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
藍心知一驚,手忙腳亂的朝他又打又踢,被他拉回去,她哪還能全身而退!
拓跋野捉住她的手,往下一滑,摁在了他的雙腿間,“感覺到沒?你越是掙扎就越興奮!”
“你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爲什麼一定是我?”藍心知感覺到了他在她指端不斷的跳動,那種認知於她,非常熟悉。
“我就喜歡你這條小美人魚!”語未畢,拓跋野已經打橫抱起她,旁若無人的進入了酒店。
藍心知知道他的勢力很大,她推拒着他:“我已經報了警,你放開我。”
“我可不怕在警察面前上演真人秀。”拓跋野狂妄的笑道。
“你……”藍心知知道他非常的不要臉,可是像這麼囂張,她從來沒有碰到過。“你難道一天到晚就玩女人,什麼事也不用做嗎?”
拓跋野已經從專用電梯進入了酒店房間,他將她丟進了高級黑色皮沙發裡,“我是黑街大少,除了玩女人,還是玩女人,除了在哪裡玩,還有怎麼玩,這答案滿意了嗎?”
藍心知氣憤的瞪着他,遇上拓跋野這種蠻不講理的野性生物,是她二十二歲時開始的噩夢,一種怎麼也擺脫不了的噩夢。
“野少,要想身體得到真正的快樂,是男女兩個人你情我願的事,你去找別的女人好不好?”藍心知曉之以情。
拓跋野並不領情,“你忘記我說過雄性動物只要想要,雌性動物就一定要給的故事了?今天讓我快樂一次,我就放你走,否則等到非尋下了班回家見不到你,你該怎麼解釋?”
“我是非尋的妻子,我不會陪你玩的。”藍心知堅決的說道。
“你想做貞婦,還遠着呢!”拓跋野忽然就放開了她,站起身來。
藍心知馬上坐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衫,正欲擡腳走時,卻聽見拓跋野正優雅的打着電話:“心晴……到家了嗎……”
他……卑鄙的用妹妹來控制她,明知道她在乎的就只有這個妹妹,她如果一走,他肯定馬上又會叫妹妹過來。
藍心知抓住了拓跋野的另一隻手,焦急的用脣語道:“不要……”
“脫!”他也用脣語回答她這一個字。
藍心知驚呆了,她瞪着他,卻聽到他繼續對藍心晴說道:“你現在想見我啊……那好吧……”
手,顫抖着解開了襯衫的第一顆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