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椒蘭殿中,姜洛怔怔的瞧着白狐給姜過餵飯不由想起小時淑妃娘娘喂自己飯的情景,頓時呆愣的不知所動,忽被宮人端過來的湯燙着了手背,姜洛不禁輕呼了一聲。
白狐便立刻訓那宮女,姜洛忙說無事,笑着低頭喝起湯來,然心中卻很是悲涼,母后是再也回不來了,即使是自己做了這高高在上的王上也沒法挽回,還好有狸兒在身邊,想起姬狸姜洛又不由心頭一暖。
三人用完膳,看了看那剛吃飽便在白狐懷裡甜甜睡去的姜過,姜洛不由愛憐道:“今日玩了半日想是累了,快抱過兒回去歇息吧。”
姜洛話剛落,早有教習坊的嬤嬤過來領走姜過,宮人們迅速的將桌上的飯撤下,椒蘭殿內便只剩白狐與姜洛兩人,已上燈的殿內照着兩人的影子隱隱綽綽,不一會便合在一起。
“洛,你終於來看我了。”白狐過來抱緊姜洛哽咽道。
“四嫂,我只是偶然來這裡的,我們兩這樣於理不合。”姜洛掙扎的推開白狐,然手中的氣力卻不知怎麼的竟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瞧見白狐嘴角的那抹隱隱的輕笑,姜洛不由失望的跌倒在地。
“原來地獄門的門主真的是你,今日的飯中有毒,過兒與我皆吃了,獨你藉着給過兒餵飯未吃,你好狠的心,連過兒也不放過!”姜洛指着白狐心涼道。
“錯了,是那湯裡有毒,過兒可是我的孩子,虎毒不食子,我又怎捨得害他。”白狐蹲下身來冷笑道。
“你是要做什麼?”姜洛心驚道。
“做什麼?既然是你親自送上門來的,我怎能輕易放過,自是做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白狐拖着姜洛來到寢宮,命人將他擡上牀,輕笑的一件一件的爲他脫着衣裳。
“你!白狐快停下來,休做傻事。過兒若是日後知道此事,你可怎麼面對他?”姜洛怒道。
“過兒若日後知道此事,哈哈…”白狐獰笑道,脫掉姜洛身上所有的遮蓋物,又緩緩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過兒自然是恨眼前這個口是心非禽獸不如的王父入骨,他王父爲了滿足自己的獸慾霸佔了風華絕代的母后,若不從便要殺了過兒,那愛子深切抵死不從的母后爲護住自己的兒子,便痛苦的屈從了。”
“你,顛倒黑白,你忍心讓過兒在仇恨中長大嗎?你怎麼能重蹈覆轍?你這個瘋女人!”姜洛驚恐的叫喊道。
“瘋女人,我本是軒轅國高高在上萬人仰慕的第一美女白狐,現被你們姜家害得家破人亡,關在這暗無天日的深宮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們白家的九族一百八十條人命就這樣枉死,太子變宮,爲何只殺輔臣,若滅九族這王室也脫不了干係!我說過,只要我白狐在一天,我就要滅了你們姜家。”白狐振奮道,又斂眉問暗中的黑衣人,“王后娘娘在哪了?”
“正在趕來的路上,現已過慈寧宮了。”那暗人答道。
“王后?你引她來做什麼?你這個心如毒蠍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提前設計好的,沒用的,你死了這條心,狸兒是不會信你,而寡人寧願死也不會碰你。”姜洛怒道。
“是嗎?若是你不陪我演這場戲,我就將你無數個拼命想要掩蓋秘密告訴她,先王身邊的劉公公可在我的手上,還有忘了提醒你一件事了,最近王后娘娘是不是心煩氣躁、易怒、還嗜睡、還時不時睡夢中出現幻覺,有些不像平日的她?”白狐輕笑道。
姜洛想起一向溫潤可人的姬狸最近異常的舉動,驚道:“白狐,你對狸兒做了什麼?”
“七瓣雪,我給她送去的湯裡放了這個。待到她額上現出七個如雪花般美麗的緋紅花瓣此毒便無藥可解,七竅流血而死,而在死前,親近之人皆不識,喪失理智,痛苦時會把身邊之人皆殺害,當自己清醒後若知真相便會痛苦的自殺死亡,你回去瞧瞧,她最近的額上是不是已現出了兩瓣?”白狐樂道。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虧狸兒如此親厚的待你,事事爲你着想,還唯恐自己做得不夠好。你說,你要怎樣才肯將七瓣雪的解藥給我?”姜洛暴怒道。
“她那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不稀罕。她現在佔着的可是我的位置,遲早有一日我會奪回來。”白狐不屑的否定着,又嬉笑道:“至於七瓣雪的解藥,待會就要洛你好好表現了。”
而另一邊,早已察覺姜洛出事的寒冬正要回去報信,卻被白狐的暗人攔住。
“去引王后娘娘過來,否則黃鸝你便看不到了。”黑暗中暗人們押着已被下藥昏迷不醒的黃鸝過來,“若是泄露半分,這丫頭今晚便有人替她開苞。”白狐伸手摸了摸黃鸝的睡顏,笑道:“真是個俏麗多姿的丫頭,若是今晚被十個人蹂躪不知會變成什麼樣?若是我定立刻死去的好。”
“你!四王妃,請放過她,我這就去請王后娘娘!”寒冬爲難道,“但是我若發現你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我定饒不了你。我警告你,最好別惹我這種不怕死的人。”寒冬威脅道,轉身往坤寧宮奔去。
寒冬一路上跌跌撞撞,心焦如火卻又矛盾重重來到坤寧宮,強迫自己穩住內心的慌張與不願急急稟道:“稟王后娘娘,王上現在椒蘭殿喝醉了發酒瘋,四王妃請娘娘速速接回來。”
“喝醉了發酒瘋,王上怎會喝酒?今日可遇上什麼高興的事了?”姬狸詫異道,又忙喚宮人,“青兒,快去命宮人擡軟轎來,紅紈與黃鸝去乾坤宮拿王上的衣裳來,人喝醉了最不能着涼。”
“娘娘,黃鸝去尋王上還未歸來,想是去了其他宮,見別的宮人們玩便也湊趣去了。”紅紈上前笑道。
“黃鸝呀,就是玩心重,玩累了就會回來了。紅紈你領個小宮女去拿衣裳,別找她了,別正玩在興頭上掃了她的興。”姬狸笑道。
“喏,娘娘。”紅紈領命退下。
那寒冬聞言退出殿外早已淚盈滿眶,卻又強忍着,在前匆匆帶路。寒風過來道:“寒冬,你怎麼回來了?我馬上就去椒蘭殿,萬一王上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
”
然寒冬卻是不理他也不擡頭,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趕着。
“寒冬,你今日倒轉性了,難得不說話,你是不是與黃鸝吵架了?”寒風詫異道。
衆人來到椒蘭殿門口候着,紅紈與青兒扶着姬狸踏入殿中,卻見裡面空空如也,並無人影,那姜洛與白狐去了哪?可在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洛哥哥發酒瘋若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好?姬狸頓時心驚的問出來迎自己的小宮女:“王上人去哪了?”
那小宮女正是那日燙着手姬狸讓她去宮醫處上藥之人,這會問話只是不答,悄悄的拽着姬狸的衣袖往殿外急走,姬狸甚是詫異,以爲她要領自己去見姜洛,正要隨之出殿,忽聽內室傳來人聲,便好奇的循聲過去,卻被流徙衝出來攔住,流着淚跪求道:“王后娘娘,你還是回去吧,待會王上就回去了。”
“流徙,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快起來。”姬狸扶起流徙,關切道:“可是誰欺負你了,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做主。”
“沒事,是流徙的眼睛進了沙子,王后娘娘快請回吧,王上與我們家小姐去教習坊看過兒王子了。”流徙強笑道。
“哦,原是這樣,那我也去教習坊瞧瞧去,好久沒見過兒了,不知長成什麼樣了?定是俊俏無比。”姬狸笑着便要轉身走,這時卻聽裡面傳來姜洛的聲音,“白狐你真美!寡人想要你。別走,快過來,我們好好親熱一番,將以往本該進行的事今日好好補回來。”屋內的白狐正逼着姜洛跟着自己一句一句的念道。
“到底怎麼回事?不許攔着我,給我退下!”姬狸聞言震怒的推開抱緊自己腿阻礙前進的流徙,越覺眼前之事蹊蹺,大步的走上前,用力推開內室的門,只見那寢宮牀上的紅幔帳裡在冷冷的燭光照耀下印着兩具糾纏不休的影子。
“啊…洛…慢些,疼…狐兒可是很久沒有與人親熱了…洛….我們終於在一起了。”那聲聲入耳的呻吟聲充斥在姬狸的腦海。
姬狸心驚膽戰的步入寢宮,一步一步往那鬼魅的牀上走近,這時只聽姜洛的聲音:“狐兒真好…寡人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那白狐瞥見走近的姬狸,愈發抱緊姜洛,身子上下起伏的愈加厲害,叫的愈發大聲起來:“啊…真好…洛…我還要…”
姬狸再也看不下去的衝出內室,“啪”的關上寢室門,瘋也似的衝出椒蘭殿。
“這下可如你所願,白狐。”見房裡衝進來的人瘋也似的退去,姜洛無力的睜開眼冷冷的道。
“洛,怎如此薄情,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可是真的要了人家,難道不好嗎?”白狐欺上他的身子笑道。
“是你強迫的寡人,立刻馬上給我滾!”姜洛暴怒道。
“是嗎?我強要了王上,若是王上沒有慾望我又怎麼能強要,還有這合歡散可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開的,王上,你確定不要我了嗎?王后現在你是近不了身,若是你掙扎出去碰了別的女人,這罪名就越加洗不清了。”白狐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掃過姜洛的健壯的身子,嘴脣輕咬着他身上的肉的誘惑道,將他的慾望繼續放入體內,放蕩的享受着,姜洛閉上眼,壓了上去,無情的發泄着。
次日開始後,軒轅王宮的王上與王后兩位殿下徹底鬧崩,坤寧宮與乾坤宮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模樣急壞了兩宮之人,然卻是皆不敢在兩殿下面前提對方的事,連那王后身邊最親近的大宮女青兒因對王上的行爲不齒忍不住暴罵了一頓也被罰跪了一晚,其他人就更不敢多言一句,以免惹禍上身。
而被放回的黃鸝雖未發生白狐口中那些污穢之事,然那俏麗多姿的臉上卻多了兩條駭人的刀痕。那白狐獰笑着故意拿着鏡子在黃鸝面前晃道:“要怪就怪你的心上人寒冬,竟然敢威脅我,真是不自量力!看在他圓滿完成本宮所交待之事的份上,暫且對你略有小懲,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你們倆可以爲王上去解釋開脫,但是王后不會聽,也不會信,因爲她親眼所見我與王上歡好。哈哈……”接着又淡淡的道:“好心提醒你一聲,若是想傷口不留疤痕,就去找五王子,常人是不會願意娶一個醜八怪的。”
寒冬含淚的抱着心如死灰的黃鸝來到姜言處,求他爲其配藥。
姜言聞其事情經過,氣惱萬分卻是無法,自知對此事無能爲力,現只能看姬狸對姜洛的愛是不是可以戰勝眼前的背叛。白狐故意將黃鸝送到自己這,不過是爲了警告自己,若是我揭露她,靈兒恐怕比黃鸝遭受的還要痛苦百倍,這個惡毒的女人,阿狸,一定不要讓她得逞!
不過幾日,王上忽下令將姚玄之女姚瑾靈指婚給五王子姜言,還命太卜選了最近的吉時爲其成婚之日。並下旨封才藝大賽上的奪冠者上官舒與第三名的武瑩入宮爲妃,同日進宮,賜入住絳雪宮與位育宮,王上出乎意料的選妃旨意,讓兩家之人皆歡喜不已。
然這武陵瞧妹妹那欣喜若狂的模樣卻是嘆氣道:“以我在宮中侍奉兩位殿下跟前多時,他們皆是相敬如賓羨煞旁人,妹妹此次進宮恐並不是王上真正的聖諭。妹妹,入宮後還是安分守己,定能安然退出。”
“相敬如賓羨煞旁人,那不過是過去的事,如今王后不孕之事軒轅人人皆知,不能下蛋的母雞還有必要存在嗎?哥哥在王上身邊走動,定要多多爲我美言,只要我懷上龍子,這王后之位還說不定是誰的,到時候少不了哥哥的好處。”武瑩得意忘形道。
“倒是找芸兒算上一卦,此事到底是禍還是福?”武陵退出正用盡心思打扮的武瑩房間憂心道。
而上官舒家中,只見一片歡喜的場景,全府之人皆正爲她準備入宮之物。
“王上突選兩妃甚是蹊蹺,之前衆臣皆在朝堂上提選妃之事,他每次都極力反對,怎今日反倒主動下旨納妃,此事奇也?”吏部侍郎不解道。
“莫非是那日才藝大賽上王上便已看上了我,因顧忌王后之面今日才宣旨,看來這些時日苦練琴總算有了回報。”上官舒樂道。
“我看不是,王上素來不是好色之徒,你入宮恐與你哥哥近日在大王子軍中立功有關,現在邊關戰事吃緊,王上不過是爲籠絡人心,恐過不了幾日,還會有新的女子入宮。”吏部侍郎猜度道。
“爹爹,難道女兒不美嗎?王上爲何就不會喜歡上我了,我看不一定,我今日入宮倒要好好問問王上。”上官舒不滿道。
“我的女兒自是軒轅最美的,只是這後宮之爭向來兇險異常,各種借刀殺人之事層出不窮。舒兒,在宮中可要審時度勢,處處留心呀。”吏部侍郎囑咐道。
“女兒自是知道,爹爹放心吧,過不了多久女兒定會被封個貴妃,到時候定少不了爹爹與哥哥的加官進爵,我們上官家總算熬出頭了。”上官舒歡喜道。
而椒蘭殿中,白狐聞兩位新妃入宮,不由暴怒道:“好你個姜洛,這是要對付我嗎?借刀殺人,你以爲我會怕這兩個幼齒,倒是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四嫂,這是誰惹你生氣呢,瞧把你的小胸脯氣的急促不停,莫不是在生六弟的氣?”這時只見姜洛滿臉笑容的進來。
“王上哪裡話,白狐怎敢生王上的氣,王上好福氣,今日便得了兩位美人入宮,這小身板可吃得消。”白狐笑迎過來,纖纖玉指停在姜洛的胸前如彈琴絃般撩撥起來。
“六弟吃不吃得消,四嫂在這蕩牀上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嗎?難不成還要六弟幫四嫂回憶回憶?”姜洛一把抓住她的手,邪笑的親吻道。
這時姜過忽搖搖晃晃的跑了過來,奶聲奶氣的喚着:“孃親,孃親!”
白狐立刻甩開姜洛的手,跑去抱起姜過,笑道:“過兒,你怎麼來了?今日玩得可好?”
“好,過兒要與孃親玩。”姜過撒嬌道。
“好,過兒與孃親玩,今日想玩什麼?”白狐笑道。
“過兒與王父玩好不好?王父帶過兒去放紙鳶?”姜洛跟過來嬉笑逗弄着姜過,一把從白狐懷裡搶過抱入自己懷中,召來一旁的奶孃,厲聲命道:“將小王子立即帶回教習坊,沒有寡人的命令,哪裡也不許去,這椒蘭殿禁入,否則寡人摘了你的腦袋。”
“喏,王上。”那奶孃聞言慌忙的抱着小王子離開,那姜過沒見姜洛與白狐跟來,在奶孃懷裡掙扎的哭叫着:“孃親,王父,孃親......”
白狐見兒子淚水漣漣的伸手無助的喚着自己,心中不禁跟着難過起來,頓時回身怒道:“姜洛,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四嫂說好的解藥是不是該給六弟了?”姜洛沉臉的眯眼道。
“解藥,姜洛,你現如此對我,你還期盼我會乖乖給你解藥嗎?是不是回去見着了姬狸額上的雪花瓣了,她如今嗜睡脾氣暴躁也是不是一日勝一日?每晚可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在夢寐中嚇醒?”白狐冷笑道。
“是,一切如你所願,快將解藥給我,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姜洛怒吼道。
“心狠手辣,是要把我凌遲處死還是五馬分屍呢?姜洛,你以爲我如今還會怕死嘛?我白家九族皆滅,除了過兒我再無親人,而過兒是你的親侄子,你會忍心傷害他嗎?自是不會,否則你怎麼堵住這天下的悠悠衆口。那我可有什麼好害怕的,要殺要剮本宮悉聽尊便。”白狐嬉笑的靜坐在鏡前,爲自己畫眉道。
“白狐,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寡人能做到,定如你所願。”姜洛憤怒道。
“我白狐想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我不僅要王上的人,還要王上的心,還要奪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白狐起身輕撫姜洛的臉龐,淡淡道:“王上不是喜歡封妃嗎?那多封一個又怎樣呢?本宮要做王上的寵妃,王上覺得宸妃這個封號怎麼樣?”
“好,宸妃,封妃之日我要拿到七瓣雪的解藥,否則我便殺了你!”姜洛冷漠的推開白狐,離開椒蘭殿。
“宸妃,哈哈,洛,你覺得我會如那兩個幼齒般做個有名無實的后妃嗎?我要的是你的心,本該屬於我的心。別以爲你會堅守住,只要我夠努力,你就一定會是我的,而現在你不正一步步步入我設計好的圈套中。”白狐得意的笑道,洛,我對你已愛在絕路,覆水難收。
兩位新妃入宮之事雖王后宮中的宮人皆隱瞞,然卻被新妃入宮次日必須拜見王后的規矩給揭穿,衆人再也瞞不住王上變心之事。
“鸝妃娘娘到!琴妃娘娘到!”隨着宮人的喊聲,紅紈忙給一臉茫然的姬狸解釋王上封兩妃之事,因這武瑩善歌如黃鸝婉轉清唱便賜封爲鸝妃,而上官舒善撫流水之琴便封爲琴妃,昨日與王上新婚後,今日便是來坤寧宮給王后娘娘敬茶行禮,已示正式入住後宮爲王后娘娘所管。
“臣妾參加王后娘娘!”兩妃皆嫋嫋娜娜的進來,福身行禮道。
姬狸淡淡坐在榻上的看着眼前過來請安的兩妃,命人賜坐奉茶。
“怎起得如此早?兩位妹妹的新婚王上理當陪着,若是累着了,就算不來請安也無礙的。”姬狸笑道。
兩位新妃聞言不禁垮下臉來,原來昨晚王上兩個宮皆沒去,而是在自己的乾坤殿內歇息,兩妃入宮至今還未見過王上的面,又何來寵幸之說?
“回娘娘的話,昨晚王上並未去舒兒的宮中,我還以爲定是去了鸝妃姐姐的位育宮呢。”上官舒淺笑道,好一個挑撥離間,若是真是去了鸝妃那,王后雖面上不說,然心中定對她心起不滿之意。
“王上也沒去本宮那,我還以爲去了你那呢,王上昨晚到底去哪了?”武瑩也不喚上官舒的封號,毫無禮貌的回道,這倒是爲自己證了清白。
“王上近日政務繁忙,邊關又戰事吃緊,對妹妹們有疏忽也在所難免,妹妹們好好候着,我去瞧瞧王上,給他說說去,定不會冷落兩位妹妹。”兩宮皆沒去,姜洛納妃莫非又是另有居心,想到這姬狸不由淡淡的笑道,只是這一次可是爲了對付誰?又將傷了誰?他一時高高在上的王上,可沒人再逼迫他的心意。後宮無妃的誓言,姜洛,你終是負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