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就擔心他的與衆不同,他是一個臭男人,邪神這個混蛋的酒對男人是很有誘惑力的,這些年我仔細地研究過邪神的酒,他確實是下了一份苦功的。”顏延卿說道。
“延卿,其實我就擔心你受蘇老邪的影響,貪多冒進。”朱蘭欣說道。
“蘭欣,我是研究百花的,自然和你研究單一的東西有些不一樣,但多有多的好處,許多東西是可以相互彌補不足的。”顏延卿說道。
“也許你說的在理,現在就看這個小天神了,希望他能夠幫上我們。”朱蘭欣說道。
“我看還真的說不定這個天神能夠幫我們,也許他一直不肯出答案就是已經知道了其中的難處。”顏延卿說道。
“顏延卿,這個天神認識我們?我們和他有交情?或者是有恩?”朱蘭欣說道。
“都沒有!”顏延卿傻乎乎地說道。
“就是,既然什麼都沒有,他憑什麼要幫我們?”朱蘭欣說道。
“可是他也不會和蘇老邪有交情,他也不至於幫他啊!”顏延卿說道。
“我看很難說,邪神的大名他不會不知道,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天神,要是他真的能夠分辨出我們和蘇老邪的酒,他敢得罪邪神嗎?”朱蘭欣分析道。
“啊?要是這樣,我們不是輸定了!”顏延卿睜大眼睛說道。
“希望老天保佑這個小天神能夠憐花惜玉。”朱蘭欣說道。
“蘭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天神能夠分辨出我們和邪神酒的區別?”顏延卿說道。
“延卿,你前面不是說了嗎?這個天神確實不一般,都能夠把酒神前輩比下去,會是那麼簡單嗎?在仙界我就知道有些修煉者有一種很強的預感能力,說不定這個天神就是這樣的人唄!”朱蘭欣說道。
“那他爲什麼要幫我們?”顏延卿對朱蘭欣的說法在認同的基礎上還是懷疑道。
“這個我也不好說,但要是他不想幫我們,何至於一直不出結果?”朱蘭欣說道。
“那他要是幫我們,爲什麼又這樣黏黏糊糊,早出結果就行了。”顏延卿說道。
“延卿,你以爲這麼容易啊?要是我猜的不錯,是這個天神對我們兩種酒誰排第一而苦惱。”朱蘭欣說道。
“至於嗎?現在只要我們倆的在前面就贏定了,哪有那麼複雜?”顏延卿說道。
“可他不知道,因爲排名是按綜合計分的,他可能是一直在苦惱。”朱蘭欣說道。
“蘭欣,你好像是太自戀了吧?這個小天神有這麼好心?”顏延卿說道。
“自戀和好心都談不上,最多他也是考慮我們少受人家的欺負,難道你想嫁給人家?不過也對,邪神怎麼說也是神帝嘛!”朱蘭欣笑着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看見蘇老邪這個混蛋就噁心,要嫁你嫁!”顏延卿氣道。
“那我們就只有寄希望這個小天神了!”朱蘭欣說道。
“蘭欣,我看你對這個小天神倒是挺有信心,就是境界和修爲差點,否則要是他這次幫了我們,你就嫁給他算了。”顏延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