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那個傢伙是小孩子嗎?”
有人發出疑問道,對大漢說的話根本就不相信。
那大漢繼續道:
“是啊!聽說是慕容姑娘救回來的一個小女孩!慕容姑娘救了她之後要讓她走,可是她竟然呆在了盟裡,還一件勝了好幾個弟兄。”
“這怎麼可能?一個小孩子還會武功不成?就算會也不可能贏過天天修煉的大人啊!”
衆人紛紛質疑。
看着衆人盯着自己好奇的目光,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受人關注的滿足。於是呼就像夫子傳教一樣眯縫着眼睛道:
“她比的不是武功,是速度!”
“什麼?是輕功嗎?”
人們繼續發問道。
“不是,不是輕功!”
那人認真地道。
然而,這時候又有一個人突然捧腹大笑道:
“王麻子!你丫的又在開玩笑了吧?大人還跑不過小孩?笑話!”
“俺不跟你們胡扯!你們愛信不信!今天下午,那個小女孩就有一場比試,你們要不信可以自己去看!”
一聽這話,衆人紛紛止住了笑容,一時之間你看我我看你,紛紛側目相望。
而慕容曉曉她對這一切都不知情,她、百里湛還有項天麒、石羽等一干重要人等此刻都齊聚在慕容曉曉爲百里湛臨時建造的“豪華”大廳裡。
大廳正中央,有一張巨大的上好柏木做的桌會議桌,桌子兩邊坐了約莫有上百來人。這是兩大勢力第一次會面,商議以達成共識,所以場面還是很大的。
項天麒站在桌子的側上方,挺直了胸膛,微微頷首看向坐在椅子中的百里湛道:
“湛皇陛下,今天,有幸能夠代表天下盟以及西疆所有百姓和您談話,老朽很高興啊!既然是同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咱們就言歸正傳,談談怎麼獲得各自的利益;怎麼除掉申斯這個狗賊。”
這開頭的話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宣佈宣佈回憶會議已經開始了,讓衆人提高注意力,開動思維,各抒己見。
這時候,一邊的石羽站了起來,大爲贊同地道;他的聲音似乎貫穿了長空,散播到了整個西疆之地:
“盟主說的有道理!今天,我們聚在這裡的都是天下豪傑,忠肝義膽之輩。大家都是有能之輩,然而,天下百姓陷於戰爭之苦;殘酷諸侯之奴役。我們又怎麼可以苟於安樂?置天下蒼生而不顧?”
百里湛看着衆人,認真地迴應到:
“項盟主還有石勇士說得對!朕來到這裡並非爲了土地,也着實是念着這西疆陷入申斯狗賊殘酷統治之下的黎民百姓。”
看着衆人紛紛贊同的目光,他繼續道:
“朕提議,今天!我們不談割地,不談利益,只談如何安定這西疆,如何解除百姓的痛苦,如何?”
“嗯,湛皇深明大義,當爲皇者啊!
衆人聞此紛紛讚歎到。
馨姨與幾個天下盟的老傢伙坐在一起,一身素衣,氣質成熟出衆,引人注意。她瀏覽了一圈,重點把目光投向了百里湛的一方,把最關鍵的問題提了出來:
“那麼,諸位,我們到底該怎麼做呢?”
“申斯的領地,處於山巒羣峰之間;詭奇異常,歷來易守難攻。”
盟裡的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子思索着道。
有人接着道:
“嗯,我們的戰法自然不能平常!若能攻個出其不意,打出個口子,我們就能夠鑽進入!”
石羽點了點頭,轉過頭去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石羽:
“嗯,羽兒,你有何主意?”
石羽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地道:
“我?呵呵,義父,俺覺得要打進狗日的申斯的領地;有一個辦法!”
項天麒眼睛一亮,笑着道:
“哦?什麼辦法?”
石羽笑了笑,不以爲然地道:
“呵呵,西疆山脈雖詭奇卻並非上天不能入地無門;如果有較爲獨特的方法找出一條安全的路徑,自然打進去,打他個出其不意。第二,申斯自己人肯定會出入自己的領地;我們可以順着這條線索混進去;然後裡應外和打開一條通道。還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申斯他自己出來了;不過這個辦法基本上不可行;要是以前鐵狼幫還在的時候,申斯還會稍微到領地之外活動一下;可是現在,根本不可能。”
衆人聽了石羽的話,連連點頭。項天麒則有點驚訝,他這個寶貝義子什麼也有這樣透徹的想法了?
其實,這是石羽和慕容曉曉在一起談論當下局勢的時候,石羽聽來的,當時慕容曉曉只是隨便說說以擺脫石羽的糾纏的;如今項天麒叫他發言,他自然也就照搬了出來。
石羽看了衆人的反應,又看了一眼站在馨姨背後,抱着臂膀微笑着的慕容曉曉,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慕容曉曉站在一邊聽着,心想:
“這些辦法沒有一個具體的措施根本就不可行!”
衆人也許也考慮到了這點情況,於是紛紛低頭議論道,最後還是百里湛這方的一個謀士提了出來:
“誰來針對這些方面出一個好計策啊?”
百里湛接過話道:
“對,就針對這三點,大家好好地想一想!”
“對了,慕容姑娘,你爲何不提出自己的意見;據我所知,上次坑殺申斯大軍困我軍數千的壯舉就是你做的吧?”
百里湛一直關注着沉默在角落裡的慕容曉曉,此時突然笑着對慕容曉曉喊到。
“呃……”
慕容曉曉一愣,擡起頭來,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然而,這看似厭惡的一瞪在百里湛看來卻是千嬌百魅生。
聽了這話,項天麒也反應了過來,笑着請慕容曉曉發言:
“湛皇陛下說得對,曉曉,你天生聰慧,給出出主意!”
慕容曉曉有些氣惱,因爲他是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於是不好意思地道:
“師傅!我又不是諸葛亮,怎麼遇事都能想出主意來呢?這次我是真的沒有計策!”
說着,她又白了慕容曉曉一眼:
“都怪那個傢伙!”
衆人聽了慕容曉曉的話都有些失落的樣子,然而,這個時候慕容曉曉又說話了;她擡起右手,伸出食指在面前比劃了一個1字,樂觀地道:
“不過呢,我爲大家提供一個想法,我們大家一起想。人多力量大嘛,相信很快就有辦法的!”
慕容曉曉話畢,一個身覆鎧甲的莽撞大漢突然發出如雷鳴般的響聲道:
“那就把想法說
出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
震得整個屋頂都晃動了起來似的。其實,這也不能怪這類人,他們大都直爽,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人。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是一種造勢和醞釀。
慕容曉曉笑了笑,也不生氣,繼續看着衆人緩緩道:
“呵呵,我們在想着如何對付申斯;申斯也一定在想着方兒對付我們!你們說,如果你是申斯那老賊;在我們和湛軍的壓迫之下,你會怎麼做?”
剛纔那個身覆重甲的大漢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幾乎是到了爆發的邊緣了!但是他還是竭力地抑制住了自己,嗡聲道:
“少廢話!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如何對付那老賊而不是談論那老賊如何對付我們!”
然而,其他人包括石羽聽了慕容曉曉的話都是一愣。毫無疑問,他們都聽懂了慕容曉曉話裡的弦外之音。
百里湛皺了皺眉,一擺手,示意那將領停止嚷嚷。然後把頭轉向慕容曉曉,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容曉曉;十分肯定地道:
“如果我是申斯,我一定不會先對付在兵力和質量上都佔絕對優勢的湛軍;我會想方設法除掉天下盟這顆肉中釘!”
之前那個盔甲大漢一聽,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漲紅着臉,一拍桌子就對百里湛罵了過去:
“你他孃的說什麼呢?誰質量不行了?你給小爺說清楚!”
“放肆!”
百里湛身後的那些手下見對方竟敢那麼囂張地辱罵他們的皇,於是立刻嚯嚯嚯地抽出腰間的軍劍,嚴斥道。
那大漢怎能作罷,幾乎是同時也動手拔腰間的刀;然而,他卻突然感覺肩頭一重,似乎有千斤的重量壓了下來;一下子把他壓坐在了椅子上。他扭過頭一看,發現原來是一臉嚴肅的石羽。於是疑惑地道:
“大哥!你……”
石羽皺着眉對那大漢喝道:
“你給我坐下!湛皇陛下說的是假設!他現在假設他自己是申斯那老賊。”
“呵呵……”
百里湛看着兩人的舉動,乾笑了兩聲,百手示意讓手下把刀收起來。
“陛下請繼續說!”
項天麒坐在椅子上,歉意地笑着示意百里湛繼續說下去。
百里湛身子前傾,端起面前的茶水,泯了一口,擡眼看着項天麒道:
“總之,如果那老賊要採取行動,一定是先對付你們!”
“這麼說,突破口只有從我們自己身上找?”
項天麒眼中亮光閃過,分析到。
“沒錯!”
百里湛答道。
這個時候一邊手握配劍,抱着臂膀的王菲也好像有話要說似的,她的旁邊則是陷入沉思的慕容曉曉。
“師傅,陛下還有各位前輩;申斯那老賊要對付我們,我們何不給他設個圈套,來個甕中捉鱉,叫他有來無回!”
百里湛搖了搖頭否決道:
“申斯是個老狐狸,恐怕不會上當啊!”
這時候,一旁的馨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道:
“申斯是不會輕易的上當,即使他要對付我們恐怕也不會傾巢出動!但派出大量的部隊是肯定的!只要他鑽了進來,就一定會元氣大傷!到時候,我們聯合陛下的人馬;最多拼一點兵力,也能夠除了申斯那個狗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