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瑩婀娜有致的誘人曲線,帶着醉人的香風朝我走來,我的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上。
要來真的嗎?
事實上,面對這種情況,我的大腦很亂,有種進退兩難的糾結。
我跟葉瑩之間的感情,已經不能用傳統意義上的愛情去理解,所有經歷過生死的情感,其意義已經超過了正常人的認知。
我根本沒有理由拒絕她的主動,另外,我身上有傷,如果她來硬的,我也應該、大概、可能、也許差不多,會對抗不過吧?
2米、1米。
她白色短裙,包裹着身體驚人的圍度。若隱若現的特徵越來越清晰,她走到我身前,彎下身,朝我接近的時候,眉毛忽然皺了皺。又站了起來。
什麼情況?
放鴿子嗎?
這時,葉瑩走到窗邊將窗簾完全拉上,醫院的窗簾比家裡的要厚實多,光線瞬間暗了下來,原本明亮的屋子。被渲染成了黑夜,午夜迷醉的曲調在手機中飄蕩出來,不同尋常的氣氛已經升級到了頂點。
“喂,這種時候好像都應該男人主動,你怎麼還像呆木頭一樣躺着。這也要本老闆交你嗎?”葉瑩嫵媚動人的臉上假裝慍怒,手挽蘭花捻起了兩個高腳杯,性感的豐脣抿了一小口,透明的玻璃杯邊緣,印出她紅脣的形狀。
“你今天突然襲擊,我都沒反應過來,現在就開始……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我尷尬一笑,表情雖然還算淡定,但心內的驚濤駭浪,早就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
“潛規則不懂嗎?你欠本老闆的債,就得用肉償”葉瑩目光從上看到下,最後鎖定在某一個位置上,眼睛驟然放大,臉上也刷的一下羞紅一片,最後用手捂住嘴,咯咯的笑出了聲。
我低頭一看,臉上瞬間蒙上一層黑線,身子往後一縮,想要掩蓋,但有時候,情到濃時的力度是掩蓋不了的。
我喉嚨發乾,嘴脣乾澀無比,搶過她手中另一杯紅酒,咕咚咕咚,一口氣給喝光。
酒雖然是解渴的東西,但酒精絕對是催人犯罪的東西,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我感覺身體的血液上衝流到大腦,沉甸甸的漲,身子更加燥熱,扯了扯衣服領子。很想把外面的病號服脫下,看向葉瑩的目光好像帶着狼一樣的野性。
“有你這麼喝紅酒的嗎?真是粗魯!”葉瑩嬌嗔道。
酒壯慫人膽,我身體慢慢直了起來,硬氣道:“那應該怎麼喝?”
葉瑩看到我強硬的姿態,嘴脣不由自主的張開。也不解釋,而是走過來,直接扯開我的外套,手中酒杯傾斜,幾滴酒液順着我的脖子流淌下來。
“應該這樣喝……”說着,她離我越來越近。
山河倒流,洪潮決堤,天雷勾地火!
這種時候,是個男人就知道該怎麼做,我和葉瑩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太多的曲折,我想沒有什麼比這一刻將她緊緊抱住,徹底的擁有,更能回報給她的了。
我強硬的像一頭髮狂的猛獸,姿勢反轉,居高臨下。
到後來,我們身上的衣服,好像從冰寒的三九天,到盛夏的三伏天,一件件的減少。可還是感覺身體滾燙。
漆黑的病房裡,傳來凌亂的聲音,好在有音樂掩蓋過去。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我頭上已經一層層的往外冒汗,不得已停止了這一場鏖戰。
“林飛。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一個多小時,你、你居然都找不到進山的路嗎?”葉瑩將短裙重新穿好,凌亂而楚楚動人。
我身體依靠在窗口,靜靜的抽着煙。心裡沉的像一口深潭的井水。
“你們男人平時不都看片子學習嗎,你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最起碼的收費口都進不去嗎?”葉瑩凌厲的話語,像一根根鋼針扎穿我的心。
我早已欲哭無淚。
這是恥辱,男人最大的恥辱。
媽蛋。滿身大汗,最後一步卻不知道怎麼進行,完全沒有方向。
難,這事情也太難了!
葉瑩怒目圓睜的嬌喘着,我當時也有些來了脾氣。還擊道:“你不說你要教我的嗎,結果你不是也不會,這事情咱倆都有責任,不能都推到我身上。”
誰知,我的反擊換來葉瑩更加狂怒的炮火,“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孃又、又沒有經驗,拿什麼交你。”
到最後,我們的矛盾再度升級,從嘴炮,改爲了肉搏。
爲了證明我是一個真男人,又折騰了一個小時,結果……跟第一次一樣。
最後,我只能忍受屈辱,承認我不行,臨門一腳選擇放棄,比分0:0戰成平手。
汗水將我們心裡的情緒發泄出去,隨後,我們依偎在牀頭,一邊喝酒,一邊吃菜。
其實,這種結果也很好,我們還都保留着彼此的第一次,如果真的進入到最後一步,我心裡對舞藝和小喬也會有愧疚。
葉瑩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幽幽說道:“經歷了這麼多,我們三個對你的感情,已經超脫了尋常意義上的愛情,不能用常理去理解,我們都知道彼此心裡滿滿裝的都是你。卻還能像好朋友一樣聊天、交往,誰都沒有把這個秘密捅破,我們所等待的,是你能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樣,給出一個完美答案。”
“林飛,愛是寬容,愛不是自私,今天我來只是太想念你,偷偷跑來看望你,並沒有想發生什麼……但通過這件事情,你心中應該考慮對我們三個未來的關係,我不希望兩個妹妹傷心,我也不希望自己傷心,你懂嗎?”
葉瑩靠在我懷中,像個無微不至的姐姐。又像一隻做錯了壞事的小貓。
我摸着她散落在我身上柔順的長髮,淡淡的點了點頭。
未來的路應該是一帆風順的,唯一羈絆我的,就是與她們的感情。
一直以來,都是她們在努力幫助我,維繫着微妙的關係,接下來,就是我表現的時候了。
葉瑩又跟我講了我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跟老頭子墜樓之後,所有人都被帶去了警局。
原本,一切罪責都被強加於我們這一邊。但兄弟們在看守所待了一週以後,忽然被放了出來。
緊接着,就是祖老的死訊和寧省高官一個個落馬的消息傳來。
期間,劉精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說我的事情他都會全部解決好。後來法院判決結果下來,我被僞裝成精神病人的身份,免去了一切刑罰。
而我醒來的那天,陌生電話又打來,讓劉精他們暫時不要來看我,等待他的消息。
“這個男人很神秘,劉精他們也沒調查出身份,不過他並沒有惡意,一直在暗中幫我們,昨天夜裡他打來電話,說兩天後可以接你出院,你能像正常人一樣回到陽城生活,不會再有任何麻煩。”葉瑩說道。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個神秘男人有可能是祖老的死對頭,爲了感激我,所以纔會暗中幫我。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情很激動,想到明天就可以出院,見到兄弟們,放開拳腳與他們並肩打拼了。
“本來,我準備跟他們一起來接你的,可我馬上要回老家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所以才提前見你。”葉瑩略帶失落地說道。
“回老家?家裡出什麼事情了嗎?”我關心地問道。
葉瑩的老家在成都,家裡有一個老父親和一個比她大四歲的哥哥。
父親身體不好,常年臥牀,哥哥遊手好閒,不愛上班,家庭條件很差,所以葉瑩賺的大部分錢,都會寄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