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開始,舞璃沫便發燒,打了吊水之後昏昏沉沉的就睡去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竟然已經是五點了。
急急忙忙的起牀出了門,卻沒想到半路竟然下起了大雨。
這應該是深秋的最後一場雨吧!
公共車站等了好久都沒見公交車過來,身上又沒電話,放眼望去,唯一一間有公用電話的報亭大門緊閉。
最後一咬牙,舞璃沫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華雲森的工作室。
下了車進了工作室,舞璃沫常長舒了口氣,男主人沒在家。
忍着頭暈她開始打掃房間,房間很乾淨,並不難打掃。
可是,片刻功夫,舞璃沫還是滿頭大汗。
一天沒怎麼吃東西,身體虛弱極了。
……
高級會所
華雲森坐在高級皮質沙發上不出聲,他等到了晚上六點,她還是沒有來。
他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起了一場大火,喝多少水都澆不滅。
最後,他一個人出了門。
呆在那個被她整理的一塵不染的家裡,他甚至覺得無法呼吸。
團團,一個他八年來苦苦思念的人,他竟然任由她爲他做着保姆所做的事情。
他竟然沒有認出她來!
自責,很自責!
樑嶽澤兄妹倆一直陪着他,樑婉婉一會給他倒水,一會給他遞水果。
可是,他彷彿神思遊走去了別處。
樑嶽澤看在眼裡,忍不住開口問道,“雲森,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華雲森搖搖頭“沒事!”
心中鬱悶,可是,他卻不想對任何人說。
樑婉婉皺着眉頭,挽着他的手臂,“雲森哥哥,你一定有事,你跟我們說說唄,說出來心裡可能就會舒服一些。”
華雲森沒有說話。
樑嶽澤深吸了口氣,“跟一個不喝酒的人在一起聊天還這是費勁,到底怎麼了,你吱個聲行嗎?”
華雲森低頭看看腕上的手錶,七點。
他忽然間起身,“我要回去了。”
“雲森哥,你怎麼忽然一下就要回去呢?”
樑婉婉跟着起身。
華雲森卻邁起步子頭也不回的走了,樑婉婉看着樑嶽澤,“哥,怎麼辦?”
樑嶽澤說道,“還能怎麼辦?他這麼反常送他回去吧。”
樑婉婉高興的說道,“好,哥哥你真好。”
趕緊追了出去。
二十分鐘後
華雲森在樓下停了車,樑婉婉和樑嶽澤也下了車。
“雲森,是不是蘇姨有什麼事?”
樑嶽澤走到他身邊問道。
華雲森轉過身看着他們,樹影落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斑駁的黑色中,越加深沉起來。
“沒有……”
舞璃沫出了工作室是大門,忽然間前方男人的身影映入眼簾。
只是一個側顏,只是一個背影。
她卻瞬間僵住了,眼淚剎那間滑落下來。
她甚至絲毫都沒有猶豫,直接衝着那個身影飛奔過去。
華雲森說完,剛一轉身。
忽然,一個身影闖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
一旁的樑婉婉和樑嶽澤都驚呆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舞璃沫只是哭,哭的不能自已,哭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