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彈跳了出來,好像鐵棍一樣,堅硬、碩大。
而藍心晴則滿心歡喜的當作是對她的賞賜,非常豪放的用脣片去碰觸,將他當帝王一樣跪拜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心晴……你這個傻妹妹……”藍心知看着藍心晴卑微的跪在男人的面前,而且是用嘴去服侍他,她想叫藍心晴不要這樣做,可拓跋野封住了她的嘴巴,她一個字也叫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妹妹年青而婀娜的身段展現在男人的眼裡,而男人的表情卻非常的殘忍。
因爲,他也正望向淚流滿面的躺在大牀之上被天蠶絲綁住不能動彈的她,他冷酷的玩弄着藍心晴,而可悲的是藍心晴還當作是男人的一種恩賜。
藍心知望着他,“求你不要這樣……我求你……”她用眼神求着他不要這樣對妹妹藍心晴,可是男人根本不爲所動,反而是變本加厲的摁下藍心晴的頭,讓她進入的更深一些。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藍心知的淚水早已經淚溼了枕頭,而天蠶絲被下的身體無論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那根細不可察的天蠶絲,束縛了她的手腳,就像拓跋野控制她的手段,他控制着她是輕而易舉。
這個男人的手段太過殘忍,殘忍到她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因爲,他用天蠶絲綁住她,是爲了不給她逃離,只能乖乖的躺在這裡。
因爲,他用膠布封住她的嘴巴,是爲了不給她求情的機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藍心晴成爲他的玩物。
因爲,他說過:“藍心知,你還不瞭解我的手段!今天我讓你看看,我不利用手中的權利,我也不玩你,卻能讓你生不如死。”
她現在才理解了這句話,他確實讓她生不如死,比他在玩她的時候更痛過千倍萬倍很多很多倍。他不利用手中的權利威脅藍心晴,因爲是藍心晴心甘情願膜拜他,他也沒有在玩她,因爲他玩的是她的妹妹。
拓跋野啊拓跋野,問天下間最殘忍的男人是誰?那一定是非你莫屬。
他曾經說她跪下求他,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她也是此刻才明白,他是個多麼殘酷無情的男人,因爲他現在連給她求情的機會都剝奪。
藍心知痛苦的快要死去,卻還看到客廳裡的男女在繼續……
藍心晴毫不掩飾她的歡樂之聲,流淌在偌大的客廳,“野少,我服侍的你舒服嗎?”
拓跋野沒有作聲,一種強烈的報復的快(感),令他只是微微的揚了揚脣,而這種訊息被藍心晴理解爲很舒服的意思,於是乎,她更加賣力的討他的歡……
“只有這一種嗎?”男人很快失去了興趣。
藍心晴趕忙換另一種花式,她想將青春迷人的身體斜跨着坐上拓跋野的身上,卻被男示意,令她雙膝和手掌着地頭朝下。對於男人的每一種旨意,她都是馬上照做。
“野少……求你……給我……”
斷斷續續的求情聲響了起來,藍心知瞪大了眼,她最後一次非常絕望的望着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拓跋野,她希望他能放過她的妹妹,不要利用妹妹對他無知的喜歡而傷害了妹妹藍心晴。
拓跋野豈會不懂藍心知的意思,但是,他的報復和羞辱卻不會就此罷了。
他用力冷酷的貫穿了藍心晴身體的瞬間,藍心知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們,她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零落成一絲絲的空氣,將她密密麻麻的包圍,讓她在心碎的空氣裡怎麼也喘不過氣來。
拓跋野是世界上最殘忍的男人,他毀了她的人生她所有的夢想,如果不是因爲前世有仇,就定然今世有恨,很多很多的恨。
他是一個最優秀的槓桿,總能找到最合適的支點,撐起她的所有痛苦,讓她痛不欲生讓她生不如死。
當藍心知氣急攻心暈了過去後,客廳裡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從藍心晴的身體裡抽出來,他冷冷的道:“你走吧!”
“野少……可你還沒有釋放……”藍心晴正在**,雖然她是初嘗情事,但拓跋野給她的感覺卻是像在天上飛翔一樣,她從地上擡起頭不解的仰望着他。
“馬上走!”拓跋野暴喝一聲,他的心情依然煩躁。
藍心晴見他暴怒不已,只好揀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小跑着離開,到了廳口準備下樓時,她還不忘回頭看一眼臥室,看是不是有女人睡在那裡。
拓跋野在藍心晴離開後,去浴室裡衝了衝,然後下樓召來風間和梨冰。“查一下她在香港展會期間發生過什麼事。”
當梨冰拿着關於詭異繪畫資料給他時,他陷入了沉思,這顯然是一宗處心積慮的謀殺案,香港警方竟然定案爲她有幻想妄想症。
對於這樣的結果,拓跋野更是生氣,因爲藍心知從頭到尾都沒有跟他說,而且還說謊來騙他,她似乎只信任着鴻弈。
一想到這裡,拓跋野怒氣衝衝的再次衝上了二樓的臥室,他一把掀開蠶絲被,露出她如玉般柔美的胴(體)。他狠狠的掐上了她的脖子,直到藍心知驚慌的醒轉,他才放鬆了一些力道,然後撕開了她嘴巴上的膠布。
“放開我……放開我……”藍心知很怕他,他像一個最恐怖的魔鬼,將她置入不可饒恕的深淵。
她越是想避開他,他卻越是將她抓得緊緊的,他一把將她的身體拉入懷裡,讓她斜側着躺在他的胸膛,幽黑的雙眸仔細的審視着她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處,她遇上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肯告訴他。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藍心知抗拒着他,她不要他碰了妹妹之後又來碰她的身體,她恨他,恨他這麼殘忍的對待她們兩姐妹。
拓跋野本來只是想查看傷口,可是一聽藍心知這樣嫌棄他,他握緊她的腰,“我就偏偏要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