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纔在辦公室的時候,也沒有細心的留意看,那幅葡萄水墨畫擺放在了哪兒,此時一進休息室,纔看到他居然鑲着如此完美的邊框。
難怪他說只有他一個人看,原來放在了他的專用休息室裡。
這個男人,真是的……
就在她搬來了板凳,站了上去,想要拿下那幅畫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來。
“心知……”拓跋野本來是想叫她出去吃飯了,一進來就看到她在做“壞事”!
“我……”藍心知嚇了一大跳,她連搭了兩個板凳才站上去,這個男人,沒事幹將畫放那麼高做什麼,害得她想拿下來這麼費力。
然而,現在被拓跋野一嚇,她重心不穩,從板凳上摔了下來,“咕咚咕咚”的跌倒在了地上。
“你居然不接住我!”她在做壞事還惡人先告狀。
拓跋野關上門走進來,笑着走到她的身邊,然後緩緩的俯蹲高大而偉岸的身子,將她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小心心,你想做什麼?”
她……纔不告訴他呢!“我……看你牆壁上有一個小強在爬,所以想爬上去抓住它……”
“那現在小強呢?”他不慌不忙的問道。
“小強……小強……被你一進來嚇跑了……”藍心知終於找到了一個理由。
他公司有蟑螂嗎?小心心,你的心思是像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在這裡搬出小強來糊弄他。
“心知,牆壁上那幅畫好看嗎?”他引誘着她。
“哪有什麼畫?我看不見。”她胡亂的望了望,然後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
拓跋野將她從地上拉起爲,然後拍了拍她的俏臀。
“痛着呢!你還拍!”她控訴他。
“我感謝你爲我公司除害,痛了就幫你揉揉。”男人理直氣壯。
他將她拉到那幅葡萄水墨畫的下面,指着牆壁上的畫道:“就是這幅啊,喜歡嗎?”
“討厭!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幅畫了!”藍心知見避無可避,她嚷嚷着。“你趕快將它丟掉!”
“要丟掉啊?我還準備將它帶回家掛在我們臥室裡呢!”他見她跺腳捶胸,不由逗她道。
“不準掛在臥室裡!”她豈不是每天晚上睡覺都要重溫一遍那些經過了。
拓跋野嘆道:“看來,還是得掛在我的休息室裡,供我一人欣賞就好了。小心心雖然是出道不久的小畫家,卻是不懂得欣賞這樣的藝術畫的。”
這叫藝術畫?這男人的眼光可真夠獨特的,這叫情色畫好不好?
藍心知知道自己是怎麼也要不回這幅畫來毀掉證據的啦,嘟着嘴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走啦!去吃飯。”拓跋野牽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非尋被藍心知頂痛他之後,更是氣憤不已的回到了藍氏公司。
他打電話找了一批人,“你們去港口的碼頭上,找到這個貨倉,然後將裡面的貨全部狸貓換太子。我還不信這次整不了拓跋野破產!”
他的三千萬貨款可不是白白的給他的,他要將TRI公司的名聲首先搞臭,所以,他打算用次品代替拓跋野的正品來出口,然後讓TRI公司在同行業和客戶中的口碑變差。
這樣一來,TRI公司本來經濟就有困難,此刻就更會是雪上加霜。
非尋佈置完這些,然後回到了冠蘭湖畔別墅。
藍心晴臉色蒼白的睡在臥室裡,她肚子裡的孩子被非尋踢掉了,而她,想要擺脫非尋的控制,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因爲,非尋那天給她打的針,是毒品。
他的目的就是控制着她,讓她離不開他。
而以如此殘忍的方式,讓她哪裡也去不了。
她看到他回來,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非尋看着藍心晴,感覺形似而非神似藍心知的女人,心裡的無名之火冒了起來。
“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我,愣在那裡做什麼?”他罵道。
藍心晴虛弱的從牀上起來,然後穿着睡衣走到了他的面前,被他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她不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望着這個對她施暴的男人。
“求我……求我放過你……怎麼不求我了?”
他見她這種無聲的抗議,更是來火了,將對藍心知的火氣全部轉移到了藍心晴的身上。
藍心晴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他今天在外面和藍心知有過交集,於是更加的恨起了藍心知。一個拓跋野如此愛着藍心知,一個非尋變態的折磨着她,也是爲了藍心知。
藍心知,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歸你了,我還要做什麼呢?
“姐夫……放過我,求你了……姐夫……”
藍心晴還要留着一條命,她不能就這樣的死於非尋的腳下,她悽慘的叫着求情。
“放過你,我恨不得踢死你!”非尋冷哼道:“拓跋野諷刺我是靠女人來生存的男人,我是那種男人嗎?我是你的天是你的夫,現在是你靠我過日子好不好?”
“是啊,姐夫,我靠你才能活下去。求你給我……”藍心晴說到這裡,毒癮犯了,她吸了吸鼻子,爬到了非尋的腳下。
非尋哈哈大笑,他笑得前俯後仰,好半天之後才道:“說你是賤人,藍心知是賤人,你們藍家的全家人都是賤人!說完了我就給你吃……”
藍心晴已經被毒癮折磨得受不了,她趕忙說道:“我是賤人,藍心知是賤人,我們藍家全家人都是賤人……姐夫,我說完了,求你給我,給我……我要……”
非尋一腳踢開她:“你是賤人!藍心知不是……”
藍心知,我一定要得到你,你等着瞧吧!
非尋今日見到了她之後,更是勢在必得。
以前見着藍心知的時候,還沒有覺得她有多麼的與衆不同。
可是,現在再見她,雖然是生了孩子的女人,依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特別是在非家的時候,他沒有得到到她,反而是賠上了父母的性命之後,他就對藍心知是既愛又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他既想要得到藍心知,卻又恨不得將她慢慢的折磨着,這讓他的心越來越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