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我愛你 149 自己真的能駕馭這個變.態麼?
顧紫妍的這一耳光,不但把丫丫給打懵了,就連聽雪也跟着一起震愕住了……
冷不丁的最疼愛自己的媽咪給打了,混沌了幾秒之後,小東西立刻扯着小嘴巴嚎啕大哭了起來,“媽咪……打丫丫了……媽咪打丫丫了……媽咪不喜歡丫丫了……”
“顧紫妍!你打孩子幹什麼?!”顧靖北厲斥一聲,上前一步將哭得梨花帶雨的小東西心疼萬分的託抱在懷裡,“丫丫乖,不哭……”
委屈萬分的小東西把頭埋在顧靖北的頸脖間哭得更兇起來。而這一刻,顧紫妍的眼底,除了對女兒的疼惜之外,還有一絲莫名的陰森之意。
雖說聽雪是個單純的女人,可在這一刻,或許是因爲她也將做媽媽了,她似乎讀懂了顧紫妍那神情裡所代表的真正含義。於是,原本善良的聽雪,這一刻的思想卻邪惡了。她覺得自己應該爲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去爭取一些什麼。畢竟,自己肚子裡懷着的,纔是顧靖北這個男人真正的親骨肉瞑。
於是,聽雪上前一步,很是心疼與不捨的說道:“丫丫乖,丫丫不哭,聽雪媽咪不會搶走丫丫的爸爸……丫丫的爸爸跟聽雪媽咪一起,都會一直一直的疼愛丫丫……”
說着說着,聽雪的氣息便微弱了下去,身體偎依着顧靖北挺拔的身軀幾乎快癱軟了下去,“啊……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從聽雪的嘴巴里,發出了弱之又弱的哼.吟聲。
聽到聽雪的哼喃聲後,顧靖北立刻騰出一隻手環託着聽雪軟下去的身體,並將懷裡的丫丫強制性的塞回了顧紫妍的懷裡,也不管丫丫的啼哭和不滿,徑直把聽雪抱進了自己的懷中琰。
“聽雪,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了?”顧靖北緊張萬分的問道。
“可能……可能是我剛纔太緊張了……動了點兒胎氣……”聽雪支支吾吾的喘着粗氣說道:“沒關係的……躺上一回兒就好了。”
“快別動了!我抱你去休息室躺回兒!”不等說完,顧靖北已經將聽雪打橫抱起,健步朝休息室走去,而把顧紫妍母女就這麼晾在了辦公室中。
聽雪窩在顧靖北的肩膀處,她以不經意的目光從顧紫妍的臉龐上一掃而過。恰巧的是,顧紫妍也正好在盯看着聽雪。四目對視的一剎那,聽雪感覺到顧紫妍眸光裡所射.出來的冰冷。不由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
說心理話,聽雪的肚子有沒有真的疼,只有聽雪自己心理最清醒。其實也不完全是一種試探。聽雪只是想讓顧紫妍知道:這種‘苦肉計’,她伊聽雪也會!因爲聽雪很是牴觸顧紫妍用打自己親生女兒的方式來奪取她想要的東西。
可讓聽雪苦中生欣慰的是:顧靖北真的很在乎她跟他的孩子。在聽到她哼喃了幾聲時,他眼眸中的急切是顯而易見的,誠摯且濃厚。
將聽雪穩穩當當的放在了休息室中的沙發牀.上,並親眼看着她安好的喝下幾口溫牛奶後,顧靖北才急切着聲音詢問道:“聽雪,感覺怎麼樣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的……剛剛只是看到顧紫妍打了丫丫,所以就急火攻心了……沒事兒的,我現在好很多了!”聽雪柔聲一句,隨後又朝着門口方向瞄看了一眼,“對了靖北,你出去看看丫丫吧。別又讓她媽咪給打了……小小的孩子被自己的親媽給打了,得多可憐呢!”
對丫丫的心疼之意,聽雪的確是有的。可拐彎抹角的,聽雪也似乎在表達:顧紫妍打丫丫的行爲是不可取的。更深了說,是一種計謀。
“行了,你就別管別人家的閒事了,管好你自己肚子裡的就成!”顧靖北將牛奶杯握在手心中,“涼了些,我去給你重新溫下。”
看着顧靖北忙碌的身影,聽雪微微籲出一口濁氣,卻沒有絲毫的勝利喜悅。反而有種沉重得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她知道,丫丫那個小女孩兒,會一直糾纏着顧靖北……換句話說,自己的孩子還是要跟別人家的孩子分享爸爸!
好吧……自己又小心眼兒了不是?!其實,幾乎每一個母親都會無私的去爲自己的孩子着想!聽雪也是凡人母親,不是聖母。
或許有一件事是聽雪所體會不到的。那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對顧靖北來說,簡直就是空降的大大驚喜。因爲有了這個小生命的存在,顧靖北才能暫時從失去胞兄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顧靖北走出休息室時,顧紫妍母女已經離開了總裁辦公室。他英挺的眉宇微微淺蹙了一下,便端着重新溫好的牛奶再次走進了休息室。
“來聽雪,把牛奶喝了。”顧靖北貼身過去,用自己的臂膀將聽雪從沙發牀.上撈起。
聽雪似乎真的有些睏乏,她懶懶着一點兒也不想動,“我喝不下,只想睡上一會兒。你出去工作吧,我沒事兒的。”
“不行,喝完了才許睡!”顧靖北執意的將牛奶杯送到了聽雪的脣邊,“牛奶能安神,而且又有營養,孕婦應該多喝些。對了,我讓人從澳洲捎回了一些進口的孕婦專用奶粉……”
聽雪乖巧的把杯中的牛奶喝光,便沉沉的合上眼休息了。耳際都是顧靖北絮絮叨叨的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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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的時候,已經讓左驍習慣了皇甫爵的存在。
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了,可還沒看到皇甫爵前來的身影。莫名的,左驍已經習慣於去耐心等待皇甫爵的到來。不僅僅是他能給自己帶來各式各樣的美味食物,還有……還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牽絆,就像對家人,對親人的期待一樣。
左驍是不指望妹妹聽雪能夠來給自己送吃的了。這些天來,她都被顧靖北無微不至的照顧着。這是左驍最希望也是最欣慰看到的。而自己的父親……聽說自從上回打了自己一頓後,就一直臥病在牀。雖說不嚴重,但畢竟已經是年過花甲的老人了。
所以左驍每天唯一的期待,便只剩下皇甫爵了。因爲錢莊出了一些棘手的事兒,左驍最終還是把皇甫爵成功的勸說過去處理了。他說過兩個小時就會回的……
左驍看了一眼牀頭的手機,竟然才過了一小時二十分鐘?!等待,的確是一種漫長的煎熬。尤其是此時此刻左驍獨自一人。而且還是不能運動的左驍!除了呆呆的看天花板,左驍真找不到其它的娛樂項目。皇甫爵給他pad裡裝了n多的遊戲,左驍也懶得去玩。
莫名的,孤寂感襲來。左驍感覺自己的心情實在是糟糕透了。
又過了半小時之後,皇甫爵才拎着兩大袋食物走了進來。
左驍側頭看着窗外,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他聽到了皇甫爵進門時所發出的響聲,卻沒有回過頭來看他。只是呆滯着神情看着窗外,靜無聲息。
“左驍,給你小子帶了最愛吃的魚子醬煎餃,還有燒汁金菇野豬卷,特滑嫩爽口,你快趁熱嚐嚐。”皇甫爵放下手中的食物,興奮之極的說道。似乎每天用食物來引..誘左驍,成了他每天的樂趣之一。
見左驍依舊一動不動的看着窗外,皇甫爵立刻從食品盒裡捏出一隻魚子醬煎餃送至了左驍的嘴邊,“來,乖兒子,張開嘴巴,爸爸喂東西給你吃……”
“滾!別碰我!”得到的,卻是左驍冷生生的一句厲斥聲。
“我的祖宗,你又怎麼了?!”皇甫爵頓下了喂左驍的動作,將手中的煎餃送至自己的嘴巴里,並誇張的咀嚼着,“嗯,真不錯,空運回來的魚子醬果然夠新鮮!來,嚐嚐……”
知道左驍有潔癖,皇甫爵第二次改用了筷子。
左驍還是沒有張口來吃,依舊只是靜滯着神情看着窗外。“皇甫爵,我要死幾次……你才肯放過我?!”
皇甫爵的神情微僵了一下,喉結上下劇.烈的滑動着,“左驍,你他媽的就這麼想死麼?!”
不等左驍作答,皇甫爵有些兇惡的點了點頭,“你要是再敢死……老子會讓你在地獄你都不得安生!我會一直的糾纏你,今生今世!生生世世!”
無從宣泄心頭怒意的皇甫爵,整個人變得暴躁起來,‘哐啷’一聲,一個甩手就把那些保溫瓶之類的東西摔砸在了地上。
左驍側過頭來,怒目瞪向狂躁中的皇甫爵,比他還吼得響,“皇甫爵,你又發什麼神經病呢?!快把東西給我撿起來!我餓了,要吃!”
皇甫爵壓制着胸口的餘火,但還是聽話的躬身把摔砸在地上的瓶瓶罐罐給撿起。重新開始給左驍往盤子裡放食物。
直到看到左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皇甫爵才淡下聲音嘟噥一句,“你小子還真他媽的難伺候!要換了別人,指不定已經被我給弄死過多少回了!”
左驍白了皇甫爵一眼,“你不樂意伺候我可以滾蛋呢!又沒人求你留在這裡!”
“……”皇甫爵吃嗆的直呼哧,卻拿左驍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好吧,算你小子夠**!”
左驍再次白了皇甫爵一眼,繼續着他的美食。不得不說,御龍軒的大廚,手藝還真不是蓋的。每天都能做出不同的花式花樣,而且口味絕對的清淡爽口,且利用受傷的左驍消化。
“皇甫爵,我想洗澡……”左驍吃了七分飽之後,又開始了他每日的必絮叨項目。
皇甫爵嘴角勾動了一下,“你的傷口還不能沾水!會感染會發炎!你他媽的不洗澡會死嗎?!”
“會死!”左驍哐啷一聲丟下了手中的銀勺。
皇甫爵再次的蹙眉勾嘴,“我不是每天都幫你擦洗過身體嗎?!”
左驍便不再繼續說話,也不再吃東西,只是側頭看着窗外,一聲不吭。跟個悶葫蘆似的!
看到憂傷中的左驍,皇甫爵咬了咬脣,篤然道:“行了,怕了你小子了!一會兒我帶你去夜總會洗,那裡有全智能的按.摩浴缸。”
左驍漂亮的雙眸這纔再次放亮了起來,“那我們這就出發吧。”
“你東西還沒吃完呢。”皇甫爵提醒一起。
“我飽了!”左驍連同皇甫爵手中的筷子一併給奪了下來,也不許他再繼續吃。
問題來了。
雖說左驍腿上的石膏已經改換成了輕便的外牽引設備,可依舊無法下地行走。於是,皇甫爵提議說抱着他溜出去。可左驍實在是皮薄。要是讓人看到自己被一個大男人抱着滿醫院的溜達,他直接就別活了。於是,皇甫爵又提議說揹着左驍出去……
左驍的神情一下子黯然了下去,“算了,我不想洗了。”很明顯,他還沒有從那些被曝光的豔.照中緩過哀傷來。他真的無法去面對衆人的指指點點。
看到左驍又傷感了起來,皇甫爵似乎也有些無可奈何。他知道硬逼迫着左驍只會適得其反。因爲左驍純屬一根筋!
看到牀頭的那條自己晚上陪夜用的絨毯時,皇甫爵眉宇一揚,拿起那頭絨毯覆蓋在了左驍的頭上。本來心頭就很不舒服的左驍,立刻扯下絨毯訓罵道:“皇甫爵,你想幹什麼?!”
“別動!別拿開它!你不是害羞麼?我揹着你時,你就頂着它出去!這樣就可以把你自己當成把頭藏沙子裡的鴕鳥了!”皇甫爵再次將絨毯覆蓋在了左驍的身.體上。
雖說皇甫爵的這個主意有點兒餿,可不失爲一個很可行的辦法。於是,左驍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藏在了絨毯下面,然後爬上了皇甫爵的肩膀。
守在外間的阿墨他們自然知道絨毯下面的肯定是左驍。但在皇甫爵銳利的目光下,他們愣是裝聾作啞。
其實左驍多慮了。在經過走廊的一路上,偶爾纔會有人瞄上他們一眼,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去上心絨毯下面的究竟是人還是物,是男還是女!
直到進去了地下停車場,左驍才扯下了披蓋在頭上的絨毯,皇甫爵打趣的說道:“左驍,你有沒有覺得:我揹着你就像豬八戒背媳婦?!”
左驍敲了一下皇甫爵的頭,“你就別污染豬八戒了!人家豬八戒好歹性.取向正常,喜歡的是漂亮女人!”
“原來在你心目中,我還不如一頭豬啊?!可悲啊!”見左驍心情似乎愉快了一些,皇甫爵也跟着雀躍起來。
“小心頭。”雖然這麼唉聲嘆氣着,可皇甫爵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馬虎。他小心翼翼的將左驍塞進了副駕駛,並把座椅後挪平放,再用絨毯墊在左驍受傷的左小.腿下面。
左驍沒有言語,亦沒有動作,只是任由皇甫爵擺弄着自己的身.體。“皇甫爵,你伺候過其它人麼?!”
因爲皇甫爵的動作還算嫺熟,根本就不像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花花大少。
“只伺候過我媽!她太要強了!”皇甫爵將左驍安頓好之後,他才跳上了他的駕駛位。
“你還有媽啊?”左驍微微一怔,因爲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皇甫爵身邊有什麼親人出現。
“我,靠,我當然有媽了!難不成你當我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皇甫爵探手過來寵溺的撫了撫左驍的頭。
“那你媽呢?!”左驍好奇的追問道。
“在挪威休養!那裡天藍水清……嗯,等我們老了之後,也搬過去住!”皇甫爵不假思索的說道。對未來的一種直觀的嚮往。
皇甫爵的話,讓左驍莫名的心悸一下。無法淡定下來的靈魂,似乎也眼着一起波瀾起伏。
已經沒什麼可以比幾天前的死亡更讓左驍焦慮困苦的了。
左驍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接受皇甫爵的幫忙,可每每在皇甫爵無微不至且強勢霸道的關懷下,左驍便會一次又一次的對他服軟,逆來順受的接受了他的幫助。
難道自己真是個受虐狂?!
還有就是,皇甫爵偶爾所表現出來的被馴服,讓左驍有種錯覺:自己真的能駕馭這個變.態麼?!
(今天又比昨天早更了!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