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的我

輕輕地回頭,目光定格在金色晨光中,那微微飄逸的紅色長髮,清風徐來,清淡的玫瑰香縷縷飄散……

“怎麼?不認識我了?”紅髮老師微笑着彎下腰,放大的面孔微微靠近。

“不是。”我回過神來,一驚,跌坐在地,“好痛!”

“沒事吧?”紅髮老師笑着把我扶起,這時,我才注意到他身後的一個男生。可他爲什麼這麼殺氣騰騰地看着我呢?不過我敢斷定,他肯定不會變態地因爲剛剛的事而生氣,所以,唯一的原因便是,這位仁兄和夏沫有着不爲人知的過去……(請不要亂想)

注意到我異樣的目光,那位男生猛地把頭扭向一邊,一臉鄙視地看着天空。

“我來介紹一下,”紅髮老師轉身把那位還在望天的男生揪了過來,說道,“這位是三年級的夸克同學。”

“你好。”夸克不屑地撇撇嘴,又繼續望天去了。

真妹的欠揍!

“這位是二年級的夏沫同學。”

“你好。”按捏着內心K人的衝動,我笑着說道。

“恩。”他撇撇嘴皮子,連瞄都不瞄我一眼。

我怒火燒身!

“呵呵,原來你們認識。”紅髮憑空變出一張羊皮紙,“不過,無論你們有怎樣的背景,以後,你們就是庫洛試驗班、同時也是我手下的學生了。”

“那其他同學呢?”我問。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不過暫時來說,庫洛試驗班魔藥係爲主的學生就只有你們兩個。”紅髮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來吧,第一節是魔力課。”

我們跟在他身後,朝一個方向走去。

“呵,等着吧。”夸克的嘴角浮現出不易察覺的壞笑。

一路上我還以爲庫洛試驗班的課會有多麼驚心動魄,可上了幾節課我才知道,除了魔藥和別的一些的課是紅髮老師親自教的以外,其它課都是他帶領着我們到處串教室聽課。

因爲我和夸克是不同年級的學生,所以我們會被帶到不同的年級聽課,自然,魔藥課除外。

至於新加的一門急救課,可以說是讓我刻骨銘心。

紅髮老師先是搬出兩隻豬朼獸,然後用晶刀把它們的腿切下來,再讓我們把腿接回去。

夸克幹得似乎很順手,他手裡抓着一堆黑乎乎的草藥,先往接口處擦拭,再用魔法催化傷口癒合,不到半分鐘就把腿接回去了。

相比之下,我倒是悲劇多了,拿着只豬腿站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你說叫我把豬腿給砍下來我倒會,可你叫我把砍下來的腿再給接回去……呵呵,恕我無力。

白癡了老半天,最後紅髮老師搞定的。

“這種魔藥叫做炭草……”老師邊說邊處理豬朼獸的傷口,我則瘋狂做筆記。

接好豬腿,萬惡的紅髮老師又殘忍地用魔法把豬朼獸凍暈過去。

對此,夸克給豬朼獸餵了一個像大便一樣的果子,它便恢復了。

可我……嗚嗚,我只知道凍傷的話可以泡溫水或者敷甘草蜂蜜……

結果,還是紅髮老師救了這隻豬朼獸一命。

“這種果子名叫溫果,生長於高寒地帶。”夸克在一邊不情願地解釋道,“它的果肉可用於冰系魔法攻擊急救,溫果樹葉可用於水系魔法急救。”

“沒有錯。”紅髮說着,展露出無比聖潔的笑容,“那麼接下來……”

可憐的豬朼獸聽罷連忙逃跑,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紅髮手指一彈,火牆射出,兩隻豬朼獸瞬間變成烤全豬……

於是乎,燒傷——治療——電傷——治療——骨折——治療——中毒——治療——溺水——治療(其實這個我會,但我不想和一隻豬做人工呼吸)……

萬惡的課程仍在繼續,當我回過頭看着四腿抽搐的豬朼獸,我的心中不禁浮起一絲罪惡感。

默哀……

綻放,死神的花蕾使命執行者(一)守夜風波(2)猜猜我是誰使命執行者(四)獵犬部隊(2)獵犬部隊(3)又要比賽獵犬部隊(2)使命執行者(二)萬惡的我使命執行者(四)白癡入侵者地獄噬魂蛹(1)把自己活埋地獄之爭(十一)又要比賽秘密花園飛行大賽(三)守夜風波(2)獵犬部隊(3)記憶空間(1)地獄噬魂蛹(1)地獄之爭(八)白癡入侵者最強的戈雅舞者步入禁忌城飛行大賽(一)邪惡的夸克使命執行者(四)突如其來的潘多拉記憶空間(1)又一次,將未來交給命運冒充人,不容易綻放,死神的花蕾地獄之爭(五)女僕我叫三六零猜猜我是誰迷霧森林の大戰食肉植物(2)使命執行者(二)地獄噬魂蛹(1)沉睡、甦醒,我是夏沫冒充人,不容易冒充人,不容易使命執行者(一)最強的戈雅舞者冒充人,不容易成人儀式白熾燈沉睡、甦醒,我是夏沫白癡入侵者又要比賽獵犬部隊(3)白熾燈守夜風波(2)造眼最強的戈雅舞者把自己活埋地獄之爭(五)地獄之爭(十一)把自己活埋萬惡的我女僕我叫三六零使命執行者(一)卡米歸隊,小可再次登場上學第一天,順利混過冒充人,不容易造眼地獄之爭(十三)發瘋的守護獸(二)獵犬部隊(2)成人儀式任務完成步入禁忌城我的新學校穿越了秘密花園人格分裂地獄之爭(八)迷霧森林の大戰食肉植物(2)俺們都是夢遊的使命執行者(三)步入禁忌城萬惡的我使命執行者(二)突如其來的潘多拉邪惡的夸克邪惡的夸克發瘋的守護獸(一)白熾燈俺們都是夢遊的邪惡的夸克女僕我叫三六零使命執行者(四)女僕我叫三六零猜猜我是誰庫洛試驗班使命執行者(二)守夜風波(1)發瘋的守護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