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現在已經結婚了,即便是一切重新來過,二小姐她也不可能愛上你!我聽說你又派人去了北國,你這樣做,只會自取其辱,所以你有還是收手吧!以免到時候你連這個皇上都做不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聽了碧荷一番話,唐玄燁徹底被激怒了。
他拄着柺杖衝過來,一把扣住了碧荷脖子,“什麼叫自取其辱?什麼叫以免到時候我連皇上都做不了?你在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朕會掐死你!”
唐玄燁被碧荷的話給刺疼了,他大手加大了力道去捏碧荷的脖子。
瞧着他猩紅眼神,碧荷脣角勾出了一抹諷刺,她看着他的眼睛,毫無懼色,“碧荷的命,早就不值錢了!在碧荷的養母白玉蘭被你們害死之後,碧荷早已經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每天不得不與你們這羣壕無人性的人生活在一起,對碧荷而言,生與死早已經不足掛齒,你願意掐死我,隨便!”
碧荷聲音淡淡的,平靜得如同是一湖水般不起一絲絲波瀾。
聽着,她在提白玉蘭,唐玄燁攥住她脖頸的手猛地一鬆。
碧荷終於可以喘了一口氣,她咳嗽了一下,擰了擰被唐玄燁發疼的脖子,看向唐玄燁,“呵呵,真沒有想到,在你唐玄燁的心裡對你生母還是有一絲絲的情感的。能夠被你惦記的人,我是應該替高興呢,還是應該替我養母高興。”
目不轉睛地看着唐玄燁冰塊一般的冷臉,碧荷的眼神裡充滿了諷刺。
唐玄燁盯着她的眼睛,也是一聲冷笑。“你用不着這樣陰陽怪氣地和我說話。朕告訴你,從今天之後,你再敢用這樣的語氣來和朕說話,朕定不饒你!”
“真是好笑,我用什麼樣的語氣和你說話了?唐玄燁,我只是看在你母親白玉蘭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提醒你小心你的江山,好好去做一個皇帝,千萬不要因爲一個陸華濃丟了你的江山。”
碧荷自然是聽說了,唐玄燁這次又調動了大批人馬去了北國。
想一想,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唐玄燁卻還揪住陸華濃不放,他心裡怎麼想的,真是讓人猜不透!
看着唐玄燁,碧荷感覺很可笑。
她的眼神刺入了唐玄燁眼裡,讓唐玄燁心中火氣又燃燒了起來。
“你什麼都知道了?竟然如此,那你告訴朕,朕的人,這次去了北國能不能把她順利地帶回來。”
“帶回來?”碧荷聽了,眼神裡泛起了一抹諷刺,“唐玄燁,你不感覺你現在的做法很幼稚麼?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陸二小姐的麻煩,真的很讓她很討厭!她只會對你越來越煩,又怎麼可能隨你的人回來?”
“你!”聽了碧荷諷刺的話,唐玄燁剛剛鬆開的大手又扣上了她的脖頸。
他用力地掐着她,另一手一個用力就把碧荷推倒在牀上。
倒在了牀上,碧荷身子本能地向後縮了一下,擡眼看向唐玄燁,她的小手用力地去想去掰開唐玄燁扣在她脖頸上的大手。
這個唐玄燁,真是越來越暴力了!
不!
他天生就是一個孽待狂!
他總是喜歡用一種很極端,很瘋狂,很殘忍的方式去孽待一個人。
就像是當初對待陸華濃一樣,他會很殘忍地把給陸華濃服下情花劇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