖醒。
“牙兒姐姐,你快醒醒,快醒醒呀。”
“唔,好吵。”牙兒睜開眼,卻見到燕子滿臉大汗的站在她的牀前。
“怎麼了?燕子?”牙兒睜開朦朧的雙眼。
“牙兒姐姐,你知道龍眼放哪了嗎?大王要吃,但我們都找不着。”燕子幾乎是哭着說的。
“龍眼?”牙兒重複了一遍,然後翻開被子,在她的腳旁,赫然擺放着一大盤的龍眼。“是這個嗎?”
“啊,這,這?”燕子指了指龍眼又指指牙兒,“牙兒姐姐,這,這是準備給大王吃的,你,你怎麼拿回自個屋裡來了。”
“給大王吃的?”燕子這麼一說,把牙兒全身的瞌睡蟲都趕跑了。“那你快拿去吧。”
“牙兒姐姐,你幫燕子拿去吧,宮裡的蠟火快燃光了,燕子要去拿。”說完也不等牙兒說話便跑了出去,跑到門口時還回過頭來看了牙兒一眼,道:“牙兒姐姐小心。”便出門了。
“唔?什麼意思?”牙兒問道,但燕子早已沒影兒。
牙兒捧着這盤龍眼,站在趙芝的寢宮門外,乞求佛祖保佑她能夠躲過此劫,放眼整個‘嬌妍宮’,竟然沒有一個奴才敢接過她手上的盤子進去給這贏政,可見這贏政的爆爛脾氣在小時便已煉到了最高層。
“公主,龍眼來了。”牙兒壓低了聲音。
“怎麼這麼晚纔來?進來吧。”趙芝的聲音很是興奮。
“是。”牙兒一直低着頭,沒敢上瞧,但她的眼角還是瞧到了一雙黑色鑲金邊的靴子,她知道這雙鞋子的主人便是贏政了。
牙兒把龍眼放到桌上,恭敬的退了出去,在退至門口時,用餘光朝贏政的周圍瞧了瞧,不知道這小蒙恬是否也會在裡面?哪知卻撞上了一雙微慍的眸子,這一驚非同小可,牙兒敢緊乖乖的退了出去。
是她?那個撲到他身上口口聲聲叫着閻王的女人?贏政幽深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美人,但餘光卻追隨着那個嬌小的身影,見她那雙像老鼠似的小眼晴偷偷的在他的身邊溜轉,卻怎麼也不正視自己一眼,他知道她在找什麼?這一想法讓他很是腦怒,不禁脫口道:“寡人的後宮只有寡人才能來。”
他瞧見那嬌小的身影一驚,便快速的退了出去。
“大王,這若大的後宮都是爲您而設的,當然是只有您才能來了。”趙芝將剝好的龍眼塞進贏政的嘴裡。
贏政邪魅的一笑,雙手猛的抓住了趙芝胸前的柔軟,使勁的柔捏着,雙眼卻如鷹似的緊盯着那半簾布幕,他知道她站在那裡,因爲他聽到了另一種急促的呼吸聲,這膽大的奴才。
“王~”趙芝嬌喘連連,想要去親吻他緊抿而又性感的雙脣,哪知贏政卻厭惡的別開了臉。
趙芝微愣,卻見到贏政邪肆的盯着自己已**的雙峰,彷彿剛纔那厭惡之色只是她看錯的。
“王,別看。”趙芝羞紅了臉。
贏政嘴角向上一揚,另一隻手伸到了趙芝的雙腿之間,來回的搓着,眼角卻瞄到了在那布幕一旁一破碎的洞口中一雙賊亮的小眼晴,以他的內力,他甚至還聽到了門後那小人口中的抽氣聲。<Www..CC 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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