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良眼睛一直盯着那個白衣男子,直到那個男子走到眼前,張有良眼睛還是死死的緊緊的盯着他!
你想用眼神殺死我麼?我欠你們東西麼,我只是看見人多過來問下路而已!
白衣男子被張有良盯着始終感覺怪怪的,但好歹自己也是一名武功高手!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心中不禁想道“奇怪真的很奇怪!
”那我就看看他的氣勢跟我久跟人決戰的劍勢比一比,只見白衣男子用腳輕踏了一下大地,頓時颳起了一陣勁風。
只見站在張有良身後的一干夥計身體上的裹腳布迎風飄揚,只見衆多裹腳布在空中張牙舞爪,似那兇殘的餓狼蓄人勢待發準備着擇人而噬!
咦,這什麼東西阿!
只看見衆多路過的路人頭頂或臉上都懸掛着一隻只裹腳布,有運氣好的人,也有運氣不好的人。
運氣好的人並沒有被裹腳布給砸到,而運氣不好的人可能頭頂上就多了一隻裹腳布,甚至有的人頭頂有三四隻之多!
在“有良酒棧”夥計們看來,他們深受裹腳布的迫害,他們同情着同時被幾隻裹腳布所砸到路人,因爲他們深深知道,一隻裹腳布一般人在短時間內還可以忍受着!但是多隻裹腳布,你應該知道這是衆夥計們混合而成的“奪命裹腳布”,一隻裹腳布只有着一種特殊味道!
多隻裹腳布有着各種不同的味道,而經過這些混合的味道傳入一個人的嗅覺系統中的話!
那份獨特味道足以讓一個人崩潰,當衆多路人手上拿着剛纔頭頂的裹腳布時!
張有良又開始了他獨具特色的“嘿哈嘿哈”式奸笑。
你在笑什麼?白衣男子臉色冷酷的說道!
張有良又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下顎。
“哈哈哈哈”只見白衣男子也大聲的哈哈大笑起來。
張有良一聽見白衣男子的哈哈大笑聲,就知道他的那招牌式“賤笑”終於遇到對手了。
那哈哈聲若沒有經過成千或上萬次反覆大笑的話,根本就不能形成這麼強大的情感震驚力量。
張有良從白衣男子一開始踢飛自己的夥計和隨後與自己進行氣勢上的對決,然後在有那震動人魂的大笑聲中越來越感覺這個白衣男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一個人!
張有良在片刻思索後,說道“你又在笑什麼呢?”
白衣男子微笑道:我笑的的是你即喜歡裝作猥瑣的大笑,也笑你時常甩自己的下顎,讓我覺得你這個人有好多的毛病,狂甩下顎並不好!這是病,要治!但你沒去治!
呃呃。
張有良一聽見白衣男子說出的幾個大笑理由競無言以對。難道自己真有病?也不是阿,自己都甩了這麼多年了。也沒發現自己的這個習慣是什麼毛病來着!
那你剛纔笑什麼,白衣男子又開口道
張有良一聽見白衣男子的問句後,立馬又開始了他的賤笑!
笑完之後,張有良收斂了自己的一副常態!
雖然平時他都是以一種無所爲意的態度對待周圍的人或事物,張有良年少時走南朝北也經歷過許許多多的各種怪事,怪人。
而現在張有良卻沒有把白衣男子歸結爲他以前所見過的那些怪人之列,因爲張有良覺得白衣男子雖然也不算的怪!但也確實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白衣男子終於等的不耐煩了,他看着張有良在自己面前時不時盯着自己猛看,時不時又望着街邊的歪脖子樹
。白衣男子看着張有良的癡呆相,他哭笑不得!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奇葩的人,這人是不是天然呆啊!
總之,白衣男子覺得張有良這個人不簡單!
從他的氣勢可以與他多年的劍勢相媲美,這就足以說明張有良這個人的不凡。
但白衣男子在張有良身上卻沒有發現過練武者的那種勁。
好吧好吧,張有良看見白衣男子也用一種呆呆眼神看着自己,張有良也不知道是爲了補償白衣男子剛纔那麼長時間的等待自己的答案,既而一向不輕易妥協的張有良妥協了。
白衣男子只見張有良又甩了一下下顎,隨即開口道:剛纔從你踢飛我夥計的時刻我就知你是個武功高強的人,但武功高強的人也沒有什麼!
畢竟一山還比一山高,武功高手多,學武一途逆水行舟。只要你有那麼一點天賦,和加上你後期的那些努力。成爲一名高手並不難!
咦,說的不錯嘛,難道你學過武功?白衣男子淡淡開口道!
張有良並沒有回答白衣男子的問題,張有良臉色嚴肅!
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嘻哈的意味,而白衣男子也用一隻手撫弄着自己的下顎。
邊聽張有良講述時也在自己心中感嘆道:有意思,有意思,真的挺有意思的!
好吧,說了這麼多!現在就說剛纔我在笑什麼吧。
女人都說世界上有三種最臭的東西
女人認爲麼?
是的,張有良繼續開口道,分別便是男人的臭鞋,男人的臭裹腳布,還有一樣你認爲是什麼呢?
白衣男子略一思索,講道:既然是女人認爲的,那麼最臭的當然是相對男人而言,那麼最臭的當然就是男人了。
哈哈!厲害。張有良微笑的誇讚起來,臭男人,臭男人。男人要不是臭的女人也就不會這麼說了。
說出這句話白衣男子感覺到張有良這個人的氣質與剛纔完全是不同,就像是一個人有兩種戛然不同的性格一樣,白衣男子看出了張有良的不凡,但卻想不出他爲什麼會來僞裝自己!
張有良,你讓我看不清你!白衣男子不緊不慢的看着張有良眼睛。
恩,我時常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好吧,張有良!我朋友不多,我倒是希望你能夠成爲我的朋友。
好啊,只見張有良立馬答應!有你這個大俠當我的朋友我還求知不得呢,以後誰敢來我:"有良酒棧"搗亂的話,嘿哈嘿哈!你這個大高手可要幫我狠狠揍他們!
會的,白衣男子面露一絲愁容。
你怎麼了,我們不是成爲朋友了嗎?怎麼使勁的把自己眉頭打架。
白衣男子又看了看張有良:我告訴過你,我是來問路的。你也應該知道怎麼走,但我卻不知道該不該去,我怕擾亂一個幸福快樂的人的生活。
所以昨天就跑你酒釀裡喝了一些酒。十六年啊,我第一次喝醉。就是在決定到底應不應該去!
啊,你就是那個闖我酒釀偷喝我"久逢知己"的那個邋遢鬼,
張有良立馬勃然大怒!張牙舞爪地朝白衣男子抓去,一幅信誓旦旦不抓到白衣男子不罷休的樣子。
這個時候,只見白衣男子伸出了自己的右腿,並在空中甩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啊,伴隨着一聲哀嚎,一道身影橫跨在半空中,張有良被白衣男子一腳踢飛。
而且張有良好像還聽見白衣男子好像在說:"我們都是朋友了,還在乎那幾缸酒。"
啊,張有良心痛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像小孩子在撒嬌一樣。
嘴裡還不停講"你這個大騙子,騙我真摯的情感啊!還偷喝我的酒,還打我啊。沒天理啊"
衆夥計看見自家掌櫃在地上打着滾都忍笑不禁。
哈哈哈哈,白衣男子看見張有良的那個潑樣。竟一掃基於多日的霧霾,白衣男子知道!是張有良這個人,這個朋友在幫助自己。
"謝謝!"白衣男子看着還在地上打滾的張有良。
白衣男子講出了這兩個字便消失在衆人的眼中,衆人只聽見:"我姓白,我叫白客氣。張有良,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聲音越傳越遠,忽然。張有良一屁股從地上坐了起來,嘴中唸叨着:白客氣,白客氣。你還真不客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