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好看嗎？”鳳兮小聲嘀咕。
“什麼？”九曦仿似發現新大陸一般，看着鳳兮，她應該是沒幻聽吧？
“哼！”鳳兮輕哼一聲，有些傲嬌。
“你是鳳兮？”九曦終於忍不住了，不會是誰把鳳兮給換了吧？
鳳兮把頭轉向一邊不予理會。
“你是那個殘暴弒殺，冷酷絕情的鳳兮？”九曦繞到鳳兮的面前，眨着水漉漉的眸子。
鳳兮的眸子閃了閃，他們都是這樣說自己的嗎？
“說嘛！你真的是那個不近女色的靈曦宮宮主？”九曦晃着鳳兮的胳膊，有些撒嬌。
“不是！”鳳兮輕輕甩開九曦的手，轉身向前走去。
“哎！”幾步快跑，追了上去這怎麼還生氣了？
“喂！”鳳兮依舊不理會。
“別走啊！”九曦真的不理解，怎麼突然之間就這樣了？
鳳兮依舊沒有回頭，只是步子也放慢了不少。
“你真不是鳳兮？”九曦攔在鳳兮身前，大有一副追根究底的意思在裡面。
鳳兮不語，一時間兩人就這麼靜靜對立。
終究還是鳳兮敗下陣來。
“傻丫頭，自從進了空間，世間便再無鳳兮。”他的話，幽幽綿綿，再空蕩蕩的大殿迴盪。
“我就說嘛！”九曦撇撇嘴，故作輕鬆。
“說什麼？”這下子鳳兮有些好奇了，這丫頭，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鳳兮纔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還……”九曦說不下去了，臉燒得通紅。
“還什麼？”鳳兮向前邁了一步，微微彎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九曦的臉頰。
更是燒得厲害。
“快把鳳兮還我！”九曦側身躲開，還是鳳兮好啊！
鳳兮一愣，忽然明白了九曦的意思，忽然揚起嘴角。
“鳳兮，什麼時候是你的了？還是說，你早就對他有什麼想法？”
鳳兮的聲音很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帶着淡淡的魅惑。
“……”九曦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嗯？”可是鳳兮卻很想知道，很想……
“我……”九曦真的不知該怎麼回答，臉上有些驚慌和焦急。
“乖！”輕嘆一聲，將九曦摟緊懷裡，他想他知道了，也不想再問。
他不忍心讓他爲難。
“我是鳳兮，也不是鳳兮。”鳳兮也不知該怎麼說。
也許他該感謝，自己是獸帝的一個分身。
若非如此，對於九曦，他將永遠只能遠遠的看着。
當初在前往北海冰原的路上，自己便拿下了面具，便決定，今生，只默默守護她便好。
誰知世事難料……
“我捨不得……”九曦回抱着鳳兮的腰身。
這是第一次和鳳兮說這些，她是真的捨不得鳳兮。
鳳兮懂了，也滿足了。
這句話，值得他放棄所有。
“會一直在……”鳳兮彎身，最後一個字，吞沒在脣齒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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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起牀嗎？”
時近中午，從被窩中探出腦袋，九曦側頭看着還在閉目的鳳兮。
“再睡一會兒。”翻身，把九曦摟在懷中，自己已經幾個月沒有睡過了吧。
要不然，昨晚該好好折騰一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