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上官瀟竟然回來了,他直接站在上官艾的面前,霸氣的說道:“挖地三尺也要把納妺依給本尊找出來。”
上官艾一挑眉,反問道:“汝這是有求於本公子?”
“哼。”上官瀟這位高冷男素來桀驁不馴,讓他低下姿態求人確實是百年難遇的奇景。
上官艾最近心情不錯,沒有有意刁難他,說道:“靈源教衆借你用幾天算了。”
上官瀟這纔是見了奇景了,上官艾在他面前還有這麼好說話的時候?他不處處與他頂嘴、爲難就不錯了。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上官瀟懶得理什麼原因,又瀟灑的走了。他要是知道自己沾的是艾若雪的光,他可能心裡會老大的不舒服,上官瀟與艾若雪從來交情不深,又因爲艾若雪不思爲上官夙報仇的原因,對艾若雪一直心有芥蒂,要是當日艾若雪出走昏倒路邊時遇到的是上官瀟,他絕對可以瀟灑的任其自生自滅。就如當初,他傷了艾若雪之後,艾若雪卻下落不明瞭,他選擇的是不聞不問。
其實,人就是複雜,像上官瀟對上官夙,有時候你以爲與你最疏遠的人也可能是最關心你的人。
二十天後。
納妺依以爲自己順利逃脫了,正在暗鬆一口氣,準備悠哉悠哉的跑路的時候,一轉身就撞進了某人的胸膛,她摸着額頭,連連用本土語言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汝還想往哪跑?”某人冷冷的問道。
納妺依渾身一震,這才發現某人紫色的衣角,她擡起頭,扯出一個名爲“笑”的表情,拔腳就要溜之大吉。
上官瀟一拎她的後領,強硬的說道:“跟本尊回去。”他還奇了怪了,他不就說了句“本尊會負責的”,她跑什麼?害他一路追回北域。
納妺依半天無聲,最後只見她的肩膀抖啊抖,抖啊抖。
上官瀟皺眉,把她轉了過來,那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啊,神馬情況?
納妺依一邊哭一邊抹着眼淚,抽噎道:“窩,窩不回去。”
上官瀟一挑眉,這是要鬧哪樣?
納妺依哭的更兇了,說道:“誰要泥負責,窩知道泥嫌窩麻煩,就算……就算……那也是窩強迫泥的,窩不用泥負責任!”沒錯,就是喝醉了酒強吻了上官瀟,這姑娘太純情,這樣都羞於啓齒。
上官瀟放下她,納妺依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他整個人都僵了。
納妺依哭訴道:“泥們中原人都說什麼責任,以前是教主救了泥一命,所以泥才處處容忍窩,現在是……是……,嗝,嗝。”
這姑娘哭的太賣力,一口氣沒上來,打起嗝來,一張臉早已通紅。
上官瀟難得被逗樂了,低聲笑了起來。
低沉的磁性嗓音很是好聽,尤其是在離納妺依的耳朵如此近的位置,納妺依一下子跳出上官瀟的懷抱,心裡怵怵的看着他,一雙褐色的大眼睛瞪的更大了,被淚水洗過之後更加明亮,長而翹的睫毛上掛着淚水顯得還有幾分無辜,誘人的紅脣一張一合的打着嗝。
上官瀟眼一暗,一手扣上她的後腦勺便吻了下去。
納妺依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完全搞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總之就是呆若木雞。
上官瀟離開她的脣,低聲說道:“吶,現在對本尊負責。”
納妺依磕磕絆絆的說道:“泥……你確定不是,不是被笑艾附……身?”
上官瀟一把把她納入懷,脣角竟然……竟然勾起了一抹笑!上官瀟心道:以前怎麼沒發現小東西這麼有意思?
“跟本尊回去。”上官瀟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柔聲說道。
“回去?對,回靈源聖教,窩還欠納個姑娘一個儀式呢。”納妺依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也是自己返回北域的另一個原因。
“什麼儀式?”上官瀟皺眉,顯然不滿納妺依突然在原問題上跑偏。
“靈女交接儀式啊。”納妺依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如此自然的跑偏了,兀自說道,“納個姑娘雖然似天命之人,已歷三世輪迴,如同泥們中原人說的‘三生石’,魂力異於常人,是除本教靈女一脈之外唯一一個闊以繼承靈主之力的女子,但素,如果不能以窩的名義爲她取得靈主的認可,她就不能成爲真正的靈女,窩教就不能真正得將靈主之力傳承夏去。”
“本尊從來不知道汝還有這等覺悟。”上官瀟低頭看着她,說道。在上官瀟眼裡,以前的納妺依只是一個胡鬧的小丫頭,他今日方知原來這個可愛的小丫頭也有作爲靈女的覺悟,雖然他從未因自己教主的身份而在意過什麼靈女、靈主之力。
納妺依一愣,一言不發的推開他,走了,顯然有些不高興。
上官瀟亦是一愣,旋即無奈的搖頭,這個小丫頭已經第二次刷新他的認知了。
納妺依回頭看了他一眼,上官瀟這次雖然沒有笑,但是神色極爲柔和的跟了上去,他突然想起了上官艾以前對他說的“汝這麼躲着她,可是要承因果的”,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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