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楊一凡被撤銷黨內外、軍界的一切職務,同時開除黨籍和軍籍,但做到這一切並不是因爲他下令謀害聞一姍、杜幽蘭她們,而是從他貪污受賄、個人生活上把他搞定的。
與此同時,在燕老等老一批中央領導的強力干涉下,中央進行了一系列的整頓,李樹榮的一些爪牙被清除,中央領導的換屆選舉,李樹榮因爲失去一幫爪牙的支持,只是被選舉做了政協的副主席。
新一屆的領導班子一成立,紛紛出訪各國,向他們解釋樑依蓮醫院突然停開是因爲治療癌症和艾滋病的藥品研製者突然死亡,沒有留下處方,只能關閉。在他們的努力下,一些國家漸漸地原諒中國,外交關係慢慢趨向平穩,但美國、日本、法國、德國、英國、俄羅斯和韓國似乎一直不肯就此罷休,一直咬着治療癌症和艾滋病的藥品和方案不放,要是中國不願意向全世界公開,他們就要繼續對中國實行制裁,雙邊會議開了多次,儘管中國一再解釋,但對方就是不信。
轉眼又過去了一年。這一天,北京的一座單戶四合院內,楊一凡鬍子拉碴、不修篇幅地一個人正喝着悶酒,一邊喝一邊說道:“楊曉楓,你怎麼陰魂不散啊?你的乾妹方延我並沒有動,你不是男人,爲什麼說話不算數,就算我有得罪過你,但我的兒子、女兒,孫子和媳婦有什麼錯,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害就來害我,爲什麼要害他們啊?楊曉楓,你不是人,是魔鬼!”
“魔鬼是你,並不是楊曉楓,你爲了自己權利和地位,濫殺無辜,你的兒子、女兒、孫子、媳婦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拜你所賜,我要你斷子絕孫。”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四合院響起。
“鬼!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楊一凡一眼看去,進來一個帶面具的人,走路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立即驚慌失措地說道。
“楊一凡,你也不要再瞎猜,我就是沒有被你們害死的人,今天來就是取你的性命。”女人說道。
“馬芝蘭,你是馬芝蘭,馬芝蘭,害死其他人的是王德忠,我並沒有讓他那麼做,不是我怕死,其實死對我根本就無所謂了,但我死了,我那一家子缺胳膊少腿的、已經都變傻的家人怎麼辦?他們怎麼活啊?”楊一凡說道。
“狡辯,死到臨頭,你居然還想狡辯?王德忠要是沒有你的授意,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那麼做,你得死,你的全家都得死,我說過要讓你斷子絕孫的,還會讓他們活着?”馬芝蘭惡狠狠地說道。
“馬芝蘭,我也只是受命於人,真正下命令的是李樹榮,馬芝蘭,我們只是李樹榮的下屬,也是身不由己啊!你就放過我們一家吧?”楊一凡求道。
“你放心,李樹榮一家肯定也是要死的,只是你先走一步,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幫你。”馬芝蘭的話聽起來很平和,但楊一凡感到的是陰深深、涼颼颼的感覺。
“兒子、女兒,媳婦,我的小孫子,我對不起你們,要走我們就一起走,省得你們留在這個世界上受苦受難,丟人現眼,我一起陪着你們。”楊一凡拿起一把軍用匕首衝進裡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