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看見一身主婦打扮的李卉潔和坐在餐桌前一身睡衣裝扮的賀嘉銘時我理智的弦一下斷了。
“賤人!”我狠狠一巴掌打向李卉潔。
“寶兒,你幹什麼?”賀嘉銘慌忙扶住李卉潔,神色慌張。
“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呢?賀嘉銘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就是找情人也要找個像樣的吧,你這樣讓我噁心。”我冷冷的看着他們。
“寶兒,你聽我說……”
“聽你說?我還聽你說什麼?眼前的一切還要說什麼?說你沒有和她在一起,說她住的房子不是你買的?說你們沒有勾搭成奸?”我歇斯底里的大吼:“你知道你們這樣是什麼麼?是狗男女?你有妻有子還和她在一起,你們簡直就是不要臉,她就是個妓女,她,啊……”賀嘉銘甩出的一巴掌打斷了我的口不擇言。
“你打我?你爲了她打我?”我跌倒在地:“從小到大沒有人打過我,你爲了一個妓女打我?”
“方寶兒,你在胡說什麼?”賀嘉銘青筋亂爆。
“你憑什麼打我?我爸都沒打過我?”我就像個潑婦一樣爬起來抓起一切東西就朝他們扔去:“姦夫**……”
花瓶碎了,碗破了,菜撒了,鄰居也引來了。賀嘉銘衝過來抓住我:“方寶兒,你瘋了,你鬧什麼呀?”
我拼命掙脫他,用指甲抓他:“你們敢幹還怕人知道麼?”
混亂的一片,我就知道一直要追着李卉潔打。
再次睜開眼看見的是臥室熟悉的裝飾。
“太太,你好點了麼?”阿姨擔心的看着我
我動動痠痛的脖頸:“我是怎麼了?”
“不知道,先生抱你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那他呢?是不是又去李卉潔那了?發生的一切我都想起來了,我剛纔是瘋了吧,怎麼會做出那樣失態的舉動?撫着腫脹的臉頰我淚如雨下,混蛋賀嘉銘爲了李卉潔打我。
賀嘉銘回來後什麼也沒有說,我也爲什麼也沒問,生活彷彿又回到了以前,他會按時回家,就是回來晚也會打電話回家說一聲。
我的精神越來越緊張,睡不着覺,吃不下飯,賀嘉銘在家我會想他一定還在想着李卉潔,可是他不在家我會想他一定是和李卉潔在一起。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變成每天追查賀嘉銘的行蹤,一天打無數個電話問他哪裡,最疼愛的兒子已經多久沒有抱過了我不記得了,我知道這樣不好,我想着要相信他,但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我想我是瘋了。
“寶兒,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和卉潔什麼事情都沒有,她離婚了,前夫沒有給她多少財產,她現在生活很困難,我只是幫幫她……”賀嘉銘滿身疲憊的坐在我面前:“你不要再往公司打電話了,你這樣我根本沒有辦法工作。”
“沒有辦法工作,你當然沒有辦法工作,天天想着情人你還有什麼心思工作?不過公司倒了也好,你沒了錢看她還會不會跟着你。”我不想這樣說話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他甩門而去。
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淚無聲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