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雲小王爺,你這個混蛋!你怎麼敢對我華濃妹妹動刀子?你怎麼敢抽我華濃妹妹的血!”
“雲小王爺,你這個混蛋,你快給我出來,我要找你算賬!”
六皇子大呼大叫着,就從牀上跳了下來,對着門口奔去。
見六皇子突然大喊大叫地喊着雲逸,陸華濃不由地苦笑了一聲。
呵,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其實,說實話,她昨天連雲逸什麼時候來的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雲逸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但是,既然在她醒來的第一眼沒有看見雲逸,猜想他早已是離開了。
現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猜想雲逸一定也是不願意見她吧?
就像她現在並不想見雲逸一樣。
陸華濃想着,緩緩地站起身來,扭頭看向門外。
六皇子已衝了出去,身影踉踉蹌蹌地。
春草站在陸華濃身邊,扭頭看着門口,見六皇子衝出了門去,便小心翼翼地問:“二小姐,六皇子殿下他這是要到哪裡去找雲小王爺去?”
“還能去哪裡,肯定是去雲逸之前住在的房間了。”
說到這裡,陸華濃突然怔住。
對了,雲逸昨晚走了麼?
他可是一直都住在月華閣的,是奶奶曾經答應過雲逸,讓雲逸和碎月搬到月華閣。
猜想,昨天雲逸做完手術一定是很晚了,他又怎麼可能回去呢?
想到這裡,陸華濃連忙看向春草,問:“春草,雲逸他昨天走了麼?”
“他……”春草看着陸華濃,眼眸中突然閃過了一絲不忍。
“他怎麼了?到底是走了還是沒有走?你快說!”
陸華濃心情迫切地想知道。
春草看着陸華濃眼神,突然低低地道:“對不起,小姐。春草和廚娘無能,昨夜沒能留住雲小王爺。”
“呵呵!”
陸華濃聽了,眼眸一暗,退到小牀邊躺了下來。
仰頭看着頭頂,她喃喃地道:“罷了,該走的怎會走的,又何必強留!”
再說,即便他不走,她陸華濃如今也無法坦然地面對他了。
腦海中閃過了她給雲逸跪下的一幕,陸華濃的心不由地酸酸的。
春草見了,心裡感覺難過。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陸華濃小牀邊,低聲彙報道:“可是小姐,雲小王爺就這麼走了,可該如何是好呀,雲小王爺的父皇和母后昨日已經是來了,就住在我們陸王府上!可如今雲小王爺不再,你們這婚事該如何定呀?”
“什麼?春草你剛纔在說什麼?”陸華濃沒有聽到,緩緩地移動着目光看向春草。
“小姐,是這樣的,北國皇帝和皇后也就是雲小王爺的父母親,他們兩人在昨天午後就到陸王府提親來了。”
“提親!”
陸華濃聽到這裡,豁然一驚。
對了,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
她和雲逸兩人去萬寧寺之前,雲逸是飛鴿傳書去了北國,讓他父母到陸王府來提親來了。
幾日前,兩人盤算着,應該是這幾日就到了。
可結果出現了這麼多事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