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肢斷足?”對於這個詞兒,楚聿衡露出一副非常有興趣的樣子來。8姚菍心裡非常清楚當楚聿衡露出這副表情來的時候,你就甭指望從他嘴巴里能說出什麼好聽的來。
接着他上下打量了姚菍一眼,“剛剛你剝螃蟹的時候一副勞動人民最光榮,響應着黨的號召,吆喝着自給自足,豐衣足食的勁兒哪去了?”
姚菍頓時一連黑線!她就知道,剛剛楚聿衡那是裝淡定的故意不接她的話也不反駁她,任由着她在人前蹦達的造謠他,這會兒他就給她穿小鞋兒!
姚菍深吸一口氣,行!收拾就收拾,對於這種不痛不癢不掉肉的事兒,她做就是了,看他還能說出什麼來!
“對了,間歇性面部神經抽搐,我好像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這種病。”楚聿衡慢條斯理的道,也沒幹站着,走過來和她一起收拾起來。
她的手臂不方便,所以一些沉的東西搬搬放放無形間都是他在做,而留給姚菍的都只是擦擦桌子這種輕便的活兒。
就算讓她幹活,他也總是會暗中關照着她的。只是姚菍光顧着忿忿不平了,哪能注意到那麼多?
“這隻能說明你太不瞭解自己了。”她一邊用力的擦着桌子,一邊冷哼一聲的道。
沒有接她的話,楚聿衡在把椅子推出桌子爲掃地做好準備的時候,隨口道了句,“今天的螃蟹,味道很不錯,可惜這個季節沒有蟹黃可吃,有點可惜了。”
他不提螃蟹的事兒還好,一提姚菍就只覺得一陣氣兒不打一處來,小火苗子像是被潑了一勺兒油似得,茲拉茲拉的燒的正旺!
“味道不錯?我怎麼看你光忙着剝起勁兒了,半口都沒吃過也知道味道不錯?還是說,看到人家江小姐吃你的‘心情’很不錯?”17129835
姚菍邊說邊擦一下下用力的擦着桌子,那桌子簡直都可以讓她給拋出光來了。
“你這是在跟一個14歲的孩子過不去?”楚聿衡挑眉,脣角噙着一抹看起來有點和淡嘲相關的笑。
就見姚菍說話夾槍帶棒的說,“哎呀,有些人還裝什麼糊塗呀,心裡明明明白的很,我說的那位江小姐又不是隻有一位。8那位24歲的江小姐可不是個孩子吧?我看人家對你可是很敬仰,很有好感的呢!”
接着,姚菍把抹布往桌上一扔,一邊往洗手間走去,一邊用特別風涼的語氣尖酸道道,“嘖嘖,說來也真是巧了,連續幾次的事情讓我怎麼就覺得只要是你楚大隊長身邊的女人,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什麼行業的,都會對你非常有興趣呢?哪怕你已經結婚了,卻依然有女人蠢蠢欲動的等着前赴後繼呢?就像今晚這爲江若琳小姐,我就看她對你很喜歡的樣子,雖然沒有其他人那麼明目張膽的表明心思,但這屋子開的空調又不熱,我們晚上又沒吃火鍋這種讓人出汗的東西,她和你說話的時候沒事兒臉紅什麼?”
“私人恩怨歸私人恩怨,別扯上不相關的人。”楚聿衡蹙眉。
今晚他都沒有看過那位江大小姐一眼,只忙着給她剝螃蟹了,她臉不臉紅他根本就沒注意過。再說了,別的女人不管是臉紅還臉綠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她倒是觀察的挺仔細的?
“如果我理解沒錯的話,你這種憤憤不平外加酸溜溜的語氣,是在吃醋麼?”楚聿衡說這話的時候,正轉頭看向從洗手間拿着拖把出來的姚菍。
他剛剛掃完地,她倒是難得積極主動的想要拖拖地。
豈料姚菍把拖把往那一杵,漢子似得叉腰道,“我吃醋?我吃什麼醋啊?我只是在想,可能是某人終於遇到中意的對象要開始他的第二春,準備要打破自己結了婚就不離的諾言了。幸好我們之間還沒有孩子,就算是離婚也沒有牽絆。沒事兒,只要你開口,我怎麼也不會不識趣的做您楚大隊長的絆腳石啊!”
楚聿衡微微眯眼,這個半點身爲人妻的自覺性都沒有的小女人!她能不三天兩頭的把‘離婚’兩個字掛在嘴邊兒麼?好像不時不時的拎出來說一嘴,就對不起現在的生活似得!
“吃醋歸吃醋,我又不會笑你,但別因爲生氣就口不擇言的說這些不經過大腦,無中生有的話!”楚大隊長說這話的時候,面部表情非常之嚴肅!
“是啊,你不會笑我,因爲你的笑都給了人家江大小姐。我無中生有?呵,是誰看到人家江大小姐吃你剝的螃蟹,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心臉上都笑出來的?說什麼給我剝的,我看你根本就是料定我不會要,所以纔會這麼醉翁之意不在酒!
姚菍說這話間,就開始操起拖把的拖起地來,一下下的直故意撒氣的往楚聿衡的腳上拖,還嚷嚷着,“看不到拖地呢?麻煩長點眼色的別像跟電線杆子似得杵在那行麼?”
楚聿衡無語極了,雖然他當時根本就沒察覺出自己笑了,但他心裡想的根本就不是像她說的這樣。他就說她這麼大的火氣,原來還在氣這件事?
姚菍看起來可真是火氣十足,哪怕楚聿衡人都已經讓開了,她手中的拖把還是一下下的往他腳上招呼着,心裡還在惡毒的想着這傢伙怎麼就不乾脆滑倒,或者一下子踩着她的拖把,把他給抽倒了?
彷彿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心聲,楚聿衡被她拖把趕的沒地兒去,最終竟真一腳踩了上去,姚菍一看,頓時心頭一喜悅的準備逮住了時機就抽拖把,可是讓她失算的是,楚聿衡的體重那哪是她能抽得動的?
正當姚菍拼了那個老命的去抽拖把時,楚聿衡直接腳步平穩的踩着拖把三兩步的上前,手頭稍一用力的捏她手腕,姚菍就吃痛的放開了,然後整個人就那樣被他以一種逼迫式兒的狀態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緊接着,跟過來的是楚聿衡雙手控在椅子兩側,用雙臂將她阻攔在中間,並沉下的身子。卻還不忘挑眉的逗弄她,“還說不吃醋?這屋子醋味濃郁的都有點嗆人了。不信你聞聞?”
他這麼說的時候,她竟真的第一反應就是抽抽鼻子,而後見他臉上的戲虐十足,她頓時一臉懊惱,“誰吃醋!放開我!給人家江小姐剝螃蟹剝的那麼貼心,今晚你怎麼不乾脆送佛送到西的把人家給送回去。”
姚菍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江家姐妹吃了她的螃蟹,就像啃了她心頭肉一樣的讓她覺得分外委屈。
楚聿衡勾脣,“家裡還有老婆這尊大佛要伺候,哪裡有那個閒空兒去送佛?”
她瞪他,什麼時候他也學會這種貧嘴的說話方式了?這可一點也不像他冷酷的性格!不過,聽到他這樣說,她心裡似乎還有點小小的喜悅。
肢兒下一從。楚聿衡居高臨下的看着姚菍,那墨色的眸子閃爍着一種說不出的魅惑,正當姚菍覺得今晚的楚聿衡和平時似乎有些不同時,就聽到他薄脣微啓,似帶着淡淡輕笑的道,“知道麼?間歇性面部神經抽搐有一種方式可以治好。”
什麼?
她疑惑,那種病到底存不存在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只是她故意在江家姐妹面前隨口掰的!
他手指輕捏起她的下巴,眸凝着她嫣紅的脣,似自言自語道,“首先,應當選擇一種合理的運動方式,接下來,要多運動面部的肌肉和神經。像是,這樣……”
見楚聿衡那張俊臉在她面前漸漸放大,姚菍猛地一驚,條件反射的就伸手去撐他的胸口,可卻完全阻擋不住他下沉的胸口以及那準確無誤捕捉住她小嘴的脣。
“唔!”姚菍縮起脖子使勁的去推他,卻被楚聿衡像拎小雞一樣的掐着她後頸,這樣的角度,只會讓他的吻變得更深更投入,就連她那硬撐在他身前,企圖隔斷與他之間距離的小手,他也會讓她……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他那彷彿要把她給融化了似得的熱吻就讓姚菍那牴觸的小手漸漸攢皺了他胸前的襯衫,那襯衫上一紋一路的抓痕,也似她的心一般,亂的沒法思考。
她明明想要遠離他,可是爲什麼每次的故意遠離到最後總會被他以一種類似於懲罰式的方式,越發拉近了這種親密關係呢?
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姚菍身上的襯衫鈕釦被扯到了胸口,白希如雪的皮膚襯點着那黑色的內衣時,畫面性感的讓楚聿衡喉嚨一緊,突然草草結束了這個吻,本來姚菍以爲他總算打算放過她時,他卻突然一把把她橫抱起來的朝着樓上走去!19SfF。
因爲,此刻他想要的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吻能夠滿足他的。
“楚聿衡你要幹嘛!快放我下來!”
他嗓子沙啞,眼中蘊着讓人耳紅心跳的慾望,卻依然臉不紅氣不喘的步伐沉穩,“剛剛淺嘗了餐前小點,覺得味道還不錯,打算上樓吃正餐。”
她氣的紅了臉,於是就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你,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