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說話間,雪染歌一腳蹬地,凌空躍起,狂舞起手中的長鞭,劈頭蓋臉地就朝花婉傾打了過去。
“啊——”
花婉傾尖叫一聲,接着撕心裂肺地慘叫聲沖天響起,花婉傾抱頭在地上毫無形象地到處亂滾。也確實是她小看了雪染歌,以至於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且毫無還手之力。
鍾離洛見此,身形一晃,便出現在雪染歌面前,一把奪去了她手中的長鞭。
“替她出頭?!”
雪染歌瞄了眼滿身傷痕的的花婉傾,嘲弄地看向了鍾離洛,這個時候出手會不會晚了些?
“你想知道什麼,我會告訴你,但是,現在,別多管閒事!”
雪染歌得意地瞧了鍾離洛一眼,別以爲她不知道他一再的容忍是爲了什麼,既如此,她何不好好地利用一番,一把奪去鍾離洛手中的鞭子,望着極力隱忍很好地控制自己情緒的鐘離洛,雪染歌心中更是痛快。
雪染歌長鞭在手,直接掀起地上的花婉傾,接着便往樹上一丟,用花婉傾的衣服將她掛在了樹上。
此刻,周圍已經圍滿了許多看熱鬧的宮女太監。
接着,在衆人不解的眼神之中,雪染歌一個漂亮的身形旋轉,手中的長鞭開始靈動地在空中飛舞,眨眼間,衣服盡散,花婉傾的身上僅僅覆蓋了一層薄紗,呈一個大字型的擺在了樹上。
春光外漏,驚詫了那些宮女太監的眼。
他們聽見花婉傾的叫囂聲,本來是打算來湊熱鬧,看看花婉傾如何教訓那個雪家的傻子的,沒想到,竟是看了這麼一出,這絕對比他們想象的更要精彩。
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雪染歌素手揮起,一根根綵線從袖中帶着數片花瓣飛出。
雪染歌望着已經昏厥的花婉傾,玉指輕捻綵線,輕輕地撥動線的一端,如同繡花般詩意。
鍾離洛目不轉睛地盯着雪染歌的動作,眼角的餘光不時朝着花婉傾瞟去,只見花婉傾胸前的薄紗上用花瓣繡出了兩個大字“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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