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8 你們兩個當年什麼出格的事情沒幹過啊
顧應欽彷彿聽見什麼笑話一樣:“結婚之後,除了嘉懿的事情,我什麼不聽你的?可是陸傾寧,我們能不能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流落在外面三年的兒子突然回到你身邊。而我又要把兒子送給他的養父母,你會同意嗎?”
陸傾寧搖頭:“不是送,只是讓嘉懿去英國住一段時間,是你想多了。”
“說來說去還是爲了白奕陽是不是?他打斷我們的婚禮要帶你走,你二話不說就跟着他離開;他要帶嘉懿回英國,你就不停的幫着他來勸我?所以他在你心裡永遠比我這個老公重要對不對?”
陸傾寧伸手推了顧應欽一把:“夠了,你既然這麼不相信我,那麼我們還繼續下去幹什麼?”
顧應欽高大的身子晃了晃,他伸手一把捏住陸傾寧的下頷,眼睛裡通紅的:“陸傾寧,你再說一遍。”
她脾氣上來了也是個不管不顧的主,一點偃旗息鼓的打算也沒有:“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們不如結束這場婚姻。”
顧應欽腦子裡此時此刻都是陸傾寧婚禮現場不管不顧和白奕陽離開時決絕的樣子。他吃醋,他瘋狂的吃着白奕陽的醋,爲了和她在一起,他試着改變自己,把一切能給她的都捧給了她,可最後換來的是什麼?她竟然決絕的和他說要離婚?
他冷着臉欺身而上,話語裡聽不出一絲的情緒:“所以你現在後悔了?後悔遇到我?後悔答應嫁給我?”
陸傾寧掙扎的動了動身體,眼淚含在眼眶裡。那樣子彷彿是淺淺的碗再也裝不下就快溢出來的水一樣,果真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做基礎,她始終不瞭解他,而他也不瞭解她,想到這裡她賭氣道:“是……我後悔。我後悔嫁給你行了吧?”
果真。她後悔了,後悔認識他,是不是如果可以重來,她寧可不要遇見他。那一刻顧應欽猶如天塌。這就是自己千方百計捧在手心裡想要娶回家的女人?
她瞞着他那麼多年,偷偷的生下他的孩子還過繼給別人;她逃婚讓他顏面盡失;她爲了別的男人低三下四的來求他,她不想傷害別人卻不想被她傷的最深的人是他?她又可曾想過?那樣的過去對他來說公平嗎?
如今她的一句後悔,無疑全數推翻了他對她的愛情。他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原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而已,於是。他在那一瞬間暴怒!
他雙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將她埋進沙發裡,手裡過強的力道讓她痛的幾乎高呼出聲,然而在看到那張臉色難看的不像話的時候乍然無聲。
顧應欽俯視着自己身下的陸傾寧,忽而露出一個極近魅惑的笑容:“一個對自己丈夫都不願坦誠相待的人,憑什麼我要掏心掏肺的去對待你?你以爲你是太陽嗎?所有人都要圍着你公轉?”
陸傾寧跟了顧應欽八年之久,他動怒的樣子她不是沒見識過,可她卻從沒想眼下這樣發憷過,他的笑那麼美麗,那麼誘惑,但是嘴裡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的絕決。亞引斤劃。
她想離開,但是卻無法動彈,那麼強大的男性氣息她撼動不了一絲一毫,終於,她驚駭的看見他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襯衣鈕釦,一顆一顆,直到露出光裸結實的身體,然後是皮帶,在然後直到不着一絲。
她驚恐的閉上眼睛,現在這個男人正處於一個極度不正常的時候,這個時候他要對她做什麼?她亦反抗不了!
“顧應欽,別這樣……”陸傾寧別過頭,試着逃離那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性氣息!
他冷冷的衝着她笑了笑,隨即一隻手捏着她精緻的下頷逼迫她轉過頭正視他:“陸傾寧,你何德何能,要知道我從不喜歡強迫女人。而你,今天成功的讓我再一次打破自己的規矩!”
對陸傾寧來說,接下來是一個極度黑暗的過程,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下身撕裂的痛楚,以前在這一方面,他都是極致溫柔的,生怕弄痛她一下,然而今天,他卻這樣對她,一次又一次的橫衝直撞,彷彿就是存心想將她撕開一般。
右少卿難得有機會陪着舒瀾曦好好的吃一頓飯,點的菜剛上齊他這廂還沒來得及動筷子呢,手邊的手機就震起來了,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傅風騷……
他讓舒瀾曦先吃,自己則是慢悠悠起身去接電話,這個點,傅風騷想到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知道這傢伙沒事可是不會打電話給他的。
他在酒店走廊盡頭的窗邊接電話:“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很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高昂的彩虹音:“少卿,我病了,你行行好讓瀾瀾來看看我。”
右少卿低頭笑了笑:“傅子宴,我看你不是病了,你是皮癢了,趕緊的有事說事,沒事就掛,我沒時間陪着你鬧。”
什麼瀾瀾?拜託他這個未婚夫都還沒這麼噁心的稱呼過自己未來的老婆,憑什麼他傅子宴倒叫的這麼順溜。
“嘖嘖嘖……看來這男人是真不能找老婆,你是一個,我這還有一個,顧應欽那傢伙都快把我這玩掀翻天了,那個陸傾寧還真是厲害,逃婚不說還有本事把老公氣的三更半夜到酒吧來亂搞,你趕緊過來一趟吧,不然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傅子宴爲什麼會有一個傅風騷的暱稱?一來是他天生女性化的彩虹音每次一開口哪怕是發火都柔柔的跟個女人似的,再來就是他開了一家酒吧,而且還給這個酒吧取了十分風騷的酒吧---清悅,你說說看如果不是個天生風騷的人,又有幾個正常的人會給魚龍混雜的酒吧取這麼個附庸風雅的名字?
對於傅風騷的話,右少卿有點懷疑:“不會吧,他自從結了婚可是收斂了不少,今天怎麼又會突然犯病了?”
傅子宴不屑的切了一聲:“你愛信不信,我反正電話已經打過了,到時候要真有什麼事情,老爺子再怎麼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來。”
好個傅風騷,竟然拿老爺子來壓他?右少卿挑了挑眉毛:“你先幫我穩着點,別讓他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我很快就到。”
傅子宴彷彿聽到什麼笑話:“呦……你們兩個當年什麼出格的事情沒幹過啊。現在有老婆了一個個都開始從良啦?”
右少卿想都沒想回了他一句:“放屁,我是怕他明天恢復正常了想要抽死自己。”
傅子宴看了一眼樓下那個左擁右抱的男人,若有所思道:“我就怕我穩不住啊……”他話還沒說完,那邊電話就斷線了,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等他把話說完了再掛嗎?
傅子宴那張足以與女人媲美的臉這會當真是臭到了極致,他轉身看着樓下舞池裡遊走在各色女人當中的顧應欽,任何女人遞過來的酒他都來者不拒,以前他玩歸玩可卻也沒想這樣出格過,他伸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好個陸傾寧,竟然可以把顧二少打擊成這個樣子。
白日快節奏的都市生活逼的人們不得不在夜晚選擇一個適合的地方盡情的宣泄自己的壓力。能遊走在白日和午夜場的男男女女都是遊戲生活的個頂個的厲害角色,顧應欽就更不要談了,平日裡便是一幅魅惑人心,形如走雕的男人,到了這五光十色,曖昧十足的午夜場自然更是是魅力難當,幾乎魅惑全場!
遊走於各色女人之間,每一杯送到嘴邊的酒都毫不猶豫的便仰頭便灌。喝完再一次輪迴墮入下一場的瘋狂天堂。
一個酒吧的生意好不好,環境、酒水、這些硬件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有沒有一個足夠hold住全場氣氛的dj,而“清悅”的dj完全稱得上是這方面的高手。
這不,見顧二少難得的雅緻,瞬間打碟的手動了動,高音響起,火爆的夜曲h爆全場,舞池裡裡外外圍了好幾圈,吹口哨的,尖叫的,機場勁爆的舞曲下來,顧應欽一身白色襯衣被汗水浸透,貼在精實的身上,性感的身體線條一覽無遺。
隨手從身邊的服務員手裡接過一杯紅色雞尾酒,仰頭抿了一大口,隨後一把攬住身邊的女人推近離自己僅一公分的距離,然後俯身吻上去,舌尖一卷便將口裡的紅色液體全數過渡到女人口中。
脣角一勾,紅色的液體在脣角邊拉出一條紅色的水珠來,那樣子看上去像極了暗夜出沒的吸血鬼。
右少卿到情悅之後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顧應欽,倒是在二樓看見了傅子宴。
“二少呢?不是讓你看着他的嗎?人呢?”
傅子宴伸手對着包廂的方向:“哪,剛剛進去,我發誓,我是攔過的,只可惜沒成功。”
右少卿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我要是你,撒謊之前我一定先把自己折騰的慘一點,這樣可信度才高嘛!”
傅子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怎麼行?我這如花似玉的臉可不能傷了。”
右少卿打了個冷戰:又來了,自戀臭美的老毛病又犯上了。
他看了一眼包廂:“他在哪一間,我去看看!”
傅子宴連忙伸手拽住他:“你不會打算欣賞活春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