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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氏在佟家也是受寵的人,姨娘對她非常好,從她出生到現在沒有人敢打她耳光,她本身有是個死心眼的人,只要她認爲對的,一定會堅持下去,以前她面前的人,身份低的不敢同她抗辯,身份平等的不願得罪佟家,比她身份高的有些不願意同她一般見識,更有些是佟佳氏遇不到的。
被寵成公主病的佟佳氏今日纔敢在康熙面前頻頻的大放厥詞,她以爲康熙會識破四福晉虛僞的面具,知道她是最惡毒,最沒良心的女人,紅着眼睛說:“你憑什麼打我?”
“旁的事情我不是很在意,畢竟同神覺有問題的人較勁太丟人,想着四爺和佟家的情分,剛纔我才知道我想錯了,就因爲有着昔日的情分在,我才更不能坐視不管,讓佟家因你而被皇阿瑪厭煩。”
舒瑤臉色少見的凝重,“你看看你方纔說得是什麼話?我是十四的嫂子,他爲我說兩句就有什麼不對勁?你剛纔是想說我同十四不清不楚?”
“從小額娘就叫我婦德,嫁給四爺,我就是他一個**子,萬不會做出傷風敗的的事情。”
舒瑤轉頭看向康熙,眼裡蓄起水霧,慢慢的低頭:“皇阿瑪。”
康熙心裡閃過心疼,胤禛兄弟感情實實在在的好,不慘任何的虛假,連帶的七阿哥,十三阿哥都同胤禛親近,這是被奪嫡皇子不顧骨肉親情爭權多利的康熙皇帝唯一的安慰,胤禛的性子康熙何嘗不知?又倔強,又認真,不是舒瑤在,他們兄弟怎麼會如此親近,就連德嬪也總是說,十四阿哥更聽兄長嫂子的話。
“你的品行,朕信得過。”康熙緩了緩語氣安慰起舒瑤,對佟佳氏更惱恨上一層,“愣着做什麼,把她給朕送回佟家。”
“皇上皇上”佟佳氏哭喊這說:“奴婢是說錯了話,但四福晉您就沒懷疑四福晉給四爺府上的侍妾下絕育藥?除了四福晉生了兒女之外,就沒有人在有身子,四福晉心思歹毒,對待那些可憐又無辜的侍妾,皇上,您不要再被四福晉矇蔽了,她是要斷絕皇家血脈啊。”
衆人不出聲了,佟佳氏也有些明白如果今日不讓四福晉被康熙,被胤禛厭棄,她沒準會更倒黴,會牽連到整個佟家,將功贖罪一時氣憤纔對四福晉口出妄言,也許皇上會看到她的大方,賢惠,善良,會看到她的高貴,善待妾侍格格,進而讚賞她的仁慈。
“四爺府上一切都掌控在四福晉手上,要下藥很容易做到,在飲食上動手腳皇上啊,有多少可憐的女子被四福晉害了?”佟佳氏痛苦不堪,哭着說:“她們有的是對四爺一片愛慕之心,有的只是像小貓小狗一樣祈求一分垂憐,如此可憐謙卑的女子四福晉都容不下,她根本根本就不是好人。
“今日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讓皇上,讓四爺明白,她是什麼樣的人。”
沒有人說話,康熙沒有再下令讓侍衛帶走佟佳氏,使得佟佳氏越來越理直氣壯,淚盈盈的說着,虛構着雍親王府侍妾,通房丫頭得悲慘境地,她們是那麼的可憐,那麼的無辜,四福晉是多麼沒有愛心啊,連個小貓小狗一樣謙卑的女子都不願意容忍。
佟佳氏抹了一把眼淚,因爲氣氛嗓子沙啞,“世人戒指四福晉經常返回孃家,對公爵夫人孝順有加,忠勇公廉潔奉公,不貪污不索賄,但忠勇公府卻是最富貴的人家,吃穿住用不弱於王府,敢問公爵夫人這些銀子是從哪來的?”
瓜爾佳氏嘴角微彎,淡淡的說:“你以爲從哪來的?聽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四福晉搬空了雍親王府?把一切好定西都給了孃家?”
志遠跪在了康熙跟前,沉聲說:“請皇上明鑑。”
佟佳氏以爲志遠夫妻怕了,自信的一笑,“不說將一切都給了孃家,四福晉精於算計沒準給了你們多少。”
佟佳氏看向臉色沉思水的胤禛,說道:“四爺千萬別再被她騙了,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你,從沒有喜歡看重過你啊。”
胤禛是愧疚的,舒瑤給了孃家多少東西,又從孃家得到多少東西,這些胤禛都知道,志遠,瓜爾佳氏給他的,完全不能用財物衡量,胤禛終於忍不住了,擡腳踹了佟佳氏胸口,“你當爺傻子?福晉搬東西爺不知道?府裡的銀子去向爺不清楚?”
佟佳氏身子向後倒去,嘴角隱隱有血跡,不是她強忍着,鮮血能噴出來,“四爺”
胤禛不是打女人的人,但佟佳氏方纔說的話,真真好似打他的耳光,王府裡是有妾侍格格,是有丫頭,但先前看李氏,宋氏胤禛就噁心,後來的鈕鈷祿氏,耿氏,胤禛更是不會讓她們生兒子,弘曆弘晝胤禛絕不會想要這樣的兒子,看看弘曜聰明孝順,這纔是他的血脈,鈕鈷祿氏她們血統不好,胤禛不寵幸格格,她們有孩子就有鬼了。
不是舒瑤下絕育藥,而是胤禛靠近不了她們,至於往孃家搬東西一切的罪名都讓舒瑤承擔了,胤禛想要再踹佟佳氏一腳,他的胳膊被舒瑤拽住了,舒瑤此時異常的冷靜,安撫住胤禛,向康熙說道:“皇阿瑪能否准許兒媳說幾句?佟佳氏指責兒媳的罪名實在是太大了。”
“朕準了。”
“謝皇阿瑪。”
舒瑤向瓜爾佳氏輕笑讓她放心,緩慢的走到支撐不住爬臥在地上的佟佳氏面前,佟佳氏的眼中,舒瑤是那麼高貴端莊,而她是狼狽的瘋癲的,舒瑤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是輕蔑,是嘲諷,“四福音你想說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也是做嫡妻的人,但你從來沒明白過什麼叫做正妻氣度,同妾侍妹妹的,顯示你多麼的善良,多麼的賢惠大度?”舒瑤脣邊噙着一抹笑容,“妾者站立的女子,生死都不操控在自己手中,而是交到了主人手中,你同幾個謙卑的奴婢稱呼姐妹是自己降低身份,你就沒弄明白爲什麼很多福晉見到你都躲着,或者從不同你說話,自甘自賤的你在京城絕對沒有我人緣好。”
佟佳氏臉色煞白,嘴角的血越來越濃,“你胡說她們”
舒瑤繼續說道:“你方纔說愛重丈夫的話,就要給他納妾,讓他遍覽美色,這是你認爲的賢妻?你是不是在鼓動你丈夫沉迷留戀女色?被美色磨滅了上進忠君之心?”
“我沒有,我只是想讓他他”
“你是想讓他被世人看不起。”舒瑤直接截住了佟佳氏的話,看她的樣子真快吐血了,“我且問你,同樣兩人,一人家裡美妾成羣,百花齊放,一人家裡簡單平淡,只有一妻而無妾,他們在外面誰更受尊重?皇阿瑪會更看重誰?美妾衆多,意志不堅,這等人重用他不怕美色誤事嗎?不怕旁人用女子來收買他嗎?沉迷於女色禍國殃民的奸臣還少了嗎?身爲髮妻你不從旁全這就算了,還要變本加厲的給丈夫納妾,你不怕他腎虧一命嗚呼?”
佟佳氏身體顫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我阿瑪只有一位妻子,在外面行走,誰說過我阿瑪畏懼額娘不敢納妾?誰不稱讚我阿瑪情深意重?誰不說我阿瑪是正人君子?長這麼大我就沒聽說過風流好色被人稱爲正人君子的人,你給丈夫納妾,賢良淑德,你隨便指個小貓小狗一樣的謙卑可憐的妾侍,你丈夫就的去寵幸你將他當成了什麼?”
瓜爾佳氏抿嘴笑了,十四阿哥說道:“四嫂,我覺得她丈夫像是脖套在她手裡的畜生。”
佟佳氏徹底一口血噴出,胤禛冷聲道:“十四弟,他是宗室紅帶子。”
胤禎打了打腦袋,向康熙看去,“爺有這等親戚?”
康熙眉頭舒展,“朕也不記得有這等的宗室,老四,你記錯了。”
胤禛垂頭道:“皇阿瑪是兒臣記差了。”
胤禛的嘴角勾了勾,康熙一句不記得將他從宗室中抹去了,佟佳氏張嘴:“皇上”
舒瑤也非以德報怨之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輕輕巧巧的擋在她同康熙中間,繼續說:“你說過小貓小狗一樣的女子,卑微謙卑不過是祈求一絲的疼憐,可我爲什麼要容忍這樣的謙卑的侍妾?她們出身不好,血統不純,又謙卑,又是貓狗一樣的我爲什麼要讓她們給四爺生孩子?四爺是龍子,我讓她們生出一窩的四不像來?”
胤禎強忍着笑容,四嫂嘴真是毒啊。
舒瑤說:“不是嫁入皇家,尋常人家正妻不准許侍妾生孩子,誰敢多說一句?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妾,什麼是妻,四爺是雍親王要什麼樣的高貴秀女沒有?非要同沒名分的侍妾生兒子?退一步說,侍妾生不出孩子都是嫡妻下絕育藥?她們沒本事有身子沒準自己本身就是有隱疾的,無論嫡庶都記在嫡妻名下,都得叫額娘,用得着出手謀害子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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