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欺人太甚了,你剛纔那麼明顯的暗示我,我能不明白嗎?”翼子飛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的對着她開口。
明明心底有一個聲音叫自己不可以這樣對她,可是每當說出來的話,卻不受控制。
“你混蛋……混蛋……”顧憐氣憤的罵他,這個臭男人居然這麼侮辱自己。
“混蛋是吧!那我今天就混蛋給你看看。”說着,翼子飛打橫把她抱起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顧憐身子被他騰空而起,咋咋唬唬的說,“你幹什麼呢?”
“啪...啪...啪...”
顧憐說着,連續扇了他幾掌,她從來就不是溫順的綿羊,她是一隻會咬人貓咪...
翼子飛被她打得臉上印着根根分明的手掌印,心裡的火氣可以燒死人。
很好,這個死女人居然又打他!
既然她這麼有力,那他今晚不玩死她,他就不是翼子飛!
顧憐打完之後,感覺到他投來的攝人心魄的眼神嚇得直哆嗦,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後背因爲他的涼意冒出了很多汗珠。
翼子飛一來到他們的房間門口,直接上腳把門踹了開。
門剛被他打開,他就抱着顧憐幾步來到房間裡的大chuang邊,狠狠的把她扔在了大chuang上。
顧憐被他扔到chuang上,頭昏炫目,她翻身想逃下chuang,翼子飛的速度比她還要快,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大手一揮,寂靜而又清晰的衣服撕裂聲,顧憐身子不驚的一個哆嗦,身上立刻被一陣涼風拂來。
他居然這麼粗魯的對她,還撕裂她的衣服,將她熾果果呈現在他身下,這個男人現在變。態。了嗎?
她把她顧憐當成什麼了,把她當他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嗎?
“呵呵”顧憐冷笑一聲,她是那麼任由他欺負的人麼?
“翼子飛,你想做什麼?”顧憐揚高分貝歇斯底里的對他吼道。
她纔不要怕他,他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憑什麼自己要怕他,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反正他們剛開始的結合是爲了敷衍父母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憐現在被他氣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翼子飛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反問她,“你覺得一對夫妻能躺在chuang上幹嗎?”
雖然顧憐知道他要做什麼,但真的從他嘴裡說出來,心還是很痛,因爲這兩年裡,他不知道擁有了多少女人。
所以她嫌他髒!
“難道外面的女人沒滿足你,所以你回家來找我這個壞女人。”顧憐仰起頭,定定的看着他說道。
她從剛開始的憤怒,慢慢平靜下來,話裡話外句句都在譏諷他。
翼子飛聽了她的話,身子猛的一僵,下一刻他卻肆意的勾了勾嘴角。
“外面的女人當然會想方設法的取悅我,但我今天在家裡,你又是我的老婆,你有義務履行我們夫妻之間的某種義務。”翼子飛一說完,他的手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碾碎,扔在了地上。
身下的女人如同白玉的身子,呈現在他眼前,雖然他看到過無數次,但還是百看不厭,深深淺淺的暖流從心尖蔓延到全身。
他眸子沉了沉,看着她的美好,他身子慢慢有了渴望。
翼子飛的手慢慢撫上她如同白玉的身子,暖而潔白、又美好,可就是這樣的女人卻傷了他的心,他要拿她在那麼辦纔好。
感覺到身下女人微微有些顫抖,他的手沒有因此而停下,因爲她太過美好,手在她身上點燃着一簌簌火焰。
涼薄的脣像是雨水一樣散落在顧憐的全身,沒有放過任何角落。
顧憐的心,隨着他碾碎自己衣物一樣,碎了!
她的身子微微往後移了移,她想反抗,卻反抗不了,因爲自己被他緊緊的圈在他的範圍裡,讓她動彈不得,隨而就聽到他薄脣在她耳旁宣判着主權。
“你是我翼子飛的老婆,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身下,別想着外面的那些野男人,你只能屬於我,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髒,那我們就一起髒,誰都不吃虧。”
這惡魔般的語言,像是要把她顧憐囚禁在他的世界裡,甚至連靈魂都要被他圈禁。
顧憐被他圈着動彈不得,她只好默默接受他帶給自己的火苗,那熟悉又讓她痛楚的感覺隨之而來。
髒····他嫌她髒,終究他還是嫌棄了。
就像他說的,她髒,他也髒,所以他們一起髒····
突然她的腿猛的被扯開,身體重重的被壓住,緊接着一股鑽心刺痛貫穿了她的身,另還在失神的她猛的一個尖叫。
“翼子飛,你會後悔的。”顧憐悲傷的對他說道。
“我最後悔的就是遇到你,隨之還愛上你。”翼子飛聲音帶着顫抖對她大吼出來。
顧憐聽了她的話一怔,他後悔了,他終究還是後悔了。
顧憐再倔強,聽了他的話,此刻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翼子飛說出這話才意識到自己說出這話,多傷她的心,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他不想說的,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了自己。
“既然後悔那我們就離······”後面的話,顧憐還沒說出來,就立刻被翼子飛用脣堵了住,將她後面的話吞噬在吻裡跟身體裡。他就像黑暗裡的影子,把她帶入着若有若無的影匯裡,看得見,卻摸不着。
這一ye,兩人的心都很痛,他們就像枷鎖一樣被死死的纏在一起,明明都愛着對方,卻要互相折磨,互相傷害,誰都不願意心平氣和的把一切的事情理理清楚,只要一個人讓步,或者說清楚,他們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顧憐一整ye被他變着花樣折磨,她卻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汗水侵溼了她的秀髮,可想而知她隱忍的有多艱難。
翼子飛越是看着她這樣,他就越想狠狠的折磨她,最好把她折磨的跪地求饒,可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忍耐心堪比鐵石一般,她不可能有那樣的一天。
她就是太倔強,所以在那件事情出了後,她居然連一句跟自己解釋都沒有,她這樣的態度讓他心灰意冷。
這場戰鬥一直延續到凌晨才慢慢的停下來。
顧憐被他折磨的全身心都很累,明明身子很乏,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黑暗中眸子異常的明朗,臉頰的汗珠摻雜着她的淚珠一一落在了熱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