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洪安邦冷聲道:“別跟着我們,我的修爲在修士祭品中並不是最高。我與你們指一條明路,你們要投也要投那些修爲高的,如上清宗的宗主,又如玄機宗的柳前輩,這次他們都進來了。你跟着他們,才能保全性命。”
婦人身子一顫,就算是螻蟻也不願死啊。洪安邦說的這些人,她一個人也不認識,現在就看到洪安邦一家了,而且父女都是修士,那額頭上有印記,與他們這些凡人是不同的。
洪母似明白了丈夫的決定,輕聲道:“你們要找靠山,也該去找那額上有月形印記,或是找太陽印記的更好。”
婦人望着洪安邦,她在他的額上看到了星星般的印記,而他女兒額上是雲彩狀的圖案,這些印記是進來時,由上清宗羅子孝施法落下的,據說這是屬於修士祭品的印記。羅子孝給三千祭品使法術留下印記,而玄機宗的天鷹子同樣也給他留下了一枚太陽紋的印記。
雲印記,乃是煉氣期修爲;星印記爲築基期修爲;月印記則是結丹期修爲;太陽印記則爲元嬰期修爲。這印記是一種喚作“魔祭術”下幻化出來的,就是爲了分辯其各人修爲的印記。
在婦人遲疑的時候,洪安邦帶着妻女走遠了。
一轉身,便有兩個潑皮模樣的人盯着小翠看。
“癩狗,反正我們活不久,在這裡弄幾個姑娘玩玩也不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既然來了,就好好地享受一番,也不枉在人世走上一遭。
“老大,這丫頭還算水靈。”
小翠驚叫一聲“娘”拽住了婦人。
婦人慌張地尋覓着洪安邦一家,哪裡還有他的身影,正在這時,只見一個煉氣期少年跳了出來,大喝一聲:“休要胡作非爲!”
那兩人一怔,看到少年額上的印記,膽怯地後退幾步,一轉眼就撒腿奔遠了。
煉氣期少年掃視婦人,“早前與你說話的修士是什麼修爲?”
小翠脫口而出:“是月亮。”
“月亮……”少年沉吟,難不成是結丹期修爲,這樣的修士祭品雖有,但卻不多,自己的修爲太低,若有這樣的人做靠山許能保住性命,只是這第二道上哪裡還有他們的身影。
一轉身,他快速往洪安邦一家離開的方向奔去。
洪母走得有些累了,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還沒有走到盡頭,洪安邦發現了一側有條岔道,便扶了妻子在一側坐下歇息。
洪家三口每人都有一個儲物袋,洪安邦將手探入懷裡,打了個手訣,從裡面取出一個大餅,分作三份,一人一小塊,取了羊皮袋出來,抿了兩口水遞給了洪母,洪母喝了一口又遞給了洪飛雪。
洪飛雪擺了擺手,將手裡的那小塊餅子也塞給了洪安邦。
“爹,我想調整一下氣息。”
盤腿坐在了一側,運了兩個小週天。
待她啓開雙眸時,洪母依在壁上已經睡熟了,身上還蓋了一牀被褥。
洪安邦亦盤腿坐在一邊,周圍用符錄布了一個小陣。
這符錄原是最尋常的陣符,由十二張一品符錄組成,據說是“小生肖陣”,在是修士們最常用的陣,這陣的效用是防止外人入內打擾,只能防止築基十層以下的人,在這以上,旁人對這“小生肖陣”就視若平的。若要加強陣的法力,就得用更高級的符錄來佈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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