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別說傻話
無巧不成書。王凱樂頭天剛從黃光遙的手機裡偷看到馬麗麗的照片,第二天晚上就看到馬麗麗本人了,能不巧嗎?
王凱樂爲這樣的巧合十分高興,因爲馬麗麗確實漂亮,比黃光遙存在手機裡的照片要漂亮得多!馬麗麗聽了王凱樂的解釋之後,也非常高興:這是個很好的機會!通過黃光遙的密友王凱樂,多瞭解一下黃光遙的情況,不是能很快拉近她與黃光遙之間的距離嗎?
馬麗麗知道王凱樂是黃光遙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說的鐵哥們之後,對他說:“我請你吃飯,我也能陪你喝點兒啤酒!”王凱樂說:“哪能呢!就是請,也是我請你啊!”馬麗麗說,“黃光遙從壞人手裡救了我,我正準備請他吃飯呢!既然碰到了他最好的朋友,那就先請你吧!”
王凱樂一聽馬麗麗的話,心裡驚了一下。黃光遙可是什麼都沒有對他說過。沒想到這個花容月貌般的女子,是黃光遙救下來的!怎麼不是我救下來的啊!這下,黃光遙這小子有豔福了!他想把她的話引出來,就用手指着裡間對她說:“單間,有閒的。這兒說話不方便!”馬麗麗深以爲然,點點頭笑道:“行!”
兩個涼菜兩個熱菜兩瓶啤酒擺上桌,王凱樂和馬麗麗在單間裡邊吃邊喝邊聊。
很快,王凱樂就清楚了馬麗麗和黃光遙結識的細節。他從馬麗麗的話裡和表情上,知道她喜歡上了黃光遙之後,卻故意逗她說:“美女妹子,我不說你也知道,黃光遙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有能力,要事業有事業,要金錢有金錢,是鶴立雞羣相當出色的男人!他雖然還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確定戀愛關係,但是,要想博得他的好感讓他重視,必須能過幾道關!”
“啊!”馬麗麗一驚。臉上的笑容立時淡了說:“哪幾道關?”
“第一,他很喜歡打球,乒乓球。你喜歡嗎?”
馬麗麗搖搖頭說:“只會一點點兒,不喜歡。”她的神情有點兒沮喪。
“第二,他的游泳技術相當出色。你呢?”
馬麗麗又搖搖頭說:“懂點兒皮毛,最好的結果,可能掉到沒風沒浪的水裡淹不死。”她的臉色陰沉起來。
“第三,他是做生意的好手,換句話說,他很會賣東西。你呢?”
馬麗麗勉強笑笑說:“我喜歡買東西,從來沒賣過東西。”她剛剛還亮晶晶的眸子裡的光暗淡了許多。
“第四,黃光遙很純情,不僅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女朋友,就連洗浴中心啊賓館啊按摩院啊足浴城啊以及其它娛樂場所裡那些自由開放的女人也從來沒有碰過。我的意思是說,他還是個處男,想找的女朋友,應該是個處女。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馬麗麗的臉有點兒紅,她眨着眼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王凱樂說:“算了,我是說着玩兒的。這年月,二十八歲的男人,如果還是個處男,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當然,我是沒有聽說他和什麼樣的女人有過不清不白的關係。我倒希望他是個有血有肉像一般的男人那樣,該做的事就做,不該做的事也做。這纔像個能看得見摸得着的男人。你不介意我這樣說他吧?”
馬麗麗笑了,燦爛如花的笑着說:“當然不會。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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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
馬麗麗驚訝地說:“還有啊!”
王凱樂笑着說:“當然有了。他的求偶標準,我知道得很清楚。他希望結婚以後,有三至五個孩子!”
兩個人都笑起來。等笑聲停了,馬麗麗說:“不計劃生育了?生多了要罰款的啊!”王凱樂說:“他不怕,不就是罰錢嗎?他有錢啊!雖然錢不是很多,但罰款的錢還是綽綽有餘的。因爲他說過或我替他說過,他喜歡孩子勝過喜歡他自己更勝過喜歡孩子他媽!”
兩個人又都笑了。
酒足飯飽,話也說得差不多了,馬麗麗認真地看着長相遠不及黃光遙卻能說會道的王凱樂,微微笑着問他:“黃光遙救過你嗎?”王凱樂點點頭,簡要地說了黃光遙是在什麼情況下救的他。馬麗麗聽得驚心動魄。後來,她睜大眼睛說,“王凱樂,他救過你,也救過我。哎,看來,關係好的朋友,大都是生死之交!”她問他,“你說,我能像你一樣,和他成爲生死之交嗎?”
王凱樂笑道:“當然能,說不定比我和他的關係要好得多得多!”馬麗麗說:“爲什麼?”王凱樂笑出了聲說,“因爲你是個女人!因爲你是個年輕的女人!因爲你是個年輕而又漂亮的女人!更因爲你是個很有氣質很性感的年輕而又漂亮的女人!”馬麗麗嘆口氣說,“誇張!你說我能符合他的擇偶標準嗎?”王凱樂轉了轉眼珠,壞壞地笑着說,“怎麼不能?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像你這樣的美女,哪個男人看到你能走得動?退一萬步說,你就是不能成爲他的戀人,能成爲他的情人吧?只要你樂意!”馬麗麗不笑了,也不說了。但她並沒因爲王凱樂這樣說而感到彆扭。因爲在她心裡,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就像一般女人想的那樣:能對出色的男人有情,甚至睡到一起把什麼都做了,是可遇不可求的,無論和這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關係。
看看時間,不早了,十點多了!王凱樂要去結賬,馬麗麗堅決不讓說:“不就一百多塊嗎?這點兒錢我還是有的。再說了,就算我把你當成黃光遙的前站,先小請一次。下次,我在大點兒的飯店像模像樣地請他的時候,你作陪!”。他只好作罷說:“我們倆要是再單獨相見,我請你啊!”馬麗麗笑着點了點頭說,“行!”
出了門,王凱樂說:“你想到哪兒去?”馬麗麗說:“這個時間了,還能到哪兒去?回學校宿舍啊!”
王凱樂說:“我倒有主意,不知你聽不聽?”
“到哪兒?”
“黃光遙那兒啊!”
“到他哪兒?”
“三個去處。這個時間,他很可能還在公司的辦公室裡忙着呢!他可是個事業心很強的男人!除了他的溫馨超市十點關門,他的溫馨咖啡廳、溫馨健身房,都還在營業,他能閒着嗎?我們要是去那兒,說不定能見他。”
“這是第一個去處。第二個呢?”
“在他家門口不遠的公園裡。他每天晚上都在那兒或散步或跑步或打拳。他不光形貌好,身體也壯。這也是他堅持鍛鍊身體的結果。如果公司事不多,沒有特殊情況,他去得早點兒,九點多的時候也有,反之去得晚些。”
“他不是打乒乓球和游泳嗎?”
“乒乓球和游泳不是每天都有的鍛鍊項目,他散步跑步打拳三選一,卻是每天都有的,無論多晚。除非颳大風下大雨大雪。”
“第三個去處呢?”
“回家睡覺。這個時間,我估計,他不會。他和我一樣,是個夜貓子,一般情況都是零點之後才睡。除非重感冒發高燒,而這樣的情況,一年也沒有一次。”
“你說我們去哪兒?”
“你不回學校了。”
“回啊!誰說不回了?只是,現在回去不是也睡不着覺嗎?”
“就是。回去要是輾轉反側,還不如晚點兒回去呢!”
“貧!”
“走,打的,我先帶你去他辦公室!”
“好的。”
“見了黃光遙,就說我們是偶然碰到的。”
“傻話!不是嗎?”
王凱樂摸了摸後腦勺,看着馬麗麗,兩個人都笑了。
王凱樂自作聰明,他怎麼能知道黃光遙在哪兒呢?他估計的三個地方,黃光遙都沒去。這個時候,他正和白濛濛和向日葵一起在夜市的一家餐館裡吃夜宵呢!離他倆隔着一條小巷,直線距離只有數十米。
原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向日葵給黃光遙打電話說:“收不收學生?”黃光遙說:“什麼學生?我可從來都沒有當過老師。”
“這個學生好教也聽話。最重要的是她交的學費比一般人要高得多。”
“能高多少?”
“按小時算,一小時一千塊!”
“啊!那我可發財了!這樣吧,每天我教十小時,一萬塊!一年不是三百六十五萬嗎?先預交一年的話,優惠:三百萬就行了!”
“比你做生意掙得還多呢!何樂而不爲?”
“yes!”
“別高興得喝口水噎死了?啊!”
“能不能一語破的,直言不諱?”
“能!有個漂亮女人想跟你學打乒乓球。”
“白濛濛!”
“聰明!”
“你教就是了。你不是行家裡手嗎?”
“看你,就是腦子笨!我是能教,可她樂意跟我學嗎?不是異性相吸嗎?跟我學一小時,還不如跟你學十分鐘呢!再說了,我的技術,怎麼能跟你比呢?我和你切磋的話,你拿出和王凱樂三分之一的勁頭,我也難能及格。”
“誇大其詞!”
“說真的,怎麼樣?”
“我有點兒忙啊!”
“黃光遙,別給你點兒好臉你就上了天!一言以蔽之,白濛濛可是個好女人。她對你有好感,應該說是你的造化。在此之前,她對哪個男人動過心?退一萬步說,你就是看不上她或者還有比她更好的女人作選擇,也要和她接觸幾次。怎麼樣?看我的面兒!”
“那……好吧,學費就不要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們在開心乒乓球館集合。中午我可沒吃飽,晚飯可不能吃得太差啊!”
“瞧你的德性!我親自出馬陪着白濛濛,我們倆一定把你喂得香香的飽飽的!你可千萬別香死了撐壞了!”
在開心乒乓球館裡見到白濛濛和向日葵之後,黃光遙的眼睛差點兒不夠用了!穿着黑色束身的薄薄的健美長褲和白底帶藍花的短袖衫的白濛濛和向日葵,全都青春逼人,亮麗非凡。特別是白濛濛,臉上笑靨如花,嬌媚迷人。她一看到黃光遙就迎上來恭敬地叫着“老師好!”這個時候的她,健康活潑中通透着嬌豔與性感,把興致很高的黃光遙,弄得七竅丟了六竅半!
上桌一開練,黃光遙很高興。白濛濛有着很好的基本功。向日葵對黃光遙說:“看到了吧黃老師?濛濛小學時期跟擅長乒乓球的體育老師練過幾個月,悟性不錯。正抽反抽拉球削球,都會,姿勢也像樣,只是長時間不打,生疏了,缺乏實戰經驗。”向日葵對白濛濛說,“濛濛,要想進步,每週多來幾次,有黃光遙黃老師這樣的高手親自教你,你一定會進步神速的!”
練了十幾分鍾接拉的球之後,白濛濛滿臉是汗。站在旁邊一直認真觀看的向日葵說:“休息會兒!”白濛濛到洗手間裡洗臉的時候,黃光遙對向日葵說:“以後我要是沒有時間來,你和她對練。別瞪眼,近來我的事多,一週三次都不能保證。你要是真不想來或沒有時間來,我就讓我那位哥們帶她練幾次吧?”
向日葵說:“你是說王凱樂?”見黃光遙笑着點了頭,她連忙擺手說,“別,別別,別別別!他呀,我有點兒瞭解。”
黃光遙說:“怎麼了他?”
向日葵走近黃光遙,輕輕地說:“前段時間,我在這兒的時間不少,我見他來這兒打球的時候帶來過不同的女孩兒,也在其它場所見過他與別的女人親熱。你知道嗎?”
黃光遙看着向日葵,有點兒驚訝地說:“不知道!”
向日葵見白濛濛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對黃光遙一笑說:“我這位閨蜜,可純淨了,和我不同;你那位密友也與你不同。她哪能和他那樣的男走得太近呢?不知道‘近墨者黑’是什麼意思嗎?”
黃光遙說:“我是什麼顏色?”
向日葵:“朱。‘近朱者赤’的‘朱’!高擡你了啊!”
來到跟前的白濛濛問向日葵:“你高擡誰了?”
向日葵與黃光遙對視了一下笑着對白濛濛說:“我能說誰?除了黃光遙,沒有第二個男人!”她又笑着對黃光遙說,“我這閨蜜,與男人打交道方面的經驗太差,你可不要欺負她,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黃光遙對向日葵說:“哪能呢!”他又對白濛濛說:“你的游泳技術比我好,什麼時候你教我,這樣,咱倆不就扯平了嗎?誰都不用給誰學費。”
向日葵拍着手笑道:“這個主意好,非常好!就這樣定了啊!到時候,我來給你們倆約時間!天氣越來越暖和,不一定在室內的游泳池,也可以換個地方嘛!快點兒練球,我的肚子咕咕叫,到吃飯的點兒了!”
誰知道黃光遙和白濛濛兩個人練上癮了。半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身上臉上都是汗,還不願歇着。在向日葵的勸說下才勉強停了下來。向日葵把嘴貼着白濛濛的耳朵根兒說:“你看黃光遙的身材多好,身體多棒。這樣的男人可不能放過!你們倆都是身體棒棒的人,以後在一起親熱,一定都會十分滿足的!我要不是有對象了,我一定會衝上去品嚐品嚐他!”
讓向日葵沒有想到的是,平時不苟言笑性格內向對男女之事諱莫如深的白濛濛,竟然也把嘴對着向日葵的耳朵根說:“你有對象也可以放肆一下嘛!我堅決支持你品嚐他!”
兩個女人一起笑起來。白濛濛是輕輕地笑,向日葵則是開懷大笑。不明就裡的黃光遙問白濛濛:“你們倆嘀咕什麼這麼好笑?能讓我分享嗎?”
兩個女人一起大笑起來。
笑聲停息後,向日葵指着滿臉是汗的白濛濛對黃光遙說:“濛濛,對他說我們倆說什麼了!”
白濛濛對黃光遙說:“她說讓我和你切磋十局。但你每局要讓我八個球!誰輸誰請吃晚餐。幹不幹?”說着,怪笑着,還舉起兩個白嫩的拳頭作出決戰的樣兒。
黃光遙正想說什麼,向日葵對他說:“不行!黃光遙是教練,是老師,功夫厲害,每局要讓她十個球!也就是說,只要濛濛每局羸一個球,就算你敗了!十局就十局!反正肚子餓了,再餓一會兒也沒事,到時候可以放開肚皮吃了!”
黃光遙無奈地攤開兩手又聳聳肩說:“行!”
兩個人對打起來。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前兩局,白濛濛一分沒得;第三局和第四局,她各得一分,也就是連羸兩局;第五局,白濛濛得了兩分。
前五局,三比二白濛濛羸了黃光遙!
後五局的結果是:二比三,白濛濛輸給了黃光遙!
向日葵在那兒大叫着說:“平了,怎麼辦?加賽!”
黃光遙說:“算了,濛濛能和我打平,已經算是不錯了,這客,我來請就是了!”
向日葵高興地說:“很好!這纔是男子漢大丈夫!”
白濛濛說:“不行,哪能讓老師請學生呢?我來請!”
向日葵對白濛濛說:“別說傻話!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哪有女人掏錢的?何況是打平了呢?”
黃光遙說:“就是,向日葵說的對!”
白濛濛說:“那好吧。不過,吃多少,我來定!”
向日葵說:“多少?”
白濛濛伸出右手說:“咱們三個人,不超過一張大票。怎麼樣?”
向日葵輕颳着白濛濛的鼻子說:“怎麼了濛濛?還沒有親密的關係,就想替他省錢了?少於三百,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