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酒棧有良酒釀內,酒香充斥着整個酒釀。"
"酒香濃郁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呢?"
"張有良帶着夥計氣勢洶洶的帶人走了進來,這一幕說起也很滑稽,張有良死死地甩着下顎像那已鬥氣待放的大黃牛一樣,而酒棧內的夥計因看守不力,是格外的出賣自己的力氣。"
"他們覺得張有良平時甩下顎的姿勢殺氣騰騰。"
"至少他們自己一看見張有良一甩下顎且無比童趣眯着眼睛對你說話時,這代表着,今天你,你會一個人帶着一個大豬頭,光着自己的身子,然後在"有良酒棧"大門前成爲活招牌,如果你覺得這就是懲罰你就錯了。"
"張大掌櫃還會親自的會拿着他那專用裹腳布在你頭頂繞一個圈又一個圈,最後在笑嘻嘻的跟你說"別動哦,不然繞在你嘴巴跟鼻孔上哦,而且還是三天三夜,嘿哈嘿哈!”
"配合着張有良那賤性十足的大笑聲,周圍必會圍成一圈圈的看戲人,他們會微笑着談論着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甚至還有商人在談着“你看,這個小夥子夠壯吧,比上一個壯多了,這個你出多少兩金子一斤呢?"
"而後,張有良會興奮地對那兩個商人說“那是我夥計,哈哈,能在多加點嘛,我一斤一斤的賣了他去,哈哈,夥計原來這麼值錢,早知道就多招幾個哩。"
"兩個商人面色死灰"
"當張有良還在那裡對自己夥計談斤論兩時,聞着張有良臭裹腳布的夥計已經暈死過去。"
"有人猜測他是被氣暈的,但張學良卻清楚的很,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笑得像個猥瑣大叔一樣,不,他就是一個猥瑣大叔。"
"他猥瑣的對周圍圍觀的人羣說道“他被我臭裹腳布薰倒了,嘿嘿,我的裹腳布威力比當年更甚了”
"此語一出,衆人都覺得確實有像臭鹹魚的味道在街道中蔓延,張有良不說還好,一說,衆人望着被薰倒的夥計頭頂上的裹腳布,阿,臭阿,怎麼一下子這麼臭了,啊啊啊 太臭了,受不了了。"
"人羣在張有良那句話說出口的兩個呼吸間像躲避仇家追殺似的逃離了。"
"衆夥計想着以前被薰倒的那個兄弟,皆往後面一個夥計望去,只見一個身材瘦小的高個子夥計站在衆夥計身後,只見那個夥計眼神迷離,搖搖欲倒的病態,衆夥計齊齊的打了個寒顫。"
"因爲衆夥計的格外賣力,動靜已響徹整個“有良酒棧”衆食客皆朝“有良酒釀”跑去,當衆食客跑到“有良酒釀”門前,他們看見了自己一生難以忘記的一副場景。"
"只見“酒釀”中,張有良臉色鮮紅,步伐蹣跚,自己在酒釀中竟然跳起舞來!而酒棧中一干夥計們乾脆在酒釀中跑起步來,邊跑邊唱“張有良,黑心肝,掏出來,去上菜,去上菜。"
"而張有良卻已經在酒棧中打起呼嚕來,那呼嚕聲很獨特,聲音一長一斷。節奏很鮮明,衆食客一個個看着他們的活寶像,競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隨即,衆人終於發現張有良他們暈倒的原因了,原來是酒釀中各種珍稀好酒被人混合在一個大缸裡,酒香太濃,濃的都可以把人醉倒!"
"此時有一個已經一個月滴酒未沾的酒鬼而且還本打算戒酒一個月滴酒未敢沾的一個老酒鬼,此刻已戒酒多日的老酒鬼置身於有良酒釀內。"
"老酒鬼舔着自己的嘴脣揪着自己的山羊鬍興奮說道“此等好酒,我卻無福享受。我戒酒了,已經不想在喝了,可惜了。”
"可惜你妹,你不是不喝酒了嗎,爲什麼口中誕液嘖嘖作響,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阿,老酒鬼,以前會爲了喝一壺“有良酒棧”裡的好酒,而把家中的老母雞叫囂着這雞不是好雞老去禍害旁人爲由瞞着婆娘把它送給張有良了”最後被自家婆娘發現而狂扭着這對豬耳朵連拉帶踢,抓的死去活來!"
"你才說出送給張有良去了,而你呢,爲了以後在喝上“有良酒棧”的好酒競與張有良鼠狐勾搭,你倆還都成精似的。哄着你家婆娘一愣一愣的,最後還高高興興地在“有良酒棧”在幫你打了一壺酒,回家孝敬你去了。真不應該說你這酒鬼婆娘笨,還是那張有良真成精了,成大氣候了!"
"哈哈,老酒鬼此刻聽着有人在這裡連譏諷帶嘲笑般的擠兌,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丟失自家顏面的感覺,他覺得人家講的那個酒鬼是他麼。怎麼感覺那麼玄幻似的,自家還可以哄着自家的娘們一愣一愣的,嘿嘿!"
"這豈不是比上陣殺敵的人還勇敢,自己搞定了自己的兇婆娘,哈哈,幸福感此刻競在老酒鬼心中油然而生,他感覺生活原來是可以“鬥”婆娘的,生活竟然也可以如此來活!"
"哈哈哈哈……別唧唧歪歪了,老酒鬼!"
"衆食客中與張有良交好的一個老頭子打斷了老酒鬼的"鬥婆娘"計劃。"
"來,把他們擡到酒棧通風的地方去,要不然他們會醉死在這裡的。"
"恩,擡吧,衆人一齊手把張有良與衆夥計擡出了"酒釀"就在衆人準備返回酒棧的時候,有人好像聽見有人好像在自言自語!還以爲有人遺漏在這裡呢,最後在角落裡發現一個邋里邋遢醉的一踏糊塗的男子。"
"只見這名男子一手拿着酒壺,一手拿着"有良酒棧"特色下酒菜"有良燒雞公"在酒釀一個角落裡胡言亂語。"
"如果張有良沒被酒香醉倒的話,他會發現就是這樣一個邋里邋遢的人不僅禍害了他久存多年的佳釀,就連下酒的下酒菜還用的是自己酒棧的"特大號燒雞公。"
"衆人看着邋遢男子爛醉如泥的樣子非常吃驚。"
"就連專門制酒的張有良聞着酒香都醉的倒地不起,這名男子倒底是什麼人呢?"
"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在這裡喝了一晚上了,衆人把邋遢男子擡上了酒棧。"
"只聽見邋遢男子好像在迷糊中好像說道"舞兒,我回來了!你高興麼?你希望我回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