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必須去。”她慵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轉過了身子,“我負責你的安全,當然要出席保護你。”
“但是……”她輕聲的說着,“我思念家鄉了,你是否可以派人送我去池邊?”
衣服隨風飄動着,很快就來到了牀上,冰冷的身子佔領了她的地方。他枕在牀邊,眼睛閉上,“我還認爲你想要看着我結婚後你才離開呢。”
她把被子拉得更加的緊,蓋住了自己的腦袋,“思念家人了,不想要在瞪了,希望你結婚的時候快樂。”
“感謝你,”
緊接着就是彼此之間的沉默,好像時間停止了一樣。她在他旁邊似乎睡着了一樣,呼吸均勻。
“可以告知我,你是自哪來的嗎?”他輕盈的嗓音想了起來,好像在跟自己說話一樣,“處於什麼原因一直在助我?”
她挪了挪身子,慢慢的轉過了身,把手放在腦袋下面枕着,“到你能夠告知我你心裡到底藏了什麼事情,我就告訴你我自哪兒來。”
他挪了挪身子,伸出了手把她的手拉了起來,放下自己的手讓她枕着,她靠着她手聽了聽,最後還是輕輕的搭在了他身上。
在以前她都毫無顧忌的放着,也不會在意今天也如此的放着。
是時候了,到了要遠離奇怪的世界,和冷淡的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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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殿下,女王殿下特地吩咐,您來了時候要先安排您到這裡休息。”語氣十分的輕鬆,但是眼神卻十分的冷淡,無法看出他們是昨天還在相互爭鬥的人,帕爾梅穿着合身的軍服,在侍衛裡顯得特別的耀眼。
“感謝。“賀玄愴禮貌的點着頭,沒有任何的失禮之處,大步的向前走着,在他後面跟着顧韻寧和隨從的士兵們。
“等會。”在賀玄愴走過他的跟前後,他用手臂截住了顧韻寧。
“大王陛下。”帕爾梅淡漠的望着他,“皇宮的宴會,不是宮廷的人是不可以進去的,您受女王的邀請固然是可以進去,可是你的部下們……”
他看了看後面的隨從們,“加爾德列的責任是負責您的安危,他是皇宮的人,他可以尾隨您進入。“
他說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其餘的他自帶的士兵們不被允許入內。
顧韻寧撇了撇嘴巴,很容易就能看明白她的表情,今天他剛出來,就曉得了事情不會那麼的順利。
“大王有固定的吃藥時間,而藥的種類繁多,吃藥的順序又有所講究,假使我不能夠進入的話,大王的身子如果有任何的閃失,你是否要承擔這些呢?“顧韻寧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隨隨便便的講着話,“但是女王曾經下令讓我不離開大王的身子照顧大王,是不是我聽錯了?那是不是請您再去詢問下女王殿下呢?“
相互對望着。
顧韻寧擡起了頭,笑盈盈的。
“您可以進去。”她沒有想到如此輕鬆就可以進去,帕爾梅處事如此的低調,做出了禮貌性的動作。
她剛要走,帕爾梅的嗓音又響了起來,“但是,我是負責
女王的安危的,不管是誰要進去都是不能夠帶任何的兵器的,依照規矩,您要讓士兵們檢查一下。”
一樣的,他爲了表示他的氣度,帕爾梅走到了一旁,“您能夠指定隨便的人幫你搜身。”
什麼?她沒聽錯吧?
眼前的人一個個都身體強壯,她,她該讓誰做這件事呢?不管是誰她都一樣不好過。
她眼巴巴的望着加爾德列,他也是一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語氣,輕聲的對她說道,“皇宮的規定,不可以帶兵器進去的,不然就算是要刺殺女王,而要被逮捕。”
她從兜裡把槍拿了出來,遞給了帕爾梅,“就這個。“
帕爾梅看着手裡的槍,卻仍舊不依不饒,“不好意思,搜身是規定。“
她確定他一定是有意的,可是她卻無法理解,他是怎麼樣知道自己是女的,她是何時暴露了身份呢?
時間在溜走着,他們一直都站在那兒,誰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您有疑惑嗎,我不過是按規矩做事,您有什麼原因不可以讓侍衛們搜身嗎?。帕爾梅動了動自己的手,”在衆人的眼前,我無法加害您,請您配合。“
這時候的她,不管是檢查還是不檢查都同樣的危險,她開始左右爲難起來。假使她現在不讓搜身,肯定就以要殺害女王而被帶走了。
讓她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這是帕爾梅的計劃之內的。
她是要選擇被抓,還是讓人侮辱呢?
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也無法逃跑。此刻的感受使得她明白了,兵家最忌諱的無路可走的境地。
她擡起了腳,走向了帕爾梅站的地方,一臉的無奈以及接受所有一切的神態。
作爲她那個時代的女人,被人亂摸是正常的,現在有什麼能夠讓她猶豫呢?摸一下又不會要了她的命。
帕爾梅用拿起了手指了指,站在後面的衛兵走了過來,她舉起了手,沉沉的呼吸這。
當她要接受這一切的時候,有雙手自後向前,把她的手框住了,把她拉回原來的地方。
還沒有站住,她已經被某人抱在了懷中。
剛要喊叫,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即使他的手臂非常的瘦弱,但是卻異常的有力,這一幕打破的原本的安靜。
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她擡起了頭看着他,臉色還是一如的平靜,但是此刻的他把手落在了她的頭上,手從後面拿到了她的前方,放在了她的肩上,把她擋在自己的身體內。
還沒有人講話,他的手就順着他的肩膀,拂過她的胸部,滑到她的腰部,遊走於她的屁股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力道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重剛剛好的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她的身形都展現了出來,隨便看都能夠看出這樣的樣子是不能夠放下兵器的。
速度很快,舉止很流暢,似乎是排練過很多次一樣,所有的人還呆住的時候,他做完了所有的事情。
“還需要再檢查嗎?”清脆的聲音開口的時候,放在她手腰部另外一邊的手正欲再次啓動,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摸便了,在
她沒反映過來的時候她都被轉過去了,從背部往下一直莫下去。
“他不願意他人摸,我呢,也不願意我的物品別人亂摸,假使不信任的話,我只可以讓人把她倒立過來搖一搖了。“她伏在他的胸口,他心臟猛烈的跳動聲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帕爾梅動了動眼睛,舉了其手讓侍衛們散開,“您請進。“
門被拉開來傳報人員大聲的喊了起來,“特爾伯特部賀玄愴陛下到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過來,全部都落在一個人身上,賀玄愴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慢慢的走進了舞會現場。
走進廳旁邊的房間,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和門外愉悅的聲音完全的不同,在這兒的人都似乎受到了驚嚇。頭頂是高高的拱形狀的屋頂,使得這裡特外的冷清但是卻不乏高貴的氣勢。大家都屏息看着這個好看的男人,他雖然多病,但是他的氣質卻那樣的好,霸氣外露,根本是其他人學不來的。
顧韻寧看了看他,走過去拿着開水,把藥放在了他跟前,“大王陛下,服藥時間到了。”
說着這話的時候,顧韻寧覺得自己的心是難過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她做的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看出來了什麼。可是他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沒有說話,拿起了藥,冰冷的手劃過了她的手心,她下意識向自己的方向縮了縮,使得藥落在了地板上。顧韻寧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的手爲什麼總是那麼的冰冷,難道是體弱的關係嗎?顧韻寧的心裡莫名其妙的呃有些難受,但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她還是要做着自己分內的工作的。
“我,我來拾起。”她快速的彎下了腰,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一聲巨響,她都覺得眼前的桌子都快破掉了。那是她的頭啊,顧韻寧在撞到桌子的那一剎那,有一種快要崩潰的感覺,爲什麼自己會這麼不小心,居然被撞到了頭,而且還撞得如此之重。
她撓了撓腦袋,她蹲坐地板,滿眼的都是星星在閃着,似乎還聽見了鳥兒不斷的鳴叫。顧韻寧心想,自己乾脆來一個昏倒算了,這真是太丟了人,自己真的笨死了,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那張桌子,怎麼不好好的呆在那裡,幹嘛非要給她及空間,和她撞上去啊。
“你今兒似乎心不在焉,可能還要這樣說,你從昨日開始就躲躲閃閃的。”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摸着撞到的地方,“好像有什麼煩心事一樣。”
“我在思索你最後會給我多少錢讓我回家呢?”她不想要看到他,可是心中似乎有某種聲音在作怪,想要得到他最後的關心來填補心裡的孔雀。
“單就這樣?”她皺了皺眉,一直望着他,好像要看到她心裡的秘密一樣。
她的嘴角動了動,拾起了所有的藥丸,“是的,我是個喜歡錢的人。”
“不要拾藥了,我今兒並不需要吃藥。“他手放在她的胳膊上,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要讓皇宮在一天內既喜又憂呢?”
他端起了桌上的奢華的杯子,收起了他的笑臉,“你肯定我要迎娶索弗斯亞非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