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方婉儀的拒絕似乎早就在慕容煙的意料之內,她沒有阻攔方婉儀的離去,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淡然。
沒想到小姐會這麼快就離開,隨行的轎攆也都撤了去,讓在門口的侍衛有些尷尬。不過方婉儀倒沒有太介意,正好一路走走可以散散心。
出了九王府,方婉儀心中抑鬱久久不能散去,她始終想不明白九皇叔今日請她來的目的,更想不明白慕容煙說那番話的目的。她不得不聯想到,慕容煙這麼做與九皇叔有着扯不開的關係。
方婉儀平日裡深居簡出的,幾乎不太出門,這次正好有這個機會,她倒覺得這樣走走似乎還不錯。吏部侍郎府離九王府稍稍有些距離,這樣一路走回去約莫也得花上大半個時辰。但畢竟方婉儀也是個待字閨中的女子,又是朝廷重臣的獨女,所以爲了不引人矚目,便特意挑選了一條很是僻靜的道路。
本就人煙稀少的這條巷子裡,今日更是沒了半點的人氣,方婉儀有些疑問的問着身旁的侍女,說,“小寧兒,這平日裡都是這般冷清嗎。”
“回小姐,這裡一片幾乎都沒什麼人經過,因爲都是些大宅子的後門,所以一般都是鮮少有人來的。”
方婉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這時,卻聽見身後傳來一片急促的腳步聲,在這條狹窄的巷子裡發出了不小的迴音。不知是何人如此匆忙,方婉儀卻只是有些疑惑,絲毫沒有察覺到大禍臨頭的危機感。
背後疾馳而來的是五個蒙面的壯漢,方婉儀的侍衛最先警覺過來,拔出隨身的佩刀就迎了上去。
但方婉儀和兩個侍女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早就嚇的花容失色,驚叫着抱成了一團。
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各個身手都很不錯,只兩三招的功夫,便把那名侍衛給打暈在了地上。
“小姐,快逃啊。”兩個侍女也算是從小跟在方婉儀身旁,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時間想到自家的小姐,但聽得出來,小寧兒的聲音都因爲害怕而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方婉儀在驚嚇中回過神來,剛想邁開步子逃離這裡,從腳底涌上腦袋的暈眩感使她視線瞬間模糊了起來。無論她多努力的想要緩過神,終是抵不住腳下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不等兩個侍女開口,就已經被一掌打暈了過去。其中兩個蒙面人還拿出布袋,將兩個侍女和一名侍衛分別裝進了麻袋裡,用繩子捆好拖去了遠處。
看到這一幕,方婉儀早就嚇的魂飛魄散,但無奈身上不知爲何沒有了半點力氣。說到底她也是個女兒家,見到這一幕幕早就哭成了個淚人,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只是眼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那個帶頭的黑衣人眼角處有一條很深的刀疤,模樣甚是駭人,他一步步的逼近方婉儀,使得她幾近崩潰。
“你們要幹什麼,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可身體的異樣使得方婉儀連說話都有些吃力,只能勉強的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她淚流滿面的哀求着,可那些人似乎根本沒有聽見,正一步步的向着她靠近。
爲首的那名刀疤男走到渾身顫抖的方婉儀面前,稍稍用了些力氣就將她推倒在了地上。隨後他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幾名蒙面人就紛紛離開去了巷子口把風。
湊到方婉儀面前,那人低沉的說道,“你不要怪我,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方婉儀緊咬着下脣,流着眼淚不停地搖着頭,恐懼和害怕充斥了全身,可是她卻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就好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擺佈。
刀疤男從袖中掏出了一塊方巾將方婉儀的眼睛蒙了起來。隨後動手撕扯起她的衣衫來,藥力漸強,這個時候,方婉儀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悲哀的是,思緒卻十分清明。
她真切的感受着這個陌生男人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從最外面的紗裙,到內裡的中衣。
刀疤男很是粗魯,他毫無耐心的撕扯着,直到中衣被扯成一片一片的散在身上,方婉儀能感覺到他那粗糙的大手摩擦着自己的皮膚,這樣的觸碰讓她從心裡涌起一股噁心勁,竟抑制不住的有些乾嘔。
看到方婉儀的反應,那名刀疤男震愣了一下,隨即擡起手大力的打向了她的臉頰。這記耳光打的很是大聲,在這個小巷子竟揚起了一陣回聲,久久散不去。
他一把撕扯掉方婉儀眼睛上的布巾,罵罵咧咧的說道,“給臉不要臉,本還有些愧疚,但你卻不知好歹。”
說完這句話,這人又繼續起了手上的動作,可此時方婉儀的身上就是剩下一件肚兜了。她痛苦的發出嗚咽聲,試圖讓這個男人停下來。
可天不遂人願,隨着那人的手落下,身上那件繡着鎏金彩蝶的粉色肚兜被他一把抓起扔在了一旁。
就這樣,方婉儀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暴露在這個面目猙獰的刀疤男面前。此時,她心裡的絕望已經壓過了那些懼怕的神情。她那姣好的身材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全看了去,若是傳出去,誰還願意娶她。
冷冷的看了一眼渾身赤1裸的方婉儀,那名男子卻突然站起身。這個舉動讓方婉儀誤以爲這一切都快結束了。沒想到,他只是環顧了一圈四周,在不遠的地方拾起一把破舊的掃把,頗爲得意的走回原處。
幾乎猜想到他的做法,方婉儀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嘴上不停的說着不要,但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那個男人蹲下身,竊笑了一聲,說,“你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說着,架起了方婉儀的兩條玉腿撐開,將那把掃帚反轉過來,用掃帚柄比劃着什麼。
這一瞬間,恐懼,害怕,恥辱,失落,所有的情緒都蔓延了上來,方婉儀多甚至希望自己現在就死去,那就不用承受這樣的羞辱。
可正當她思忖着這些時,下1體的劇痛將她拉回了現實。那男人用一把掃帚奪取了她的第一次,竟然還無恥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隨後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直到那男人徹底的消失在巷子裡,她腿間的那把掃帚柄依然插在那裡。可方婉儀卻如同一隻斷了線的木偶,再也回不過神來。