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外不一的男人都去死
相里懷瑤抿嘴一笑,想到了徐禮,當即便意念傳音給徐禮。
徐禮很快來到了和相里懷瑤約定的地方,相里懷瑤假意生氣道:“怎麼來得這樣慢?”
懷瑤的幻術在衆所周知以後,徐禮外表還是和以前一樣崇拜着懷瑤,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種沒由來的排斥。
他徐家雖然法術平平,但在修養學識方面還是很醇厚的,因爲幻術是在心生邪念的情況下,纔會生化出的,是心念上生出來的千萬億倍的疊加,產生的強烈反應。
本以爲相里家的一雙兒女出自正派師承出來的,並不隨了她父親,可是從現在的情形看來,相里坤照反而隱遁了光鮮的生活,女兒相里懷瑤大有相里坤照之風。
“這…國主府不是要搬出來了嘛,所以在收拾一下家居用品,今天這麼晚了,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懷瑤。”
相里懷瑤一愣,“懷瑤?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喚我的,你一直都喚我瑤兒的,怎麼如今和我這樣生分?”
徐禮也是老實人,說不出傷懷瑤的話,頓了頓,找了個藉口道:“我們的身份已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已經是平民百姓了,我配不上你,所以……”
相里懷瑤聽着徐禮這話,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高興她能和這麼耿直的男人交往。
只直覺一股氣堵塞在心間,其實她知道當她把幻術的法陣佈滿世界一些要地的時候,徐禮就開始疏遠她了。
如今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爲了各自的面子上好受一點罷了。
一股冷意直逼心頭,既然利用不到他,還有什麼用,如果留到以後,只會在她通往理想的道路上增加一個煩心的障礙。
於是眼中恨意溢滿,出手快而準的往徐禮的方向而去,徐禮在出來之前早已受徐勝得交代,需得提防相里懷瑤。
徐禮以爲用不到,畢竟在一起交往過一段時間,懷瑤的心不會那麼硬。
可是在來的路上想着曾經相里坤照曾步步向父親施壓,最後在父親的閉門不見之下向他家提及將兒女都配對,估計都是緩兵之計,這纔不得不把心提起來。
在懷瑤剛出手的瞬間,徐禮便施出最大的法力給懷瑤無力還擊之力時,逃跑了。
懷瑤反應靈敏,急急避讓,也讓她後退了好幾步。
懷瑤大驚!徐禮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法力了?
旋即大怒,怒及反笑,“原來這就是男人!曾經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果不其然,如她腦海中出現的那位神女說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東西!她今天可算是見識了!”
冷靜下來以後,一口一個字:“世間內外不一的男人――都――去――死!”
相里懷瑤壓低自身的幻術法力氣息,隱身來到相里府邸的上空,看着相里長征的叢薇婧居住的院子,呆呆看了片刻,莫名說了一句,“長征,懷瑤,我們能成爲一家人,一定是上輩子修的福分吧。”
說完,轉身往國主府而去,她要找到徐勝,讓他說出關於守護日月同輝令的秘密,她覺得自己的直覺沒有錯,宣佈叢薇婧爲國主時,她確確實實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如果她猜得沒錯,國主一定有一直隱蔽而且法力高深的隱士隊伍。
如果擁有這隻隊伍,簡直就是世界上的精英團隊啊,那麼南宮國和紫因國國力相比,簡直是千差萬別啊。
紫因國高科技和高精銳的隱士,已是全球第一強勝的國家。
來到國主府,發現早已經人去樓空,“動作那麼快?”想了下,笑道:“也是!我弟媳即將走馬上任,難道還等着相里府邸的人來趕嗎?”
回頭看到三三兩兩的傭人們已經早起,開始準備新的一天的工作。
懷瑤隱身來到在國主府管事的人身邊,顯出原身,管事人見是相里家的大小姐,出口便要喊人,懷瑤極速地定住了她的說話的聲音,“別說話!我問什麼?你老實回答,不然,你應該聽說過我的事情。”
一動不動管家看着懷搖,動了動眼珠,發出“呃呃”的聲音。懷瑤看都沒看,解了他的穴位。
“你是以前國主府的管家嗎?”
管家點了點頭,“是的!”
“你知道,徐先生和他的家人都到哪裡去了嗎?”
管家做出迷糊狀,搖了搖頭,“國主,哦,不!徐先生去了哪裡我真的不知道啊。應該在國主府吧,不是要和新國主交接一下工作嗎?”
“是嗎?帶我去看看!你這管家倒是年輕!”懷瑤說着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女孩,睜着眼睛一直往她們這邊瞄。
懷瑤走了過去,逗着小女孩道,“小妹妹,我們一起去找你的爸爸,好不好?”說着已經伸手去抱了。還回頭看着年輕的管家充滿意味的一笑。
年輕管家呆愣着的表情一下子打了個激靈,忙賠笑道:“大小姐,靈兒調皮,還是由我來抱吧。再說我們是去見徐先生,抱着孩子去怕先生…不喜歡。”
懷瑤早已在管家說出徐勝還在國主府時,用法力打探出她確實說的是實話,而且探出眼前這對母女和徐勝的關係,“估計這會兒除了徐先生和你們母女,其他家屬早就離開這裡了吧,你還真是有勇氣!”
管家不由得一陣哆嗦。
懷瑤很好脾氣的笑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職下采荷!”採荷恭敬又緊張道。
“你不必害怕,我對你們沒有惡意!我只是來探望一下上一任的國主而已!”
採荷一直生活在國主府,心性單純,看着懷瑤笑容裡實在是找不出任何有惡意的意思,便稍稍鬆了一口氣,“多謝大小姐的厚愛,寧兒很重的,怕累着您,我來抱吧。”
懷瑤莞爾一笑,“沒事,我很喜歡這肉嘟嘟的小模樣,和我妹妹一樣討人喜愛!”
採荷聽後心裡非常舒坦,“多謝大小姐誇獎!”
很快來到徐勝居住的房間,在懷瑤的示意下,採荷退了出去。
徐勝背對着門,“相里家的大小姐好早啊!”
“對於我們修道之人,哪有白天黑夜之分,但徐先生就不一定了,早就已經被紅塵染得失去了本性吧?”
“你什麼意思?”徐勝轉過身來,眼神中驚了一驚,被懷瑤看得一清二楚。懷瑤特意將她從進來國主府以後的行蹤法力遮蓋,連採荷和寧兒都沒讓他察覺。
“徐叔叔,我以爲你是正人君子,至於什麼意思,”說到這裡看了看懷瑤的寧兒,“難道您就不想讓寧兒歸宗認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