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一夜奔波皆無休息,如今還要撫琴,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在羽菲與墨奇交談完後,齊文風又毫髮無傷地將她們給送回了倚舞樓,而奔波了一夜,被衆多事情紛擾的羽菲,此時卻是睡意全無。
身心俱疲,又無處宣泄的羽菲,此時只想藉由腰間的火鳳琴來疏解心中的鬱結,想借琴音平復自己心裡翻涌的情緒。
羽菲雖然表面冷靜,內心深處也能明白墨奇的不得已,可就算如此,她仍是心緒難寧。
爲何她會中了他的計,爲何她會沉迷於他的情網,爲何她會憤憤不平,爲何她的心會隱隱作痛——
她對葉陽墨奇,一直便是沒有絲毫情意的,不是嗎?
“音兒,你退下,我想靜一靜。”
心緒仍是難平的羽菲,聽着雲音關切的聲音,腦子頓時覺得更加混亂,於是強制地下令,讓仍是不放心的雲音退出屋內,只留下了怎麼也驅趕不走的白虎。
“白,你是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人終歸是軟弱的,雖然在以前的歲月裡,羽菲從來沒給自己軟弱的時間和機會,但在面對總是給自己奇異感受,並給自己溫暖的白虎時,羽菲容許自己軟弱一次。
變身爲白虎,暗裡不放心卻跟着羽菲同去葉陽府的,將全部事情看在眼底的蒼軒炎燁,看着羽菲眼眶裡倔強地不肯掉下的淚意,金色的雙眸瞬間變得愈加耀眼。
他看中的女人,現在竟然在爲別的男人傷心?!
“嗷唔——”
狂傲的炎燁,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咆哮一聲後,羽菲只覺得模糊的眼前閃過一陣亮光,隨後手裡毛茸茸的觸感就變了,變得滑嫩,如同人未着片褸時的肌理一般。
“白?”
張着嘴,羽菲眼一眨,收回自己顫抖的手,內心不安地低喚一聲,期望着能聽到大虎那雄赳赳的吼叫聲,只可惜。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般,我就是白虎!”
全身赤、裸的蒼軒炎燁,抓着已察覺出什麼的羽菲想收回去的纖巧柔荑,強制地將它放在自己硬挺的胸膛上,讓羽菲感受他的心跳和溫度,讓她知道自己並非做夢。
她所喜愛的,所想保護的白虎,就是他蒼軒炎燁所變化的!
“怎麼可能!”
不信鬼神之說的羽菲,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所寵愛的那隻,被自己認爲是神獸,通人性的通體全白的大虎,竟然會是蒼軒炎燁所變化的?
難道蒼軒炎燁他是修煉了千萬年的能幻化成人形的妖獸嗎?又或者眼前這個能變成人形的妖獸,它故意變成蒼軒炎燁的樣子來哄騙她?
“怎麼不可能。”
雖然炎燁還沒想如此早就暴露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但看着羽菲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炎燁覺得提早告訴羽菲他的身份,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她的臉上沒了方纔的失落,也暫時忘卻了煩憂,腦子裡更是沒了其他男子的身影!
“你,幾歲了?”
撫着額頭,羽菲極力眨着眼,想看清眼前炎燁的樣子,無奈此時是深夜,光線實在是有限,除非她將眼珠子給貼到炎燁臉上去,否則真的很難看清炎燁的樣貌。
“27。”
不知羽菲心中所想的炎燁,在聽到羽菲問自己年歲時,雖然眉頭皺了皺,但本着羽菲是他所有物的念想,他還是如實地回答了。
既然眼前這個纖巧女子是自己的,那麼偶爾滿足她的好奇心,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爲什麼會變成小白的樣子?”
“等你和我回到東楚國,便會知曉答案。”
對羽菲的一再提問,炎燁本就不多的耐心終於用盡了,於是在甩出這麼一句話後,便用力一扯,將羽菲給拉進了懷裡,理所當然地擁着她躺進了暖和的且充滿羽菲氣味的被窩裡。
炎燁沒想到這隨意變身竟是如此耗費體力,而且他還跟着羽菲忙活了大半夜,現在坐在暖和的牀榻上,又抱着泛着舒心體香的柔軟軀體,炎燁的睡意就這麼不期而至了。
於是乎,炎燁很是乾脆地抱着羽菲躺了下來,並扯過被子,就想這麼睡去。
以前沒恢復記憶時,他總是以白虎的姿態睡在羽菲身邊,想以真身擁着她入睡,這是炎燁早就想做的了,現在機會正好,他可不想白白浪費了。
“蒼炎燁,這是我的牀,你下去!”
對炎燁的回答不滿意的羽菲,本來還打算繼續追問下去,可沒料到這裸、男就來了這麼一出,完全沒古人的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不說,這直率的舉動,真是比現代人還豪邁!
從未與人如此親近的羽菲,被震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到被炎燁禁錮在了懷裡,鼻息間全是他的氣息後,羽菲臉上才後知後覺噌地熱了起來,並手腳並用地掙扎着。
完全不明白羽菲心態的炎燁,對羽菲掙扎的舉動不滿意地揚揚好看的眉,不以爲然地開口道:“別動,又不是第一回了,你還害什麼羞啊?”
“哈?”
當時用了能力,神智不清的羽菲,聽炎燁這麼一說,將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的眼對上炎燁低下的頭,四目相交,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撇撇嘴,翻了翻眼,炎燁壓下心中的不耐,好心地繼續給予羽菲提示,“浮雲山,絕壁處,山洞內。”
“那晚是你?你有什麼證據?”
那晚被人輕薄的事實,對羽菲而言她是真不想再提起,可此時炎燁的說法與剛纔墨奇的說法,可是截然相反啊,她究竟要相信誰的?
還是在那晚,她同時被好幾個人輕薄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羽菲本還掙扎的動作瞬間停下,全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就連那白皙小巧染着紅暈的臉龐,都倏然沒了血色。
緊緊擁着羽菲的炎燁,對她的這細微變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金色的眸子一轉,即刻想明白了羽菲之所以轉變的原由。
驀地,他變身後從未出現的森冷氣息又散佈在了周身,同時也將兀自猜想的羽菲給拉回了現實。
纔回到現實的羽菲,在還沒搞清炎燁爲何又變得如此陰冷時,只聞他用着冷冽的嗓音,低着頭,與羽菲的脣瓣相貼着倨傲地說着。
“呵,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
邊說着,炎燁邊將自己火熱的脣密不透風地貼上羽菲的,並在她驚訝之餘,用着不小地力氣啃咬了她的下脣,隨後趁着羽菲痛呼張口之際,將自己的火舌給潛進了對方的陣地。
“唔。”
被攻佔了陣營的羽菲,不敢置信地大睜着眼睛,與眼前那兩隻亮得彷彿能攝人心魂的雙眸對視着。
終於再次嚐到蜜汁芬芳的炎燁,滿意地眯了眯他那耀眼的金眸,火舌更是靈活地在羽菲口裡肆意遊走着,就像山大王巡視自己的地盤般,舔過了她脣內的每一寸地方,絲毫沒放過一個角落,最後更是纏上了羽菲極力閃躲的舌尖——
“夠了!”
趁着炎燁啃咬自己脣瓣時,羽菲終於趁隙從齒縫間吐出這麼兩個字,阻止着炎燁更爲深入的舉動。
炎燁額頭頂在羽菲額間,鼻息間聞到的全是她身上的馨香,佈滿情、欲顯得愈加深沉的金眸,露出一個滿意的笑,而後更是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近在眼前,不斷誘惑着自己的,被自己啃咬得泛着光,且殷紅的柔嫩脣瓣,說出了心底的渴望。
“不夠,你不是要證據麼,我那晚做得可不只這些!”
話落,炎燁的雙手似有意識般,順着那晚的記憶,粗、暴地扯起了羽菲身上的底衫,而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的羽菲,就那麼怔愣地任由炎燁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餘留下一件純白的兜衣。
“蒼炎燁!”
感到雙肩涼意的羽菲,機械地低頭,在瞧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時,終於不可自抑地大吼着炎燁的名字,且手腳並用地奮力進行掙脫。
只可惜效果不佳,羽菲掙扎地越是厲害,炎燁雙眸的金色就愈加深沉,直到羽菲察覺出不對勁,感受到壓制在自己腿間的騷動時,她才內心打着鼓地看着炎燁的雙眼,才發現那原本金燦燦的瞳孔,此時已是深邃得能迷了人的心智。
“果然是清醒的你,更加令我着迷。”
炎燁的濃密黑髮毫無束縛地低垂着,那張散發着猖狂之氣的深刻五官,此時正無限張揚着,從炎燁身上透露出來的那股子愉快,就這麼大咧咧,無所顧忌地傳遞給了羽菲,逼得羽菲不由嚥了咽口水。
“蒼炎燁,我相信那晚的人是你,你,你可以下來了。”
眼一眨,羽菲不知爲何自己要這麼氣短地,輕聲細語地先放下身段,對炎燁說着這樣示弱的話。
但潛意識裡羽菲卻是知道,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那個抵在自己身下,且不斷膨脹着,並微微拱向自己的“東西”,遲早會不受炎燁的控制的——
“記住,我是蒼軒炎燁,我允你以後喚我‘燁’,現在換一聲來聽聽。”
11年來心情從未如此好過的炎燁,嘴角上挑着,愉快地就連身上的毛孔都舒張開了,順着內心的意,在這樣曖、昧的氛圍裡,炎燁無所顧忌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名諱,並用着喑啞的聲音,蠱惑羽菲用暱稱喚他。
“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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