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簡單守護
“染歌,直接將他丟下去。”
似乎是看出了雪染歌心中的不忍,宮淺沫出聲說道,說話間,已經開始板起鳳啓絕的身子。
雪染歌並未阻止,瞧着宮淺沫直接將鳳啓絕丟了出去。這是在暮楚境內,後面跟着的不是太子的人就是鳳家的人,所以將鳳啓絕丟下去並沒有什麼事。
“走!”
宮淺沫鑽出馬車,一揚鞭子,抽在馬身上。
馬兒吃痛,便直接朝着前方奔去,宮淺沫很好地控制着方向,所以,馬車很快便衝到了河裡。
雪染歌,花宸夜,宮淺沫齊齊竄入水中,很快,便遊離開去。
後面的人一見,紛紛現身,有的直接竄入水中。
“染歌。”
宮淺沫緊張地瞄了一眼雪染歌,示意後面有人。
雪染歌小手微擡,水中便出現一圈花瓣,詭異的花瓣旋起一股勁流,混亂了那些人的視線,同時也拖住了那些人。
“走!”
雪染歌撥開一圈水,快速地說道,瞧了眼花宸夜,見他並沒有什麼不適,這才放心地拉着他往前方游去。
許久,三人才從水裡竄出,這還在暮楚境內,因此三人並不敢多做停留。
三人拖着溼漉漉的衣服剛剛上岸,便見岸上一人背對着他們而立。
“楚思傲!”
雪染歌冷冷出聲,直呼其名。
楚思傲轉身,神色孤傲,眼底有着一絲嘲諷:“這麼着急着離開?”
“讓開,不然,去死!”
雪染歌眯眼,眼底有殺氣蒸騰。
此刻,斗笠不在,雪染歌猙獰的傷疤便暴露在外面。她就那般輕輕地站在那裡,淡然冷漠的眼神讓人瞧見的都只是她那風華的氣質,並沒有因爲容貌而消減她絲毫的美麗。
外表上的美麗是短暫的,而靈魂的美麗卻是永久的。
“是嗎?”
楚思傲挑眉,似笑非笑,眼底冷意森然。揮手間,青鋒在手:“本太子倒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風起,劍氣如柱,直擊雪染歌。
“孃親,讓我來!”
花宸夜足尖點地,兩指僅是隨意一夾,便將楚思傲的劍穩穩當當地攔截住了。
楚思傲心中有些驚訝,卻是未曾料到此人武功也是如此之高。
花宸夜斜斜地掃了一眼楚思傲,屈指在劍身一彈。
“叮!”
劍身抖動,楚思傲皺眉,手掌微微發麻,一個抽劍,同時一腳朝花宸夜掃去。
“夜兒。”
雪染歌驚,花宸夜卻只是俏皮地對着雪染歌眨了眨眼睛,顯然不將楚思傲放在眼裡。只見花宸夜身子一翻,同時一掌打出。
楚思傲一腳剛好對上花宸夜的一掌,直直地被逼的後退了幾丈遠。
楚思傲揮手,立刻有黑衣人從四周涌出,個個面帶殺氣,手持砍刀,將雪染歌他們團團圍住。只需楚思傲一聲令下,他們便欲將眼前之人斬盡殺絕。
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一陣強勁的風力。
衆人只覺眼前閃過一片紅色殘影,並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殘影移動速度極快,待所有人發覺之時,那人,已經到了跟前。
一襲紅衣,若妖似魅般的人兒。
那人,僅是輕擡一個眼神,周圍的人便冷的直打寒顫。 щщщ✿ttκΛ n✿Сo
“若本太子未猜錯,這位應該是魔羽赤血了。”
楚思傲饒有興致地打量着來人,神色帶着慎重。
“楚太子!”赤血妖冶的脣瓣緩緩勾起一抹漂亮的弧,讓人癡迷,卻也讓人心驚,那是一種如同罌粟般的美,至毒,卻也最美。
“怎麼,魔羽宮也對這些人有興趣?”
楚思傲面上帶笑,眼底卻盡是冷意。
“他們,我帶走了!”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似乎帶走他們不過是帶走這裡的一花一草那般簡單輕易。
楚思傲眼神一凜,眼底閃過殺意:“他們是本太子要的人。”
“我要帶走的人,莫說是你,就算是你們四國高手齊聚,也阻止不了。”
淡然的語氣,輕輕吐露。優雅之中盡顯狂傲,彷彿這天下就應該有這樣的人主宰。彷彿這個人兒,就是那種站在九天之上,睥睨凡塵之人。僅僅是一個眼神,都讓人禁不住臣服膜拜。
“哼!”
楚思傲皺眉,冷哼一聲:“當今雲陌大陸,除玉華公子外,本太子還未佩服過任何人。魔羽宮主,今日本太子倒是想要會會。”
說完,利劍出手,劃破空氣,帶着強大的肅殺之氣直刺赤血。
赤血站定不動,待劍到身前一公分時嘴角挑起,一個甩袖,一道內力爆射而出,指尖一個輕彈劍尖。
“鐺!”
楚思傲緊握劍柄,後退了幾步,一看手中的劍,竟碎成了數段。擡眸,不可置信地瞧着赤血,他是怎麼做到的?
宮淺沫,雪染歌也是一驚,兩人相視一眼,好強的功夫!
“人,我帶走了。”
話音飄散,只見紅影一閃,雪染歌他們便都已不見蹤跡。
“太子,要不要追?”
黑衣人面露詫異,恭敬地請示楚思傲。
“調動金衣騎,給我查!看看那白衣女子到底何人,竟能讓魔羽宮主親自出手!”
楚思傲揮手,面帶憤怒。他堂堂暮楚太子,武功在整個暮楚那也是數一數二的,竟然敗給了魔羽赤血,還敗得那麼殘,他怎能甘心。
雪染歌,宮淺沫,花宸夜都未發覺,便被帶往無人之地。幾人都很驚訝,這魔羽赤血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
“赤血,謝謝。”
雪染歌心中很是感激。
赤血的眼底閃過一抹傷痛,極快:“你要去南詔嗎?”
“嗯。”
雪染歌點頭。
“我剛好也有事要去南詔,一起前往,可好?”
赤血深深地看着雪染歌,語氣很溫柔。
宮淺沫壞壞地瞧了瞧雪染歌,又看了看赤血,一口答應了下來:“好,我替染歌答應了!”
雪染歌輕輕一笑,點了點頭:“自然是好。”
赤血輕勾脣角,眼底有暖意流過,其實,他這麼做都只是爲了染歌。雖然,她全然不知,但是,他願意就好。只是簡簡單單地守着她,希望她少受一點苦難,他就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