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乎有一點兒太快了,是不是?
李存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了,並且還給他來了一掌。
砰!
一掌拍下去,李存勖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屎,趴在地上。
周圍的士兵立馬將女帝團團圍住,但是李存勖被她給踩在腳底下,也不敢輕舉妄動。
女帝冷冷的笑道:“你不是說我殺不了你嗎,怎麼樣,有些意外吧。”
李存勖已經暈了,精神恍惚,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樣,動也不動。
周圍立馬開始吵鬧起來,那些士兵亂了陣腳,主帥死了他們該何去何從呢?按理說應該給他報仇,不過這人似乎有一點兒厲害啊。
打不過怎麼辦。
鏡心魔大驚失色,眼珠子一轉,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恭敬道:“岐王,奴才願意歸順岐國,請求岐王開恩,繞我一命!”
鏡心魔還是比較機靈的,雖然他現在也不明白李存勖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經死透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岐王這麼厲害,要是不趕緊歸順他的話,肯定會捱打的,萬一小命不保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爲了大帥的大計,我不能死啊,我得活着!
而且這個時候,對岐王而言,大概率會接受自己的投誠,因爲他需要一個人來開這個頭,彰顯他的仁義。
女帝微微一笑,很不錯嘛很有眼力介,說道:“鏡心魔,早就聽說你識時務,很好,以後本王也不會虧待你的。”
圍在將軍府邸附近的一千名士兵,此時進退兩難,外邊城門口的戰爭已經焦灼,而裡面卻被人給偷了家了。
鏡心魔乖乖的站在女帝的身後,說道:“你們還不放下手裡的兵器,如今晉國大勢已去,岐王武功蓋世,一統天下是遲早的事情,這可是棄暗投明的大好機會!”
那些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一些糾結,在之前的一個月,城中的主帥被刺殺了三個,另外有威望的將軍也被順道一套帶走了,剩下的將軍都是一般般的。
並沒有經過太複雜的過程,女帝再次殺雞儆猴之後,這一場戰爭結束了。
聊天羣。
幻音坊女帝:“殿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江湖最帥李星雲:“什麼事情?”
幻音坊女帝:“我要到張子凡了,他本來在李存勖的手上,人還活着,差一點兒死了。”
江湖最帥李星雲:“還活着就行,還活着的話,那我就和師妹去你那裡了,要是死了的話,估計我師妹會瘋掉的。”
幻音坊女帝:“嗯嗯。”
張子凡還是挺有本事的,雖然酒量差到不行,但是靠着酒後斷片的本領,順利的把小師妹陸林軒給搞到手了。
江湖最帥李星雲:“張子凡受傷了嗎?”
幻音坊女帝:“問題不大,沒有致命傷口,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痊癒了,放心吧。”
江湖最帥李星雲:“哦,既然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好的話,那不用給他用藥的話,應該也死不了對不對?”
幻音坊女帝:“你想幹啥?”
江湖最帥李星雲:“哈哈,既然死不了的話,那也應該適當的讓他吃一點兒苦頭嘛,要不要這被綁架的也太輕鬆了吧。”
幻音坊女帝:“呃,殿下原來你也是一肚子壞水啊。”
江湖最帥李星雲:“不不不,我只是想給他一點兒提醒,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以後讓他自己小心一些。”
幻音坊女帝:“呵呵。”
夏離看了一眼他們的聊天,然後就關閉了聊天羣。
他自己還有事情要做呢。
秦國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大的隱患了,蜀山也已經投降了,百越現在也正在打仗,另外農家這一邊有田言在,按理說應該也不會在出現什麼事情了。
田言會讓農家走向帝國陣營的。
如果說還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就是一直隱藏在地下的六國遺民了,其實這也很好辦,現在勝七已經被關在了大牢裡面,關了許多年了,是蓋聶將他擒拿的。
這樣的人,留着對帝國而言,並不會有什麼幫助,反倒是他如果逃出來了的話,還會後患無窮。
秦始皇東巡迴來,回到了咸陽,此次東巡收穫很大,親眼看到了東方的景象。
夏離回來之後,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就是關於陰陽家今後究竟要何去何從的問題。
如今的諸子百家,看起來應該全部都已經歸順了帝國,但是陰陽家是個例外,他明裡一套背後一套。
夏離身邊的人,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幾乎都是來自陰陽家,但是這個門派實在是比較奇葩,像大司命,少司命她們雖然出身陰陽家,但是實際上對陰陽家並沒有什麼歸屬感。
也不像田言那樣,堅定的想要維護農家。
陰陽家這些年,一直在帝國享受着一定的特權,而身在陰陽家高層的幾位長老,看起來是這些特權的受益者,但其實並不全是。
真正的受益者,只有東皇太一一個人。
焱妃說道:“自從現在這位東皇太一接任之後,陰陽家似乎就走向了一條不歸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陰陽家能重新回到曾經的樣子。”
幾百年前,老子創立道學,道學顯赫又分出了三支,分別是道家天宗與道家人宗,以及陰陽家。
陰陽家入秦之後,最初尚未參與七國之間的征戰,但是自從周朝滅亡之後,周赧王之孫成爲了新的東皇太一,而整個陰陽家就在不知不覺之中,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在陰陽家內部來看,焱妃代表了是舊勢力,東皇閣下是周朝遺老的新勢力,五大長老基本上都是工具人。
但是這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焱妃本身也是來自於周王室,對於蒼龍七宿,她心中充滿了矛盾。
夏離說道:“我明白了。”
大司命說道:“我從小進入陰陽家,怎麼說呢,我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得益於陰陽家,但是我也是踩着無數人的屍體上來的,手上的血不光是敵人的,還有同門的!
說是工具人,一點兒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