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通往山林的泥土路上,一輛白色的越野車靜靜的停着。
四周都是樹木,讓這裡的溫度都比市區低了一些。車窗敞開着,清新的空氣隨着微風送進車裡,讓人心情舒暢。可坐在車裡的兩人,卻都提不起半點的好心情。
“脫!”
手指緩慢而有節奏的敲着方向盤,潘智辰目光盯着窗外看不到邊際的森林,自口中吐出簡短的一個字。
他身側,幻兒放在膝蓋上的手抖了抖,蒼白着小臉,沒動。
她的手還腫着,斷了指甲又被車門夾傷,讓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看起來慘不忍睹。
巴掌大的小臉慘白的看不出一絲血色,藏着哀怨的鳳眼只是看一眼便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可這一切,看進潘智辰的眼中,就都變成了她自找的。
“怎麼,剛剛還哭喊着要我留下你,還已死來表達對我的喜歡。現在,反悔了?”
俊美的面孔上掛着毫不掩飾的嘲弄,潘智辰終於把目光對準了幻兒。
等瞧見了她那雙慘不忍睹的小手,目光中就多出了一絲暴戾來。
“女人,別以爲你把自己弄的可憐一些,我就會心軟了。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現在,要麼脫,來證明你對我的喜歡。要麼,滾!”
高大的身體微微前傾,潘智辰帶着壓迫的盯着幻兒,磁性的聲音冰冷徹骨。
那不帶一絲感情的‘滾’字讓幻兒身子一顫,鳳眼看向潘智辰滿是堅決的面孔,隨即便低下頭去,巴掌大的小臉溢滿了哀傷。
“潘先生,我不是反悔。只是……這裡,可能會有人來……”
鳳眼看向一路上始終都不曾搖起來的車窗,幻兒小心翼翼的說着,欲言又止。
她明白,若是潘智辰想,她是拒絕不了的。可心底還是存着僥倖,想着拖延一會是一會,也許真的就能躲過去。
褐色眼眸清晰的看見幻兒臉上僅剩下的一點希冀,潘智辰勾脣,一句話,像是當頭一盆冷水,把幻兒的希望澆滅。
“我喜歡在野外。女人,別忘記你只是被我買回來的玩物。你,只能聽我的,沒資格跟我講條件。”
略微冰冷的手指挑起幻兒的下巴,潘智辰冷笑,薄脣殷紅的魅惑人心。“脫!”又是簡短的一個字,如同魔咒般撞擊着幻兒的心。
既然躲閃不了,那便,脫吧!但願,等吳鵬飛安全的那一天,不要嫌棄她的骯髒就好。
隱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從眼角滑落,幻兒垂下眼瞼,用紅腫的手去解衣服上本就少的可憐的扣子。
一粒,美好盡露。兩粒,細腰如柳。三粒,嬌軀盡顯,只剩下小小的布料遮羞。
車窗外,微風依然不曾停止,像是刀子一樣凌遲着幻兒的每一寸肌膚。鳳眼緊閉,蝶翼般的睫毛顫抖不止,幻兒滿心懼怕。
車內的溫度在升高,潘智辰的目光油走在她的身體上,灼熱如火。
她能聽見他漸漸急促的呼吸,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正靠過來,大手距離她的身體一寸一寸的近了。
那種感覺,讓幻兒顫抖如同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