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只要我同時摟住她倆,身子靠的更近,就能節省不少地方,可,這樣真的好嗎?
我一咬牙,也不想那麼多,左右各一個,將她們的身體摟了過來,我腦海裡雖然沒往其他方面想,但正常男人碰到這種情況,能沒有雜念純屬扯淡。
葉瑩感覺到我有力的臂彎摟在她肩膀上,原本盛氣凌人的模樣不見了,像一隻調皮的小野貓找到家一樣,身子靠在我的胸口,很軟,很溫柔。
而小喬的情況,就沒有葉姐姐那麼自然,有些尷尬,有些抗拒,到最後。拿起桌上洗好的草莓遞給我,想要靠吃東西,轉移注意力。
她顯然是沒考慮到我現在的姿勢,兩手懷抱美人,哪裡還有第三隻手拿東西。
小喬粉潤的嘴脣一抿,將一顆草莓塞到了我的嘴裡,不知怎的。我感覺這顆草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甜上好幾倍。
這種氛圍大概維持了半個小時,我們的神經都漸漸放鬆下來,而我的身體也軟了下來。
我和她倆相處了這麼久,好像還是第一次,在如此溫馨,沒有任何壓力的條件下,享受生活。
這時,小喬隨手把燈關了,房間裡光線暗了下來,只能看到電視發出的光,我忽然感覺,從腳趾到小腿,產生一陣酥麻的感覺。那是葉瑩在我的腿上,磨蹭出的效果。
我轉頭看向她,卻發現葉瑩目光迷離地注視着我,小聲說道:“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我很容易把她這句話誤解爲: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做點什麼嗎?
我尷尬一笑,讓小喬把電視關掉,故意說了句:“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說完這話,房間裡安靜一片,我看不出她倆的反應,但從這種毫無聲息的沉默中,我能想象到,她們對這句話不是很滿意。
我閉上眼睛,努力讓心緒平靜下來,今天晚上這睡覺場面,純屬機緣巧合,如果,一個個來,我或許會有很好的解決辦法,但兩個一起,我真心沒法面對。
這時,我感到右手手心處,傳來一陣溫熱的香風,是葉瑩這個妖精在上面吹氣,她花樣太多,總是能想出各種辦法,挑起我躁動不安的情緒。
我故意伸出手,輕輕捏在她的臉頰上,柔軟而嬌嫩,溫熱的香風停止了吹送。
可安靜的氛圍沒持續多一會,我感到葉瑩的身體動了動,身上的浴巾被扯了下去,一種滑膩的感覺來襲。
小喬那邊相對安靜,但這邊卻熱情似火,整個一晚上,我們沒鬧出多大的動靜,但我和葉瑩幾乎是一宿沒睡,她的手一隻,落在一處很特別的地方,幾乎是抓了一夜。
……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飯,陳旭升和尹夢告辭離開。我們在房間裡商量一下,這幾天的計劃。
中午的時候,蘇立波來到賓館,說要帶我們去市中心,考察合適地點。
我搖搖頭,笑着說:“不去市中心了,地址我已經選好了。就在後街。”
昨天晚上,我一夜未眠,除了心情起伏睡不着之外,腦海裡也在考慮這些事情。
蘇立波很詫異,說后街的情況太複雜,讓我考慮清楚,不然很容易血本無歸。
我沒解釋太多。直接把蘇立波帶到我選中的店址。
這間店鋪位於后街的中心地帶,屬於三條街道的交匯處,人流最爲密集。
蘇立波一看我選的地方,頓時眉頭大皺,說道:“飛哥,這裡絕對不行啊,你看看周圍三家店鋪,只有超越酒吧一間還在經營,另外兩間都貼着外兌的告示,半年了都沒有人來租,你知道爲什麼嗎?”
蘇立波還想往下解釋,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道:“知道,三岔路口是三個幫派勢力劃分的邊界,想要開起來,就要給三個幫會繳納三份維護費,費用太高昂,所以,纔沒人敢租用。”
聽到我的話,蘇立波有些傻眼,詫異道:“這、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我賣了個關子,把他拉到超越酒吧,裡面,楊超越正坐在吧檯前等我們。
我先給他們做了一下介紹,兩人之前都互相知道名字,但沒有過多的交集,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跟蘇立波解釋了一下,他才恍然大悟。
“飛哥,聽兄弟一句勸,別在這裡做生意,我和越哥的遭遇,就是最好的教訓,尤其是你選的這個地方。是整條后街最棘手的地段,就算你能賺錢,也少不了三個幫派找麻煩。”蘇立波又勸了一句,他是田野的好朋友,把我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如果是一般關係,他絕對不會說這麼多。
我感激地朝他點了點頭,但他考慮的是後果,而我考慮的則是結果,能將三個幫派在後街徹底肅清的結果。
昨天,我從楊超越口中已經瞭解到,三個幫派在後街表面上太平無事,暗地裡卻摩擦不斷,利益面前,誰都想多分一杯羹。
超越酒吧,包括我看中的那間店鋪,都處於整條后街最敏感的地帶,別人不敢在這做生意,但我卻一定要在這裡做,而且,要做的轟轟烈烈。只有這樣,我才能將后街的水給攪渾。
“立波,你的擔心我都明白,我林飛如果單純想賺錢,絕對不會來后街,我來這裡是要讓后街,恢復他應有的面貌。被驅除的不應該是我們這些商人,而是,那些無惡不作的幫派。”我堅定地說道。
蘇立波對我們龍之夢的情況不太瞭解,只知道我們是做奶茶生意的,我的話多多少少讓他覺得,有些異想天開。
但看到我這麼堅決,他也不好再阻攔什麼,只能無奈點點頭。
隨後,我讓楊超越電話聯繫了那間門市的房主,下午的時候,房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到酒吧,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小兄弟,你不是跟我倆逗樂子呢吧。你真的要租我的店?”
這中年男人說話挺直,估計是之前吃過不少虧,想跟我解釋其中的情況。
我笑着擺擺手,說:“大哥,這裡的情況我都聽越哥說了,今天找你來,就是談談具體的租金價格。”
那間店鋪有一百平米,按照后街這地段的價格來算,一個月的租金少說也要七千塊錢。
可還沒等我開始還價,中年男人就直截了當地說道:“小兄弟,既然你情況都瞭解,我也不廢話,你要是能交一年的租金,我算你五萬塊錢。但有一條我要提前講清楚,你要是提前不幹了,剩下的租金,我可不退還。”
他這價格壓的很低了,店鋪閒在那裡半年多沒有兌出去,好不容易碰到我這麼個不怕死的愣頭青,他當然要把我留住。
而且。我一旦幹不下去,中途撤出,他還能繼續把門市租給別人。
我故作爲難的搖搖頭,男人以爲我不想租了,不耐煩的嘆口氣,自顧自嘟囔道:“就知道白跑一趟,你們這幫小年輕。耍我玩呢。”
我笑着說:“大哥你誤會了,我是嫌一年的時間太短,如果我一次性租三年,一次性把房租付清,你的價格還能不能便宜?”
中年男人徹底愣住了,普通的門市租賃,不論籤幾年合同,但只交一年的押金,我卻一次性交三年,而且,還是在這間別人都不敢租的地方,他怎麼能不震驚。
他先是確認了一遍我是不是認真的,怕我開玩笑逗他,我轉頭給鋒碩使了個眼色。他把剛從銀行取出來的一袋子錢,擺到桌面上。
“錢我都帶來了,這誠意夠吧?”
中年男人不再懷疑,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估計是沒見過我這麼煞筆的人。
他大手一拍桌子,說:“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廢話。三年12萬,摺合4萬塊一年,這個價格夠低了,你去郊區也沒這麼便宜的門市房。”
我冷笑一聲,把錢重新收好,說道:“太貴,我沒那麼多錢。”
中年男人一愣。忙拉住我的手,問道:“你能出多少?”
“八萬五,我只有這麼多錢。”我認真說道。
如果今天跟我談不成,這間店鋪不知道要閒置到猴年馬月,男人一咬牙,說道:“好,八萬五就八萬五,不過,規矩不能變,你如果中途退出,房租不退,我可以轉租給別人。”
我沒回答他的話,又給任傑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將一張合同擺在他面前,上面的條款分明,他說的那些全都包含在裡面。
男人拿起合同仔細看了一遍,朝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兄弟,你厲害,我老趙做生意這麼多年,頭一回見到你這麼爽快的人,咱現在就籤合同。”
昨天,鐵男讓我損失了兩千塊錢,而今天的租房費用,卻被我硬生生砍了何止幾萬,三大幫會在別人眼裡是十惡不赦的煞星,可放在今天這事上,卻在無形中幫了我。
做生意要有做生意的頭腦,打架要有打架的技巧。
這次我來春城,不跟他們玩武力,只跟他們鬥智謀。
我想這樣的方式,不算違背當初,我與許麗立下的約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