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菍在說這話時,大廳裡播放的悠揚音樂,一首剛好放完的銜接了一段空白,於是,她這一聲至少吸引了在場三分之一人不約而同的轉頭——
楚聿衡臉色直接沉下來的定住腳步,他直覺得雖然自己是經過一條走廊,但是現在他面臨得處境就像是在臺上表演似得!
這個丫頭!
楚聿衡停下了腳步,這會兒姚菍終於可以跌兒跌兒的上來,牢牢的抓住他手臂,略有些小不滿的道,“乾爹你等等人家嘛!你走那麼快我都追不上了。”
這會兒,在場用餐的人頃刻間便陷入一段議論紛紛中——
“天!那個英俊的男人居然是這個小女孩的乾爹?都說但凡乾爹最禽獸了,不過乾爹和乾女兒的關係向來比較低調,這麼高調的叫乾爹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都說乾爹不但做事禽獸不如,長的比禽獸還禽獸麼?爲什麼這個乾爹這麼帥!又帥又酷的簡直就是型男一枚啊!”
“好羨慕!我怎麼沒有這樣的乾爹!真是太讓人羨慕了!哪怕沒有錢我也願意啊!”
……
雖然姚菍叫得夠重口味,但是她和楚聿衡,一個妙齡俏皮,一個英軍沉穩的組合,一點也讓人聯想不到風塵妖冶的女人和一臉橫肉肥油的男人那真正重口味的畫面!
也就讓在座的人中,女人感嘆楚聿衡的俊酷,男的感嘆姚菍的青春靚麗。甚至有不懷好意的男人還在心裡暗暗和楚聿衡的外形和背後的財力做了個比較,有少數人還覺得自己比他更適合做姚菍的乾爹!菍的於同同。
如果能包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花多少錢他們都願意啊!
既然大家都看的這麼有興致,那麼咱們今天索性就重口味一點好了,小夏子都說她最哈重口味了,是吧?
只見姚菍挽着楚聿衡的手臂,在他臉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擡頭,‘吧唧’的在他臉上迅速親了一口後,這速度,但凡她訓練的時候有這個覺悟,早就是特種兵的胚子了!
哼,憑什麼就準他偷她的香?今天她也要偷個他的香!
“嗯,味道還不錯。”姚菍痞裡痞氣的擦擦嘴,這男人的臉居然還是香噴噴的。嗯,是家裡男士潔面乳的味道。
她用過的,就是那個超級控油的,讓花生米都榨不出油來的潔面乳。用在臉上可以把人隱藏了幾十年的油井瞬間掏空!乾淨的不得了!
姚菍無視楚聿衡那威脅十足的表情,親暱的把頭靠在楚聿衡的肩膀上,已經不復剛剛機靈勁兒了,而是分外嬌柔的揉着太陽穴,“乾爹,你剛給人家喝了什麼,人家的頭好暈哦!”
拽緊!再拽緊!哼,想甩掉她,哪有那麼容易!他倒是走啊,她看他怎麼走!她現在誓要做一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姚菍暗暗斜睨,甚至看到在場人耳朵有豎起來的哎。
楚聿衡抽不出手來,當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用力過猛的把手抽出來。如果不是她今天實在喝的太醉了,爲了以防這個鬼點子層出不窮的小妮子再捅出什麼簍子來,楚聿衡只得用另外一隻大手摸姚菍的頭,以示安撫。
不然呢?難道他可以冷下臉來拂袖而去,直接裝不認識這只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小瘋子麼?1csII。
拉倒吧,他看如果自己真那樣做的話,這妮子無非會做出三種方式應對:一,坐在地上嚎嚎大哭,抱着他的大腿一副慘遭人凌辱後拋棄的樣子;二,跑到客人席以控訴的方式鬧騰,一秒變身成一隻到處求評理的小野猴子,順便把他的形象塑造成一個‘乾爹版陳世美’;三,在被警衛拖出去前和人家直接幹起架來。不管幹贏還是幹輸,結果都只有一個,他都必須要露臉去警察局接她,換句話來說,丟臉的還是他。
所以楚聿衡選擇理智應對,理智的方式就是‘忍字心頭一把刀’!他可以說,自己能沉着冷靜的應對得了犯罪分子,卻對一隻醉酒的小野猴子束手無策!因爲,當你面對這樣一隻小猴子時,誰能冷靜下來!根本就是表面冷靜理智暴走!就連夏東豪剛剛都給她整破功了,他也不覺得自己是神是仙的。
楚聿衡安撫道,“都說了那盆牛鞭太補了少吃點,你偏說是你最喜歡吃的,還一口氣吃了兩盆子,估計是吃多了有副作用了吧?”
楚聿衡這麼一說,姚菍頓時嗓子眼一陣噁心!差點沒一口酒上來的吐了!
牛鞭!呸呸呸!噁心噁心太噁心了!
她什麼時候吃過牛鞭了!還兩盆子!造謠!這分明就是造謠!栽贓陷害!
周圍議論聲又四起,不過這次的針對對象想也是‘胃口好大’的姚菍!
楚聿衡一把將姚菍箍在懷裡,薄脣貼着她耳廓擦過,“妞,爺也不是你乾爹!爺是你老公!你要是喜歡玩這種乾爹乾女兒的角色扮演,今晚老公就陪你在牀上實地演練演練!”
接着楚聿衡語氣甚是溫柔的拍了拍姚菍的肩膀,“乖,咱們回家休息吧?”
然後……
沒有然後了……
乾爹帶着牛鞭小主火速離開了凱悅,被威脅的姚菍還在那小媳婦一樣的頭暈乎乎的暗想着:完,以後她再沒臉來這吃飯了。嗚嗚丟死人了!人家估計都記住她這張臉了!誰愛吃牛鞭呢!誰愛吃那種噁心人的玩意兒了!楚聿衡分明就是壞她名節!壞她名節!17746676
可惡!
現在,楚聿衡的想法剛好和她不謀而合!凱悅這地方估計他也不會再來了。當乾爹當到人盡皆知,她可真把他的節操一次性的搞到粉碎性骨折了!
楚聿衡可以說一路飛車把姚菍給帶回去了,然後進家看到姚老爺子正準備上樓休息,看到姚菍被楚聿衡扛在肩上,鬼哭狼嚎的拍打着他的背掙扎着,姚老爺子立刻縮回去了那隻即將要上樓的腳。
就見姚菍一擡頭瞥到了他後,立刻尖叫,“姚老爺子救我!”
姚老爺子趕緊側身站遠給楚聿衡讓路,一副與己無關高高掛起的道,“哎呦,這個我可救不了。內部矛盾處理方式太激烈了,我老年人心臟不好,攙和不了。”
“啊額——”
姚菍的尾音就這麼被甩在了樓梯上,面對‘冷酷無情’的姚老爺子,就在楚聿衡上了樓進房間前,姚菍嗚嗚的嗷叫了一句,“明天我要去驗DNA!!”
這爲爺是她親生的麼!是她親生的麼!如果是的話,那人不都說血濃於水麼?爲毛她只感受到了世態炎涼的悽慘?
“DNA?”姚老爺子懶懶的拉了個呵欠,無比舒服的伸了伸手臂,“驗ABC也沒用。認命吧丫頭,要抗拒從嚴,才能爭取寬大處理!阿衡辦事兒,我放心!”
……
在姚菍被楚聿衡扛上樓,直接給從肩上拽下來,還沒等她反抗呢,楚聿衡就把她手腳一起抵在門上,背對着自己的大手一包她的翹臀,下一刻只聽一聲沉悶的‘卡擦’聲,他就那樣徒手撕開了她裙子!
雖然喝了大量酒的姚菍反應有點遲鈍,但是屁股上的一涼還是讓她忍不住勒着嗓子的尖叫起來!
房間裡連燈都沒看,姚菍更是背對着楚聿衡被抵在門上,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臉,更看不到他要對她幹啥,那門板的冰涼讓她的酒頓時清醒了不少,聽着耳邊楚聿衡不知道是扛着扛的,還是怎麼的,那噴灑在她耳邊的火熱呼吸,姚菍扭動着身子的就想轉過來,同時話語那叫一個軟,見風使舵比誰都快!
這哪叫一個醉漢該有的心眼子?
“嗚嗚,大叔我知道錯了,我發誓我真知道了,你先放開我,聽我跟你‘娓娓道來’行麼?我保證認錯態度優秀,良好的態度我都不稀打用!”
“叫乾爹!”楚聿衡在背後嗓音沙啞的道!
姚菍翻翻白眼,心裡就在那忍不住罵起楚聿衡來: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他還在爲飯店大廳她叫他乾爹的事兒惱火呢!
“丫頭,你不是想要玩乾爹和乾女兒的角色扮演麼?今兒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嘴上光說沒意思,咱們身體力行的實踐一下!”
楚聿衡的突然闖入讓姚菍猝不及防,嗓子眼裡還卡着要辯解的話呢,這一口氣還沒上來,差點把她嗆暈過去。
楚聿衡力大無窮,把姚菍牢牢的禁錮在自己和門板之間。雖然今晚她一次又一次壞心的氣他,但是沒關係,他會自覺的把這歸攏於她對他的挑/逗和暗示,現在他就主動上這個勾,即刻宣佈,她的挑/逗成功!
認錯?那他倒是要看看,她那張剛剛還在抗衡,不一會就在他的猛烈攻勢下哼哼唧唧的小嘴認錯態度怎麼樣?
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裡,聲音和感覺的刺激尤其明顯,就好像所有的感官都一下子放大了幾百倍似得!姚菍直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就像是奔騰的黃河一樣,心跳快如擂鼓的完全超過了她的承受能力。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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