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下落浮出水面,搞得天下皆知,朝廷各方勢力早已虎視眈眈,如今伺機而動,不久便陷入玉璽爭奪之戰中,朝廷一片混亂。
而中原江湖早已因爲掌門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一事埋下禍根,不少門派內部早已陷入掌門之位的爭奪,掌門們回到各派之後,甚至有的猝死,是不是被害卻是晦莫不明,很多經不起折騰的小門派更是在飄搖中覆滅,整個中原武林也因此陷入一片混亂。
北域。靈源聖教。
靈源聖教之所以稱作“靈源聖教”,正是因爲擁有“靈源”。靈源甚至可以讓還有一口氣的人得以重生,因此更是療傷、調理的聖品,亦可提升功力,但是完好的人卻碰不得。靈源也因此被靈源教視爲神聖的存在,外人是沒有資格享用的。
當年,24歲的上官瀟和靈源聖教老教主是忘年之交,上官瀟後來受了重傷,命不久矣。爲了救他,老教主將他定爲下一任教主,這才獲得資格享用靈源,上官瀟被趕鴨子上架、不情不願地在老教主死後成爲了靈源聖教的新任教主。
一旦成爲教主,這就意味着上官瀟必須娶靈女納妺依,這也是上官艾設計納妺依放棄靈女之位的原因,以及納妺依傳位給艾若雪使他那麼高興的原因。因此,上官瀟一直被那個比他小12歲的納妺依纏個不停,可他又拿他沒辦法。後來,他就處處躲着她,一直躲到中原。
上官瀟回到中原目的不只躲納妺依一條,也是追查上官夙之事,後來他把九死一生的上官艾帶回靈源聖教,隨意的把上官艾定爲了下任掌門,一是讓他有資格獲得使用靈源的資格,二是藉此擺脫教主身份,後來,他便直接把靈源聖教甩手給了上官艾,自此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如今,上官艾把艾若雪帶回靈源聖教,讓她先在靈源聖教安頓了下來。
上官艾宣佈艾若雪是新任靈女之時,起初遭到了反對,因爲歷屆靈女皆是教主與上任聖女之女,但是上官艾證實了納妺依傳位給艾若雪之事。靈源聖教一直把靈女視爲神聖的存在,認爲靈女是上天賜於他們的,所以,因爲是靈女納妺依的指定,便沒有人提出質疑了。
上官艾讓人把靈源水引進靈源池,他把艾若雪帶到了靈源池,屏退了伺候的人,空空蕩蕩的靈源池畔只剩下他們兩人。
艾若雪皺眉問道:“汝帶吾來此處作甚?”
“這是靈源,”上官艾撩了一下池水,只是試一下水溫而已,便感覺整隻手疼痛異常,如無數根針扎般,指尖起了幾個水泡,他的額頭冒出一層薄汗,他強忍下來,轉頭看向艾若雪,笑得輕鬆,說道,“自然是帶汝來泡靈源,會有些疼。”
“那汝也下去吧,讓丫鬟來伺候。”艾若雪沒有注意到上官艾的異常。她初到靈源聖教,雖說對很多東西沒有概念,但還是瞭解到靈源這麼基本的常識的,至於靈女是怎麼回事,上官艾暫時對她隱瞞了一部分。
“爲什麼要讓她們來伺候?”上官艾走近她,像小孩子一樣不滿的看着她,把她從輪椅上抱到池邊,開始替她脫衣服。
“汝做什麼!”艾若雪怒視他,卻又無能爲力。
“替汝脫衣服,不脫衣服,如何入池?”上官艾用明知故問的語氣說道。
艾若雪氣結,眼看着他把自己剝光,她羞恥的扭過頭不去看他。
“會很疼。”上官艾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上官艾的行爲讓她很不適應,甚至反感,她閉上眼不去理他,任由他把自己放進靈源池,千萬根針刺的痛楚突然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如同脫胎換骨一般,她沒做好承受的準備,叫出聲來,額頭佈滿了冷汗。倘是完好的身軀,在池中呆上一刻便會全身起泡,化在池中。
“咔吧”一聲,艾若雪驀然睜眼看去,上官艾竟然捏碎了自己的琵琶骨,她驚問道,“汝這是做什麼?”
上官艾踏進池中,單臂抱住她,雖這個時候笑也是很辛苦的,但他依舊笑得邪魅,他說道:“陪汝一起痛。”
艾若雪被他一抱,像受了刺激一樣,臉一紅,掙扎了一下肩膀,斥責道:“汝放開!”
上官艾胸前受了刺激,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染上了幾分情yu的聲音無奈的說道:“不要動。”
艾若雪因此受了驚嚇,一動不動的僵着,可是一想到自己這是受了輕薄,又接受不了曾經自己當兒子看的男人這樣對自己,加上全身的疼痛讓她一陣陣的恍惚,心理陷入最脆弱又最真實的狀態,所以,她哭了,自己毫無意識的哭了。
上官艾察覺到,因爲全身的疼痛難忍,他的聲音有些隱忍與低沉的安慰道:“汝莫……”
“汝爲什麼這麼對吾?”艾若雪無意識的呢喃道,因爲哭着,聲音翁聲翁氣的。
“吾,汝爲什麼不明白呢?”上官艾痛苦的說道,“吾喜歡汝啊!一直!當吾知道吾之身世之時,汝知道吾有多開心嗎?”
“吾不要,吾不需要!”艾若雪開始掙扎,她的胳膊有擡起的跡象,她卻沒有意識到,因爲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痛苦上。
“汝是吾的!不管汝要不要!”上官艾用力抱緊她。
“吾不是,吾不是,吾是上官若雪,不是艾若雪……”艾若雪掙扎的更厲害了,甚至用手無力的推他,但是剛剛恢復的手並沒有馬上適應過來,顯得很無力。
上官艾渾身一震,抱着她飛到池邊,兩隻手狠狠地扣着她的雙手壓在地上,撐着身子狠狠地俯視她,用狠狠地語氣說道: “艾若雪,從今以後汝只有一個名字!汝是本公子的!”
他狠狠地吻上她的脣,一雙脣裡呢喃的是“吾不是”,另一雙脣裡掙扎的是“汝是本公子的”。
兩人不知道互相折麼了多久,一陣刺痛終於將艾若雪拉回來現實,她迷茫的眼神也終於恢復了清明,她掙扎着,又用雙手推着他,怒道:“汝走開,汝放開吾!”
上官艾卻絲毫不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更加狠了,他俯身緊緊抱着艾若雪,咬牙切齒的說道:“汝是本公子的!休想推開本公子!”
艾若雪疼得撕心裂肺,又只能默默承受,她恨極了,張口就衝他的肩膀上咬去。
上官艾疼得一震,卻任由她咬着,哪怕咬的鮮血淋淋,要痛苦那就一起痛苦!
最後,艾若雪麻木的躺在池邊,上官艾想爲她穿上衣服,艾若雪一激靈,拽過衣服遮在身上,厭惡的看着他,說道:“吾恨汝!”
上官艾笑了,看着她,說道:“汝恨本公子?真好。”
艾若雪裹上衣服,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往外走着,嘴裡說着決絕的話:“汝這個瘋子,吾再也不想見汝!”
上官艾沒有回頭,他跌坐在了地上,那樣的絕望。他迷惘的說道:“後生太長,汝太難捨,汝說過,選擇無悔,縱汝恨吾,吾亦是無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