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慢慢玩
“你們放開我!爲什麼要矇住我的眼睛?你們要帶我去哪裡?!”艾思語拼命地掙扎,手卻被人死死地反扣在背後,無法動彈。
“放開她。”邪魅的聲音響起,反扣艾思語的手應聲鬆了開來。
艾思語迅速地扯掉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經過短暫的適應,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客廳,和一年多前一樣,奢侈而華麗,長長餐桌的正位上坐着一個身穿立領夾克的男人,他的五官俊美,有着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全身上下散發着一種邪魅之氣。
男人的身邊整齊地站着兩排體型高大的手下。
此情此景,讓艾思語恍惚又回到了初次被抓到這裡時的情景.當時他也像現在這樣高高在上地坐在那裡,只是這一次,少了一盅東西,一盅讓她毛骨悚然的東西!
“怎麼?不認識了?艾、思、語、小、姐!”江俊衡一字一頓地說。
“你爲什麼要抓我?”艾思語擰眉而問。
“爲什麼?哈哈哈……你問了一個相當天真的問題。”江俊衡邪佞地大笑一聲,很快沉下臉來說道:“抓你自然是要你的命!”
聞言,艾思語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她想不通他要殺她的理由!
“覺得自己很冤?想不通爲什麼?”江俊衡步步緊逼着問。“哼!要怪就怪你屢次三番招惹季羽墨,藐視乾爹的警告!明年的今天即將成爲你艾思語的忌日!”
艾思語鬆開被自己咬得泛白的嘴脣,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閉上眼睛,異常平靜地說:“那你動手吧!”
人在絕境中困頓久了,自然也就倦了,累了,麻木了……
生命,她本就打算放棄,現在有人助她一臂之力,何樂而不爲呢?!
江俊衡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面前這個女人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她不是應該哭着、喊着、哀求着放過她的嗎?
現在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倒是勾起了他濃厚的興趣。
這個女人,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他倒要看看,她是真的無所謂還是故意擺出一副做作的姿態。
“NO!NO!NO!”江俊衡緩緩踱步到艾思語面前,揮動他右手的食指說:“一槍解決了你太沒意思,別急,我們慢慢玩!”
江俊衡修長的手指劃過艾思語柔軟的嘴脣,邪魅地一笑,“費逸寒似乎對你非同一般,你說要是我在他面前親手毀了你,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哈哈哈……我想江俊衡先生你誤會了,我艾思語和那個男人沒有半點關係,怕是最後要讓你大失所望了!”艾思語極盡諷刺的冷笑道。
“哦?是嗎?那我還真是要失望看看了!阿暴,把她帶到我的臥室裡去!”
“是,衡哥!”
“你要殺就殺,我不過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女人,不必你這麼大費周章!一個堂堂的社團頭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幹不脆了?”艾思語大吼道。
她,在故意激怒他。
“你的這招對我不管用,想要痛快地死,不、可、能!”
森冷的暗夜會,人影攢動。
“夜叉,都準備好了!”齊飛說。
坐在會廳老闆椅上的費逸寒,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冷峻臉上的表情,只見放下二郎腿,緩緩站起身來,手指霸氣地一揮:“出發!”
艾思語被關在江俊衡的臥室裡,由阿暴嚴密看管着。
曾經吃過這個女人一次虧的阿暴,絲毫不敢有半點鬆懈,要是再出點什麼差錯,他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阿暴有些厭惡地看着艾思語,真搞不懂衡哥是怎麼想的,直接照老爺子的話弄死她就好了嘛,還非得玩出點花樣。
說來也奇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們這個*不羈的大哥對嬌小的直髮女人特別偏愛,每次獵豔,絕對只找這一型,而且還很挑剔這些女人身上的味道!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房間的門開了,江俊衡邁步走了進來。
“衡哥!”阿暴問候道。
“你下去!”江俊衡說。
“是!”阿暴轉身走出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這裡我想你應該不會陌生吧?”江俊衡若有所指地說。
一年多以前,這個女人就是從這間臥室的窗戶一躍而下,然後從醫院逃掉的。
“你到底想要怎樣?”艾思語怒目而視。
“折磨你!”江俊衡走上前扳過艾思語毫無血色的臉,修長的手指深陷進她臉頰裡。“從來沒有人敢對我江俊衡動手,季羽墨竟然爲了你衝我揮拳,看到沒?這道帶血的傷疤我要你十倍奉還!”
話落,江俊衡一個俯身,粗魯地含住艾思語的櫻脣,怒氣騰騰地吸允着。
“唔……唔……”艾思語用力推着,反抗着。情急之下,她曲起膝蓋,朝江俊衡的下腹狠狠踹去。
江俊衡一聲重重的悶哼,停下了他瘋狂的熱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房間,艾思語應聲摔倒在了地上。
“賤人,你找死!”
江俊衡叫囂着一把擰起艾思語的衣領,輕而易舉的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大力地扔到牀上。
然而,他失手了,她整個人重重落到了牀沿邊堅硬的地板上。
艾思語痛苦的□□一聲,蒼白的臉頓時轉爲慘白、灰白、甚至死白……
陣陣熱流從身下汩汩流出,伴隨着劇痛,她漸漸失去了所有意識。
“怎麼?裝死?哼!”
江俊衡邁步上前,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
一臉驚慌的阿暴說:“衡哥,不好了,費逸寒帶着一大羣手下闖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