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裡的欺凌
鐵籠裡,藍心知的手腳分散開來,被綁在圓形鐵籠裡,而鐵籠在升空的過程中,又是以不規則方向進行旋轉,水藍色的長裙被風撩了起來,露出修長而雪白的大腿,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中,惹來臺下男人們的口哨聲和尖叫聲一直沒有間斷過。
“兄弟們,走去喝酒。”拓跋野望着鐵籠裡的女人視死如歸的絕望神情,敢跟他叫板的人,他一定會將她徹底馴服。
沈繞意猶未盡:“野少,表演呢?”
“一定是要午夜場之後。”楊城興奮的晃着圓腦袋。
“看不出來藍心知是絕色尤物啊!”韓空望着空中的鐵籠感嘆道。
蔣水拍了拍手:“野少的眼光又哪會差呢!只不過野少,她好像不是那種玩得起的女人吧!”
黑街五少橫行多年,還從來沒有強迫過一個女人,而且以拓跋野的魅力值來說,想要被他玩的女人排着隊都要繞地球三週呢!(咳咳:這好像是某奶茶的廣告語!)
拓跋野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轉身就往左邊的悅情閣樓上去喝酒,在悅情樓上既可以俯瞰臺下男人的瘋狂,也可以最清楚的看到鐵籠裡藍心知的狀況。
午夜的鐘聲敲響時,臺下的表演進入了高|潮時期。
紅男綠女們在暗淡的燈光下,像蜿蜒的蛇一樣扭在了一起,暗夜裡的聲音,**交織,濃濃的情浴之聲,糜糜迴盪。
“野少,沒戲看了嗎?我受不了啦!”第一個跳起來的是沈繞,他期待了一個晚上馴服藍心知的戲碼到現在也沒有真正開始。
韓空無奈的撫眉:“每次都是你最先動欲,老三你太差勁了!”
“我還不信你們能忍着!”沈繞已經從上望下看中了一個穿着純白色裙子的女子,他話未說完人已經消失在悅情樓。
“忍?爲什麼要忍?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蔣水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拖上楊城就往樓下飄。
“我要看藍心知。”楊城不肯走。
韓空趁撫眉時偷瞧了一眼依舊沉默的拓跋野,第一時間鑑定爲老大怒氣正盛。他五指一伸,已經和蔣水共同將楊城拎下了樓,一起掉在了女人堆裡。
楊城被一羣女人壓住時,韓空的手隨意搭在了蔣水的肩上:“溫柔鄉里英雄冢,我心旖旎情意漾。老大貌似認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